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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囂張

  • 我能收集香火氣
  • 望穿大漠
  • 3117字
  • 2020-08-27 17:00:00

仙,對于這個世界的人而言,也是神秘莫測的存在。

韓云看了從毒鬼那里得到的小冊子,才知道這個世界除了武者,還有修士,世人稱之為“仙人”。

至于親眼見到修士,他還是第一次。

“少爺莫慌,王城距離咸水鎮(zhèn)萬里之遙,來人絕不是靈域仙宗出來的修士,多半是附近小仙門的,來這里湊個熱鬧。”老傅輕聲說道。

韓云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事,只是看向巨劍的眼光不免羨慕。

像鳥兒一樣離開地面,在天空自由飛行,武者并非不能做到,只是需要修煉到武宗境界。

而修士,據(jù)說哪怕最低等的練氣修士,只要學過相關的飛行法咒,就能飛行。

這是何等的差距!

此時,巨劍已經飛到演武場上空,眾人也看清了來人的相貌,分別是一個須發(fā)飄飄的白發(fā)老道士和一個一臉傲然的男道童。

老道士手持一柄浮塵,看上去像是個得道修士,只是浮塵的手柄金光閃閃,很可能是純金打造,未免讓他沾上幾分俗氣。

男道童手里把玩著一把金光閃閃的小劍,面帶傲然,視線瞟過底下的眾人,看到龍香茹和葉瑤時,臉上露出明顯的邪淫之色。

“不知兩位仙人在哪座仙山修行?來此有何貴干?”等了一會兒,懸在頭上的兩人仍未開口,趙光瀟只好開口問道。“聽說附近發(fā)現(xiàn)一株化龍草,在哪?”老道士瞇著眼睛答道,話語中的貪婪顯而易見。

“趙掌柜,你退下吧,我來和這位老道聊聊。”東側的觀禮臺上,白傾鸞站了起來,肅聲開口。

老道士的目光掠過白傾鸞,看向她身側的某人,眼中精光一閃,道:“貧道法號逍遙,是巨劍門的太上長老,這是我的小徒——靈智,我們來這里只為化龍草,拿了便走,不會沾惹是非。”

“師傅,我還要那兩個女孩。”小道士扯了扯老道的衣袖,指了指龍香茹和葉瑤的方向,當場說道。

逍遙老道沒有搭理徒弟,而是看著白傾鸞的華貴衣著,面露思索。

奪走化龍草不沾惹是非的嘛……

白傾鸞眼角抽搐,她似乎很了解修士,說話時倒也十分鎮(zhèn)定。

“我是滄國公主白傾鸞,剛好在附近歷練。道長貴為仙人,但是也不要忘了一些規(guī)矩,而且化龍草是天生地養(yǎng)的玄級靈草,沒有歸屬,想要拿,也要跟一些前輩交過手才行。”

“不知化龍草還有多久成熟?”老道問道。

“少則三日,多則十日。”趙恬然答道。

老道捻了捻胡子,眼中露出思索之意,道:“也罷,三天后,咱們就各憑手段吧。徒兒,你下去,和這些人比劃比劃。”

小道士答應了一句,就念了個口訣,一股青色的旋風憑空刮起,卷著小道士的身體,從高空落了下來。

“這是我們武者舉辦的一次比武,仙長貴為仙人,又何必讓你的徒弟湊這個熱鬧。”白傾鸞臉色難看道。

“我看底下那些人都是武徒境界的武者,我的小徒剛剛突破練氣四層,應該也符合上臺標準吧?”老道士笑瞇瞇的說道。

白傾鸞氣的想一劍劈過去,把這虛偽的老道和眼睛不干凈的小道一起砍死,可是她沒有這個實力,只能暗自吐槽,修士的練氣層次和武者的武徒境界一不一樣,你這老道一點數(shù)沒有嘛……

“好吧,這是混戰(zhàn),最后決出三個晉級者,如果上了對手的性命,同樣會被淘汰呢。”白傾鸞提醒了一句。

“可以,我們方外之人本就不會亂開殺戒。”老道揮舞了一下純金手柄的浮塵,笑著說道。

白傾鸞眼角抽搐,為場上的八十個武者默哀了幾秒后,便宣布比試開始。

場上的武者們紛紛看向小道士,眼中是清晰的憤怒和敵意。

之前小道士可沒有壓低聲音,張口向他師傅討要兩個女神的時候,就已經得罪死了大批的年輕武者。

白公主一宣布比賽開始,站在小道士附近的人就拿起手中的兵器,全力向其攻去。

只見小道士不慌不忙的扯了扯道袍上的一枚扣子,一個藍盈盈的光球突然出現(xiàn),把他罩在里面,擋下了周圍所有人的攻擊。

趁著眾人愣神的工夫,小道士把小小的金劍攥在手里,臉色嚴肅的念動起了什么咒語,金劍隨著咒語的念動,震動起來,并且震動幅度越來越大,似乎想要跳起來。

“都出手阻止他!他在祭出法器!”手持長槍的紫戰(zhàn)高聲喝道。

他是將軍府的大少爺,對修士也有一定了解,知道修士的法器犀利無比,一旦祭出便敗局已定,身后瞬間出現(xiàn)一頭銀色巨狼的血脈虛影,體內真氣狂涌,槍頭泛出一陣血色刺芒,竟是同時動用了兩樣壓箱底的手段——三級血脈莽銀狼和黃級功法血芒槍!

紫戰(zhàn)雖然年紀不大,但步伐穩(wěn)重、氣態(tài)從容,更有一股尋常武師都沒有的鐵血之意,真正動起手來氣勢驚人,不是武師,勝似武師。

這一槍勢大力沉又迅疾無比,槍頭仿佛能夠撕裂空氣,所過之處傳來恐怖的空氣裂鳴聲,場上的眾人紛紛避讓。

“嗤……”

這樣的絕殺一槍刺進藍色光幕,像是一只燒的通紅的火棍插進水里,只是讓光幕狠狠往里凹陷了一塊,便沒了后繼。

小道士看著快要刺到鼻尖的槍頭,大為震驚,口中念動的咒語也不由停了下來。

他可是知道法袍附帶的防御法術有多強,那個男孩不到武師境界,就能打出這樣的攻擊,應該就是師傅說過的武奴中天賦不錯的存在了。

不知道廢了這樣的天才,能不能為受到忤逆的師傅討回一分顏面。

想到這里,小道士臉上獰色一閃,法訣念得更急促了,手里的金劍在空中跳來跳去,似乎隨時都可以飛起殺敵。

此刻比武場上的眾人已經反應過來,里三層外三層的把藍色光罩圍個水泄不通,“嗤嗤嗤嗤”的撞擊聲不絕于耳。

光罩的亮度雖然隨著眾人的攻擊不斷變暗,可是看變暗的速度,還能支撐一小會兒,而此時小道士手里的金劍,已經穩(wěn)定了下來,并逐漸散發(fā)出刺眼的金色光芒。

終于,在金劍法器被徹底祭起的前一刻,藍色光罩一下子徹底消失,沒等眾人臉上露出笑容,小道士輕扭另一枚紐扣,又一個藍色光罩升了起來,而金劍也被徹底祭出,瞬間飛出光罩,向紫戰(zhàn)直直刺去。

紫戰(zhàn)只看到一道金芒飛過,隨即便感到小腹劇痛難當,他呆呆地看著面露獰笑的小道士,似乎明白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丹田,被小道士的一記飛劍給廢了。

“大膽!”

一個中年人從東側主席上一躍而出,身上爆發(fā)出厚重的黑色罡氣,如同暴怒的兇獸般全力祭出一槍,槍鋒所指,竟是在空氣中無聲劃開一條透明的細長通道。

小道士身上的藍色光罩,之前堅不可摧,可是在槍鋒抵達之前,便被氣勁生生攪出一個很深的凹痕,似乎隨時都會被刺破。

可是小道士看也不看刺來的那一槍,仍然馭使著金劍法器,把一個個對手趕下臺去,似乎絲毫不擔心中年人會傷到自己。

“你是什么東西,也敢對我的徒弟下手?!”一直安靜站在巨劍上的老道士大喝一聲,一踩腳下的巨劍,巨劍便釋放出可怖至極的鋒銳氣息,瞬間斬碎數(shù)里之外的一朵白云。

中年人被巨劍的可怖氣息牢牢鎖定,如落冰窖,似乎他只要敢把長槍往前再多遞出一寸,巨劍就會徹底催動,將他斬于劍下。

一絲冷汗,順著中年人的鼻子流了下來。

終于,中年人收起長槍,收斂殺意,平靜的將臺上昏迷過去的紫戰(zhàn)抱了回去,臨走時,他淡淡道:“這男孩是滄國妖孽榜的第十三名,而且還是將軍府的大少爺,不管你是哪個仙門的修士,費了一個封號英雄的親兒子,事情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封號英雄又怎么樣,又不是排名前二的兩位武王,老道我一個土遁,他還敢跑去巨劍門鬧事不成。”老道士收起巨劍的可怖鋒芒,嗤笑道。

中年人先從懷里拿出一些精致的小玉瓶,給昏迷的紫戰(zhàn)勉強喂下,男孩蒼白的臉色這才紅潤些,呼吸也慢慢平復。

紫戰(zhàn)肚子上的傷口雖小,可是丹田被毀對于武者來說,不亞于斷手斷腳,甚至猶有過之,能這么快平復男孩的氣息,那些小玉瓶的價值,很可能不比比武排名第一的獎勵低上太多。

確認紫戰(zhàn)的丹田確實被毀后,中年人面色一白,便抱著他直接離席,將軍府的人緊隨其后,墨麟獸群疾馳,向遠方而去。

“怎么還不宣布結果?”老道士不耐煩道。

此時比武場上很是空曠,只留著一個得意洋洋的小道士。

白傾鸞面無表情的宣布:“第四場比試結束,靈智上人晉級。”

小道士得意的看了看冷冰冰的白傾鸞,忽然覺得白傾鸞似乎也挺好看,只是年紀太小、穿著又太威嚴,遠沒有他之前看重的兩個女人漂亮。

他口念法決,又是一陣青色旋風刮起,卷著他來到巨劍上。

他悠閑站在老道身后,眼珠轉動著打量下面的漂亮女孩,仿佛之前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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