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擔待不起的,連周逸都治不好朕皇弟的傷,你這短短幾月就讓朕皇弟的連恢復如初,可不就是神醫。”
“草民惶恐。軒王爺的傷雖是去除了但每到陰雨天便會頭痛難耐?!闭f罷便俯下身去。
皇帝聽聞瞬間看向千羽銘,千羽銘依舊給許蘞喂食不見一分動容。但是皇帝的臉確實瞬間黑了?;实蹥獾闹苯訉⑹诌叺谋映鏖T殷扔去。
眾人神魂俱驚,連忙來到殿中跪下請罪。
“皇上息怒。”
“息怒,你們要朕如何息怒?!?
這話一出殿中一片寂靜,此時千羽銘才翩然起身,對著皇帝行禮。
“皇上何必如此生氣,您一生氣我們這晚宴都要辦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皇帝是被千羽銘氣的還是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的用手指著千羽銘。過了半響,才硬邦邦的讓人起來。
皇后見氛圍僵住,連忙出來說話。
“皇上不是說要各位大臣說個喜事嗎?您這樣大臣們還如何能高興起來啊?!?
皇帝平息了自己的怒火,才對著眾人說:”朕與皇后多年未有子嗣,如今皇后被診出身孕。這是喜事,要與天同慶?!?
眾人連忙起身恭賀,就連千羽銘和許蘞都起身。在眾人的一番恭賀聲中氛圍逐漸恢復回來了,又來來回回幾個千金獻藝,舞姬登臺才將之前的氛圍打撒。
眾人吃了這提心吊膽的晚宴都打道回府了。千羽銘也和許蘞準備回府,卻在路上被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叫住了。
“軒王爺留步。”
千羽銘和許蘞看著這個急匆匆而來的總管。
“皇上請軒王爺去養心殿,皇上特意吩咐了讓奴才送王妃到馬車上,王爺勿用擔憂。”
千羽銘看了許蘞一眼,將她的披風攏緊才轉身。隨后從孫海的身后出來了一個太監給許蘞引路。孫海引著千羽銘到養心殿內,隨后退出來將殿門關上。
“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放下手里的奏折看著站的的千羽銘,嘆了口氣,隨后走到榻上坐下。
“坐吧?!?
“多謝皇上?!?
“你給我說實話,西門殷說得到底是真的是還哄朕的,我不信你當真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
“皇上,臣王妃正是青蔥之時,臣的傷給她帶來了很多的困擾。“
皇上了這話也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只是不在說話。殿里就這樣安靜了下來,半響皇帝才說話。
“我知道父皇屬意你做這個位置,我也確實用了些手段才做到這個位置上的。但是我并不后悔,身為皇子如何不對這位置心動?!?
千羽銘不語,只是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聽著皇帝接下來的話。
“以前都說老七對這個位置沒有想法只想做個閑散王爺,可到關頭的時候他都敢謀反。這個位置注定是要沾血才能坐上來的,你的那一套行不通的?!?
“我也不指望你能原諒我,我就想聽個準話,西門殷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千羽銘半響才放下杯子,看向他一直討厭甚至憎恨的人,“是假的。”
“哈哈哈哈,朕就曉得那妮子必是在哄朕。朕就想你怎么可能會因為一個女人就這么做?!霸挳?,皇帝的臉瞬間嚴肅了起來,“你的傷好了,心里的事也就該放下了,不管再怎么討厭我,現如今也到了我們兄弟聯手的時候?!?
“我知道你的武力一直是我們兄弟中最強的,腦子也是最好用的,不然當初也不至于我們聯起手將你踢出局。你王妃搞得那個東西有點意思,我可是從她那里買了個消息,梁國那邊準備動手。我懷疑老七根本就沒有死,他那樣的人怎么可能就那么容易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