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上,君無殤的心思似乎并不在群臣的話語之中,他現在的腦海里似乎只容得下鳳九殤,他煩躁的揮了揮手,道“若是沒有什么大事稟報了,那便退朝吧。”眾臣想了想,道“遵命。”隨后便依次退下了。君無殤看著身側空著的椅子,那是他留給鳳九殤的,他覺得除了鳳九殤,沒有人配當這個皇后,也沒有人配坐在自己身邊。可現在一切都發生了改變,事情并未像自己預想的那樣發展,反而走向了一個不可挽回的地步,君無殤看著堆積如山的奏折,心中又在想:真的值得嗎?這時夢蝶突然小聲道“報皇上,夢蝶聽說攝政王與黎將軍等人暗自勾結,意圖謀反。”君無殤的眼中劃過一絲狠厲,心想,只要除了這攝政王,自己坐穩了這王位,想要護鳳九殤一世周全根本不是問題,想著想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與夢蝶商議好計劃之后,君無殤道“朕想出去走走,你留守在此處便可。”夢蝶本來還想問君無殤是否需要叫幾個暗衛在暗處跟著,但看見他那大步流星的背影是,又改口道“是。”隨后安排了幾個死侍去跟蹤攝政王的行蹤。
君無殤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風月閣之中,他在門口來回踱步,他開始懊悔昨晚回宮了,而不是直接來風月閣,他沉思了許久,在風月閣門口,進來又出去,出去又進來,反反復復好幾次,掌柜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道“這位客官是在作甚?”君無殤尬笑了一下,沉思了一下,還是離開了風月閣,而閣內的鳳九殤自然也得到了攝政王意圖謀反的消息,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但還是將柜子打開,拿了一個小瓷瓶,依次加入鶴頂紅,夾竹桃,鉤吻,以及斷腸草,隨后又滴了幾滴鳩酒在內,她用一根木棒攪了攪,木棒卻已經被腐蝕了,鳳九殤滿意的笑了笑,將瓷瓶蓋好,裝入自己的懷中。
鳳九殤一低頭,正好看見離開的君無殤,鳳九殤楞了一下,不知他為何還會來此處。想了想只道“怕是路過罷了。”鳳九殤想的這個理由連她自己都難以相信。鳳九殤搖了搖頭,道“不能再對他有所期盼。”鳳九殤開始布置自己的計劃,她先是得知攝政王每日都會命人接不同的女子入府,有青樓的,也有舞女,樂女等。鳳九殤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決定辦成今日入府“伺候”他的女子,再用事先用毒藥浸泡過的手帕,在他手上輕輕一佛,不出一會便可因呼吸困難以及胃部問題致死,而此過程又因又鉤吻反復解毒,整個過程反反復復,讓人痛不欲生。
鳳九殤安頓好一切,便緩緩向那在青樓后門口等待的轎子,鳳九殤笑了笑,打了個手勢,風月閣的四個暗衛便將那攝政王府的人放倒,隨即代替了他們,鳳九殤的紅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緩緩上了那轎子。過了一會,轎子在攝政王府內停下,那四人有模有樣道“王爺,人給您帶來了。”攝政王緩緩從屋內走出,掀開簾子,用一種邪魅的語氣道“今日又是哪個美人呢?”鳳九殤楞了一下,隨即媚笑著將手環上攝政王的脖子,攝政王輕輕撫上鳳九殤的腰肢,沉醉道“美人兒,你身上好香啊。”鳳九殤媚笑著,纖細的手指劃過他那微露的胸膛,在他耳邊輕聲道“香不香,殿下進屋里不就知道了嗎?”攝政王被她那句話撓的心癢癢,將她攔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向寢室,鳳九殤只是乖巧的摟著他的脖頸,再時不時的挑逗他一下。
攝政王粗暴的將她甩到床榻之上后,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的衣物褪盡,鳳九殤在床上擺出了一個及其魅惑的姿勢,嬌嗔道“王爺好壞,你都弄疼人家了,你要補償人家。”攝政王邪笑了一下,欺身壓在鳳九殤之上,在她耳邊道“那美人兒要什么補償呢?”鳳九殤不語,雙手再次環上攝政王的脖頸,試探性的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發現他背部剛好有一條未愈合的劍傷,勾了勾唇,趁機將涂抹毒藥的那一面在其背部輕輕撫了一下,當即那人便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背部的傷口一下便化膿并有些腐爛了,他感覺胃似乎是被什么粘住了似的,剛想開口說什么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及其沙啞,說話的聲音就連自己都聽不清,他死死掐住鳳九殤的脖子,怒目圓睜,鳳九殤卻不做任何反抗,果然他因疼痛從床榻翻倒至地下,像一只蚯蚓蜷縮著,蠕動著,盡管十分疼痛,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鳳九殤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著漸漸不再動彈的他,緩緩離開了攝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