“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子才不信這一套。看見這些攝像頭沒有?在這里的所以地方,全部都安裝了360度無死角攝像頭,不管是地上還是在地下這里,所有的一切等會就會全部化成幻影,一切都將不復存在。”
“什么意思?”王一聽著有點疑惑的問賈道義。
賈道義看了看那女人,此時這女的依舊在低泣,但是卻沒有在發(fā)出聲音在求饒,不知道是在聽他們的對話,還是在想著自己和孩子的命運。
“你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說過,要讓你幫我一個忙嗎?”賈道義對著王一說道。
“記得。”王一點了點頭。
“我所要讓你幫忙的就是這個女人。”
“我剛說的很清楚,這種忙我不會幫的,哪怕是我去死。”
“我都沒有說,你怎么知道你不會幫呢?話別說的太肯定,否則到時候后悔可來不及。”
“您不就是讓我干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嗎?”
“哈哈,剛才只是對你的測試而已,不過這個事情確實是每個新人都必須要做的事情,但是你很幸運,你不用了!”
“你改變主意了?”
“怎么,還想讓我在改回去嗎?”
“不不不,那你剛說要讓我?guī)兔Γf。”
“其實,我也不是改變注意,早在之前我也沒有想過要殺她,因為我記得應該給你說過,這個忙是幫我的,也不是幫我的。其實,在這里干了這么長時間,我早都累了,只不過待在這里的唯一動機便是找王曉剛報仇,但是到最后卻發(fā)現自己越陷越深,殺的人太多了,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夢見他們來向我索命,每天過著在刀尖舔血的日子,不想在這樣了,這次是真的累了。”
“您的意思是您不找王曉剛報仇了?”
“你意思要親手毀掉這里的一切?”
“對!”
“哼,他們死有余辜,在這里的每個人那個手上是干凈的,人們應該要為自己的錯誤而買單。”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他們還是活生生的人命。他們也只是想活著,要不是被你們逼迫,他們怎么又可能會成現在這副模樣,說不定他們現在已經和自己的父母孩子在一起幸福的生活,但是因為你們,他們有的選嗎?他們沒得選,他們別無選擇。”王一激動的對賈道義說道。
“那只能怪他們命不好,命中該有此劫。”
“那她呢?還有哪些小孩呢?他們是無辜的。”
賈道義看了那女的一眼說道:“這次就是希望你能幫我?guī)鋈ィ劣谒械囊磺校愣疾挥脫模胰慷家呀洶才藕昧耍憧梢哉蠊饷鞯膹倪@里走出去,沒有人會攔你,也沒有人會問你。”
“你為什么不親自帶她出去,既然你能讓她活著出去,說明你自己還沒有完全都無可救藥的程度,對嗎?”
賈道義對王一擺了個手勢說道:“不要試圖勸我自首,其實這里面的水很深,就目前我給你說的也只是表面現象,而王曉剛也只不過是和我們一樣,任人家擺布的一顆棋子而已,這后面的勢力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
“那您就應該應該向國家坦白了,國家對表現好的都有適當的減輕的機會的,不是嗎?”
“我必須死,否則后面的事情不堪設想,而且這里的一切也必須徹底毀掉,不留任何痕跡。”
“那您就不怕我?guī)е鋈ィ瑬|窗事發(fā)?”王一指了指那女人說道,意思是出去后很有可能這個女的會去公安局報案。
“所有一切的證據就在我找你的前幾天已經全部灰飛煙滅了,什么都不會找到,這里的一切也都終將成為一個謎團,當然,你也可以放下心來,你借的那50萬也不必在還了,我都已經幫你處理好了。你現住的主要任務就是帶著她出去,后面是死是活就看她的造化了。”
“看來你是鐵了心了。”
賈道義抽了一口煙,長長的吐出來,不在說話。
“我還有個要求。”王一看著背過身的賈道義說道。
“怎么,小子,還想討價還價?別他媽的得寸進尺!”賈道義依舊頭也不回的說道。
“既然你想在你生命的盡頭做一些好事,來彌補你這輩子看愧疚,我覺得我把那無辜的孩子也帶出去,你應該不會有意見的。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這個對你來說應該也會對你來說少一些心理的不安吧!”王一很淡定的說道。
賈道義只是淡定的說道:“隨你便!”
“還有一個人,我也要帶走。”
“你他媽的煩不煩,讓你辦個事羅里吧嗦的。”這次賈道義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要帶著你二嬸一起走!”王一重重的說道。
賈道義聽到這話,先是身體顫抖了一下,然而又立馬恢復了常態(tài),但是靜靜的沒有說話,此刻王一看不到賈道義的表情,但是應該能感覺的到他現在在心里做著痛苦的掙扎。
王一見賈道義不說話,又接著說道:“其實你心里還是愧對你二嬸的,對嗎?你心里是很矛盾的,一邊想百般折磨你二嬸,但是一邊又很不想這樣,但是卻又不得不這樣。你對你二嬸折磨的越厲害,你心里的痛也就多一分。因為對于你來說折磨你二嬸是對你哥哥的一個交代,但是你自己心里其實并不想這樣,你只是想替你哥哥報仇,但是你自己心里其實非常痛苦看到你自己的二嬸在你面前被你自己折磨成這樣,對嗎?很多事情表面是可以裝的,但是自己的心卻是騙不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