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云縷點點頭說:“我同意。”
王嫻畫搖搖頭不同意:“你的傷還沒好呢!不行,我不同意。”
阿選撅起了嘴賣萌:“咱們就去看一看嘛,要不來這不就虧了嗎。”
陳云縷點頭附和:“就是啊,二哥和徐晟都出去好幾趟了,咱們也去看看唄。”
磨蹭了王嫻畫半天,才終于爭得這次的出去的權利。
剛走出門,正好碰上了回來的徐晟和陳景睿,兩個人抱著一大包東西,肩上也挎滿了大大小小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徐晟溫文爾雅的對陳景睿說:“此次與景睿兄出街,心甚愉悅,多謝景睿兄與徐某同游。”
陳景睿想擺擺手,但手上東西太多了,只好點頭說:“哪里哪里。”
倆人一路走來,恭維聲不絕入耳,眾人目瞪口了呆。
“你們去哪逛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王嫻畫問著。
徐晟這時看到了王嫻畫一行人,走過來說:“這次多謝景睿兄,若不是他武藝高強,徐某恐再難見到眾位好友了。”
聽到這種言語,王嫻畫焦急的問:“怎么了,莫不是又遇到了追殺?”
阿選和陳云縷也看向徐晟。
“我別的不行,提個東西的力氣還是有的。”陳景睿的聲音傳了過來。
眾人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可是徐晟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景睿兄心懷大度非徐某能及,不過若不是景睿兄在錢莊門口仗義拔劍,將賊人驅趕,怎會有徐某如此快活的一天。”
陳景睿不在乎的說:“隨手之事,說不上感謝不感謝的。”
在旁的三人驚訝的張開了嘴,竟然還有殺手,太可怕了。
前幾天在城郊被追殺阿選的肩膀上的傷才剛好,這幾天可以出去走動走動了,還沒出門,就不敢再邁腳了。
王嫻畫泠靜的分析了一下,按理說是剛將賊人擊退,現在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沒道理又追來了呀。
徐晟剛剛說是去錢莊取錢被賊人追殺,那會不會有可能賊人早就料定我們沒錢會去錢莊取錢,一早就等在了錢莊門口,只需靜靜等待,便可守株待兔。
想到此王嫻畫問:“徐公子,你們是取錢之后被追殺?”
徐晟和陳景睿一邊走一邊回到了屋子,放下東西坐在四方凳上休息,徐晟聽到王嫻畫問,想了想說:“并無,我等是在門口被追殺,多虧景睿公子擊退賊人,才讓徐某可安全進錢莊取錢。”
聽完這句話王嫻畫直接站起身來,看向陳景睿:“你們可是輕輕松松就擊退了此人還是直接擊殺了此人?”
陳景睿想不通這些彎彎繞繞,抓著腦袋問:“這很重要嗎?”
徐晟想了想說:“當時景睿兄拔劍而出,將賊人直接嚇跑了。
說著從桌子上拆出一個禮盒給王嫻畫:“看這個小玩意兒挺稀奇的,王小姐你看看喜歡嗎?”
拿出來的是個木頭削的小馬,看起來威風又可愛。
王嫻畫沒有來得及回答,卻聽到了陳云縷的罵聲。
“完了完了,咱們得趕緊收拾東西走。”
阿選也想到了,肯定是賊人故意等著我們幾人自投羅網,在錢莊外假意逃跑,目的怕不是想順藤摸瓜找到住的地方,在派人一舉打盡。
陳景睿看陳云縷的反應,可自己的腦袋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一時有些煩惱:“你們都在干什么?”
王嫻畫接過話:“云縷是擔心賊人故意被二皇子喝退,目的是為了找到我等住宿之地,好一舉擊殺。”
陳景睿聽到這句話反駁道:“你們怕不是多慮了,我們回來也不短時間了,為何他們還沒過來。”
徐晟點頭贊許,又拿出一直發簪讓王嫻畫看:“王小姐,這簪子是徐某在街市上看到的,你試試看。”說著就從木匣子里拿出來一支紋著蝴蝶的玉簪。
“咣當,噗,啪啪。”
徐晟張嘴還在說著什么,不過眾人都聽不到了,因為他們已經被巨大的破門聲占據耳膜。
“果然在此龜縮,不枉我常爺好找。”門口出現一個青衣男子,他手持折扇一臉斯文的樣子,可說出的話實在是,讓人,慘不忍睹。
“趕緊跪下叫我聲爺爺,說不定我會留你們一具完整尸體。”那位常爺單腳站在凳子上,說罷又拿出折扇使勁嘩嘩嘩的扇風。
阿選小聲嘟囔著說:“我的爺爺,早就不在這世上了。”
嘟囔的很小聲,但還是被常爺聽到了,他若有所思的低頭想了想,然后伸出食指說:“那你叫我爹。”
陳景睿呵笑一聲,語氣滿是嘲諷:“你爹特么在哪呢?就讓老子徒弟喊你爹來,急著來磕頭啊。”
聽到這句話,常爺漲紅了臉,似乎憋了一口氣對陳景睿說:“你想找死嗎?”
陳景睿直接拔出腰間佩劍,劍尖直指常爺喉嚨:“誰想死?”
常爺看向后面黑衣侍衛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們倒是快上啊?”
陳景睿好整以暇的看著侍衛說:“你們給我退下。”
后面的黑衣侍衛中出現一位領頭人,他站出來說:“少爺,我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說完揮手讓侍衛退走了。
然后常爺就看著自己的侍衛一個不剩的全走了。
“你們陰謀詭計,想陷害我!”常爺嘶吼著說。
陳云縷和阿選都已經百無聊賴了,看著這場鬧劇的發生,阿選開始偷偷拆著徐晟的禮品盒,陳云縷在旁邊看著阿選拆,拿出來就從頭到尾點評一番。
“我堵下一個,是把劍。”陳云縷肯定的說。
阿選對陳云縷說;“我賭還是木雕。”
十個里面八個是木雕,肯定錯不了。
阿選小心的拆開,發現是一個寶匣子,有一個鎖,匣子上面寫著有緣者開。
阿選和陳云縷看向對方,小小(大大)的眼睛里有大大的疑惑。
“這是什么?怎么還有鎖。”陳云縷看向徐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