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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這個位置應(yīng)該讓你來坐

凌語惜在醫(yī)院閑著沒事做,便用刷視頻的方法來打發(fā)時間。

突然有人來報,說一個中年男人有事找自己,問姓名家世來人一律不說。

凌語惜皺眉,她沒記結(jié)交過這號人物啊,怎么會……

“他有沒有給你什么可以證明身份的物件?”

仆人搖頭表示沒有。

就在凌語惜愁眉不展的時候,仆人不突然眼珠一轉(zhuǎn),便一拍腦門到:“哦,我想起來了,他說過一句話不知道算不算。

他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說完之后,仆人再次肯定到:“就是這句,至于是什么意思,那我就不知道了。”

仆人話音剛落,凌語惜猛然收縮了瞳孔,別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可是清楚的很,知道她身份的人不多,難道是她手底下的人?

只是除了罄竹之外沒人知道自己真正的底細,難道說罄竹出事了,便將任務(wù)交給了其他人?

凌語惜越想越亂,仆人連凌語惜臉色不對,便出口詢問:“主母,你沒事吧?”

凌語惜不回答仆人的話題,只是將右手往上一揚,隨即開口:“讓他進來吧。”

“主母,這……。”

仆人躊躇不定,一臉為難。

凌語惜不溫不怒,只是坐在那兒,卻讓仆人如坐針氈,這……明明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千金小姐了,怎么會……有一種家主親臨的感覺。

就在她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的時候,頭頂上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怎么,我使喚不動你了嗎?”

“還是說你對我這個當家主母有偏見?位置應(yīng)該讓你來坐?嗯……?”

隨著那個‘嗯’字話音剛落,仆人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朝她撲面而來,嚇得身子哆嗦了一下:“主母,我……不敢……不該質(zhì)疑主母的決定,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仆人此時大氣都不敢出,她現(xiàn)在才知道,不僅家主可怕,夫人也一樣可怕。

開玩笑,墨家的家規(guī)可不是吃素的,無論是兩條其中哪哪一天都能讓她皮開肉綻,幾個月下不了床。

仆人說完見凌語惜半天沒有反應(yīng),便悄悄抬起頭來,看著女人目光深邃,就這么若有若無的打量著她,好像能夠看透人心一樣。

仆人又一個激靈低下了頭:“主母,我這就去叫……哦不,請人進來。”

說完便飛快的跑了出去。

看著仆人走遠了凌語惜才收回目光,她在墨家人眼里,如果沒有墨庭熙這個擋箭牌根本就不算什么,她不知道墨庭熙還要把她留到什么時候,如果十天半個月也就罷了,要是十年,二十年呢?

如果不趁著墨庭熙對她還不是太差的時候樹立威信,就憑現(xiàn)在寸步難行,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兒子。

兒子在墨庭別墅也只是自己的猜測,萬一錯了呢?對于忌兒,她不敢堵。

過了大概有十來分鐘作者,就看到仆人走了進來,緊接著就看到后面還跟了一個中年男人,不過……

當她看到男人真實面容的時候愣住了,怎么會是他?

李柯,他怎么來了。

本來還想打聽一下罄竹的下落,現(xiàn)在看來是無望了。

凌語惜接受了來人是李柯的事實后,定了定神才到:“李叔,你怎么來了。”

看到凌語惜眼里的失落,李柯笑著調(diào)侃到:“哦,難道凌大小姐還指望別人來?”

面對李柯探究的神色,凌語惜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到:“沒,我聽說是有人要來,只是不知道這人是李叔罷了。”

“對了,李叔突然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此刻凌語惜已經(jīng)將仆人罵了千萬遍,特么的,連李家家主都不認識,真不知道你們平時報紙是怎么看的。

不過一想到她的上家是墨家便了解了,也許是墨庭熙不提倡仆人看報紙呢?

其實凌語惜不知道,她這次是冤枉某人了,人家是提倡看報紙,問題是這仆人不識字啊,她只是因為擁有聽過不忘的本領(lǐng)才被入選墨家的。

對著凌語惜的發(fā)問,李柯并不回答,只是眼神尷尬的向仆人的方向瞥去。

“李叔,你只要在這家醫(yī)院,根本就不會有隱私。”

她上次對墨少白只是說抓兇手,并沒說其他,因此就算墨庭熙想懷疑也懷疑不了什么。

從上次墨庭熙的偷窺事件起,她就給與墨庭熙有關(guān)場所定義為狹隘的公共場合。

就算仆人不稟告墨庭熙也是會知道的,所以何必多此一舉,況且……

看著女孩禮貌性的笑容,李柯愣住了,這……:“可是我要說的事情……。”

“該說就說,只要是正事,何必那么扭捏。”李柯還沒說完就被凌語惜給打斷了。

聽著凌語惜將‘該說’兩個字咬得極重,李柯便明白過來了。

隨即拱手到:”那件事有眉目了,只是不知道怎么說出口,這事牽連到你,凌家,所以……。”真的有點不好開口啊。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來找凌語惜,只是……畢竟妖蓮大人也是凌家的一份子,萬一到時候鬧起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凌語惜自然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而且她還知道是因為什么事情來找自己的,只是沒想到李柯的動作竟然這么迅速。

凌語惜絲毫不在意到:“如果李叔不信任我就不會來找我了不是嗎?”

看著女孩自信的笑容,李柯心里到:不知道如果我說出了那件事你還會不會這么淡定呢?

等李柯把事情說完了,凌語惜并沒有表示什么,只是挑了挑眉:“李叔是說二妹的死亡和凌家家主有關(guān)?”

看著女孩事不關(guān)已的模樣,李柯不由得想到凌滿堂給面前女孩說親的場景,再加上凌大小姐出嫁當天凌家影牽手送妹出嫁的傳言,瞧著情況眼前這位應(yīng)該是對凌滿堂寒了心了。

“是的,妹妹信上是這么說的,我也按照這個查了,千真萬確,我還以為是蘇寧那個畜牲呢,沒想到……。”是你老人家的爸爸。

“你確定是凌家家主做的?”凌語惜再次問到。

‘有關(guān)’和‘做的’可是兩種不同的含義。

難怪李柯知道消息這么快,原來是彩云姨。

李柯思索了一會兒點頭到:“剛開始我也不信,畢竟虎毒不食子,只是證據(jù)一旦擺在那兒,卻是讓人不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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