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假期,做飯,洗碗等一系列家務都是閆言在做,他也不去打擾閆清。
他忙完家務,就是趕作業(yè),要么就是打游戲,出去打打球。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這天坐在操場楊樹下的長凳上,沐浴著陽光,接到了沈鶴的視頻。
“曬太陽呢?”
“嗯,累了,出來溜達溜達。你那里怎么有病床啊。”
沈鶴聽到這話,毫不猶豫地說了一句“我來探望舍友。”
沈鶴對面被探望的舍友們:我怎么不知道我住院?
他的舍友們,互相遞了眼神。
“大哥跟誰聊天呢?這聲音不像你昨天打電話的那位啊。”
“大哥你這真忙啊,天天換著人打電話。”
“大哥,這是哪位嫂子啊?”
沈鶴顧不上他們幾個的胡言亂語,立馬向閆清解釋
“媳婦兒,我是清白的,我今天才有手機,給我媽報了平安,立刻給你打的電話,沒別人,我清白的。”
“嗯。”
“要不,要不我給你截圖,你得相信我啊,我清白的。”
閆清看著沈鶴著急地自證清白,就差把他媽媽拉出來了。
“行行行,相信你。你那里除了男的就是男的,你手機也有人查,家里這邊我都知道。”
說完這些,閆清就開始給沈鶴講她這些日子的生活。
閆清掛了電話,太陽也將近落山,去食堂吃了飯,就回辦公室,準備去盯晚讀。
晚上沈鶴也沒聯(lián)系閆清,閆清就繼續(xù)復習,看了看日子,不到一個月了。
班里楊舒軼她們幾個是知道閆清是準備考研的,為了讓她好好復習,也管的嚴了起來,私底下也告訴他們老實點兒,要鬧也得等元旦以后再鬧。
這次放假,閆言做的菜都是一些大補的菜,就怕閆清出現(xiàn)這問題那問題的。
“我考試前一周就請假了,元旦放假前肯定能回來。”
“好。那等你回來,你就做家務吧。”
閆清理都沒理他,都不知道問什么他這一天天都做白日夢。
好不容易把閆言鍛煉出來了,她還能繼續(xù)做家務?她又不是傻。
考完試當然是要好好睡一覺了。
考試前一周——
“因為一些私人原因我請了一周多假,我不在的時候是周老師上語文課,班里是歷史老師看著,楊舒軼,張嘉祁,沐卉,你們也盯著點兒,好好上課,好好學習,期末考也快到了。”
說完這些,閆清又隨意囑咐了幾句,就讓他們下了課。她則是回辦公室收拾了一下,就去政教處拿實習報告了。
拿好報告,回宿舍拿行李箱的路上,就看見閆言在等她。
“姐,加油!等你回來,我給你做糖醋里脊。”
“好。上課去吧。”
看閆言走遠,閆清才走。
這次拿了行李直接去學校,交實習報告,再沖刺一把。
閆清想考本校的研究生,之前也問過一些學長學姐,讓她有了不少動力。
考完試的閆清拿了行李,就往回趕,在這路上她真慶幸他們這學期沒有期末考試,要不然她累死。
這幾天,她也沒有一直閉關(guān),也給她的學生買了些東西。準備回去當做新年禮物送給他們。
到了學校之后,發(fā)現(xiàn)大門在鎖著,就去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一夜。
睡醒時早已日上三竿,洗了漱,簡單化了妝,就回學校了。
到了學校,她把東西放下就去了辦公室。
“閆清這實習結(jié)束了還過來啦?”
“楊老師啊,我學校規(guī)定的實習期結(jié)束了,但是母校說的沒結(jié)束呢。”
“也對也對,過幾天還需要回你學校嘛?”
“不回了,我這就相當于放寒假了。”
“那挺好。秋晨他們幾個怎么樣啊。”
“秋晨和樂桐在中秋假期時就見了家長了,估計等樂桐畢業(yè)就有好消息了。沈鶴,現(xiàn)在就是訓練。”
楊老師吹了吹杯子里的茶葉,喝了口茶,“你們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
“是他們兩個,我還早呢。”
“哦?沈鶴那小子沒這想法?”楊老師聽到閆清的那幾句話,就覺得沈鶴怕不是個渣男。
“不是,我這要是考上了,還有三年呢,更何況,他那兒也需要打報告啥的。”
楊老師聽了之后也點了點頭“也是,他的職業(yè)規(guī)定。你們可要好好的啊。你教書育人,他保家衛(wèi)國。”
“放心吧,一定會好好的。”
楊老師聽了之后笑呵呵的“那到時候得吃你們的喜糖啊。”
“行行行,不只是喜糖,您得當證婚人。”
……
今天晚上是班會,閆清直接搬箱子到班里,底下的學生,看見閆清直接歡呼起來了,又看到了那個箱子更加高興了。
閆清和楊舒軼兩個人說了好幾遍,才將他們制止住,要不,這學校大門口都能聽見他們的聲音了。
“你們都安靜點兒,不安靜的話,禮物可是沒有了。”
“好!”
閆清笑著別了一下頭發(fā)就開始發(fā)禮物了。
“沐卉,陳婷,苑子文,苑可晴,你們的。”
沐卉一看是她偶像的海報,直接就抱上了閆清,“師姐,我愛死你了。”
剩下的幾位也湊上前來抱了閆清,“我們也愛死師姐了。”
閆清擺了擺手讓她們趕緊坐下去。
“楊舒軼,張嘉祁,張夢宇,王強你們的運動護腕。”
他們拿了,閆清就讓他們下去了,額外送了張嘉祁一本字帖,讓他回去好好練練字。
送了英語課代表一本名著,英譯版的。
歷史課代表的《世界通史》
眾人紛紛猜測要送地理課代表一個地球儀,但閆清送了他一支鋼筆,鼓勵他以后寫出他心中的江湖。
“禮物都送出去了,你們呢,就好好看新聞。”
閆清說完就拿著大箱子出去了。
班里的人也不管什么新聞不新聞的,直接就炸了。
“張嘉祁你看師姐多愛你,額外送了你一個禮物,全班你可是獨一份。”
“怎么了?羨慕了?”
“不不不。您好好練字。”
楊舒軼倒是一句話也不說,就盯著這個護腕。
“你別好奇了,閆老師買這個護腕是因為他弟弟也打籃球。”
聽到這話,楊舒軼看著張嘉祁,張嘉祁被他這黑沉的眸子盯得不自在,直接說“閆老師的弟弟閆言和我是初中的同班同學還是同桌。”
“閆言?就是那個年級前五的那個?”
“對。”
楊舒軼他們一堆人在八卦閆言,而苑可晴他們那一堆則是在八卦閆清的男朋友。
“閆老師是有男朋友的對吧?”
說話的這位女生亮晶晶的眼眸,透露出了八卦的氣息。
“對對對,好像就是咱們的沈教官,好像也是咱們的學長,和學姐一樣在墻上掛著呢。”
“牛啊。”
“能不牛嘛,教官哎。”
……
他們一小堆一小堆的八卦,第一排的某個同學,悄悄跑上講臺點了下屏幕,新聞暫停,與此同時,教室里也安靜了起來。
看著四周沒人,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我以為有人來了。”
閆清開完會,就看到班里的人安安靜靜的等著她,看到這一幕,閆清就懷疑是不是走錯班了。
還抬頭看了一下,是自己班沒錯。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會這么安靜?
閆清走上講臺,狐疑地掃過了她們,又看了看四周挺正常的,就沒有繼續(xù)懷疑。
“新聞看完了啊,那就簡單說幾件事。”
“期末考試定在了一月十五日,不到二十天了,好好復習,回家過個好年。”
“我不在的日子里,其他的老師說你們表現(xiàn)不錯,我真挺高興的。”
“我的事情說完了,你們還有什么事嗎?”
“不說話就是沒有。”
閆清這話落,這問題是一個接一個的,閆清都聽不清楚,只能讓他們一個一個說。
閆清揉了揉眉心,“左邊先開始。”
“老師,你有男朋友了嗎?沒有的話我把我哥介紹給你。”說話的是個男生,胖胖的,戴著眼鏡。
閆清笑著點頭讓他坐下,“我有男朋友,就是你們的軍訓教官,沈教官,后來的那位沈教官。”
“那你們咋復合了?”
“互相喜歡著就復合了呀。”
……
問的大多是閆清有沒有男朋友,男朋友是讀書還是上班,男朋友……準確的說是在八卦沈鶴。
閆清只說了沈鶴還在讀書,在南方上學,之前當他們教官是在幫他哥哥的忙。
閆清以為最后這個問題也是關(guān)于沈鶴的,正在努力回想沈鶴她倆的點點滴滴,沒想到問的是閆言。
“老師,您弟弟閆言有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