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寫小說取字,見周泰字幼平,一時卻想到鄧艾,不記其字,又想到子美是杜工部否?一百度,一宿就過去了,沒想到熬夜,卻在學習。環境是非常好的,除了對身體傷害極大,除了打呼夜晚非常安靜適合思考。
期期艾艾原指口吃,現代卻不怎么適用了,故事是很悲歌的,是兄弟再下看吧,女流和狗就無需入內了。論點我想了一會兒,因為臨近畢業很多人會“自恃功高”,再寫點什么克制自己吧,事是天定的,自己是別人評論的,我也是這樣告誡我爸的,我爸同意但忍不了說自己偉大,我也忍不了,所以就都不偉大。
有詩正德曰:
填海精衛本成活,移山愚公固蚩拙。
流螢撲火怎足惜,螳臂當車豈能矬?
摩詰會意題無垢,我自般若吟波羅。
是非成敗隨花落,善惡功過任誰說。
當年《三國群英傳VII》,我說這個鄧艾是誰啊,武力、智力還挺高;這你都不知道,鄧艾是忠臣,他兒子鄧忠也是;那他哪一邊的;魏國名將;因為我看他是被魏國處死的;鄧氏父子都是忠臣但死得很慘......
“期期”出自漢周昌。“劉邦寵戚姬,欲廢長立幼,昌本口吃,力勸不得,遂摘官帽,‘臣口不能言,然臣期期知不可!陛下欲廢太子,臣期期不奉詔!’”,我翻譯過來就是“屬下嘴笨說不過來,但我(無實義表急切)知道不能(這樣做)!如果您想要廢太子,我就遲遲(表長遠)不奉詔!”,“劉邦和百官笑了,擱置此事”。便是作罷了。“呂后因為在東廂聽到,跪謝周昌。后來,劉邦憂,使昌為庶子趙王劉如意護衛相。漢惠帝元年,諸呂,召趙王,昌三辭以趙王病,召昌,再召趙王至,鴆殺,昌遂告病,三年而亡,謚‘悼’,子孫襲爵,皆罪除。”
“艾艾”出自東漢鄧艾。鄧艾給司馬昭做自我介紹時犯了口吃遭到嘲笑“你到底有叫幾個艾啊”。艾,本名范,本字士則,取自陳寔“文為世范,行為士則”,重名遂改。鄧氏本事南陽新野大族,但鄧艾家世不可考,自幼喪父,受北遷作屯田民。鄧瘋子“喜歡軍事,每見高山大川,都要在那里勘察地形,指揮軍營處所,遭別人譏笑也不介意”。口吃的鄧艾難得憑借才學被推薦做縣長秘書,平淡了二十年,終于在一次進城呈報時遇到了仲達,就像主/席相中林/biao,我也不知道大司馬怎么就看上了口吃的鄧士載,而仲達司馬般的人格魅力不僅吸食著三國人,還刺激著一代代光榮設計師做了魏粉,而諸葛村夫和禪寶寶只是隼人卍解天朝的奧義罷了。
“遇到司馬懿,可以說是鄧艾一生的重大轉折。”
他從貧寒子弟,仕途扶搖直上,為了家國百姓進獻綿薄之力,為了司馬仲達出謀劃策,司馬很大程度上采取施行著鄧艾的屯田制。我所想不到的是,“鄧艾向司馬師說伍員、吳子、衛鞅、樂毅君死臣隨之事以預言諸葛恪的自取滅亡”,他這么聰明一人能看見別人是怎么死的,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嗎?偷渡陰平,直取蜀漢,鄧艾擅行天子政分封蜀官,埋葬戰死者修筑高臺作京觀以宣傳武功,自比破蜀卻放兵的吳漢軍紀嚴明、施政寬仁,自比一世英名的麒麟兒也是技高一籌,反正鐘會報告給司馬昭把鄧艾一頓抹黑,鄧艾既不見好就收又不聽話堅持要司馬昭聽取且施行降吳之策,鐘會再黑,司馬昭降罪鄧艾謀反,檻車還京,“鄧艾仰天長嘆,我是忠臣啊,居然到這種地步,白起的境遇,于今又重現了”,“一支獨大的大尾巴狼鐘會造反了,姜維慫恿鐘會誅殺被扣將領,預謀趁機殺掉鐘會,鐘會遲疑導致雙方混戰,監軍衛瓘(這是個什么玩意)因其參與誣陷鄧艾遂派護軍田續(這又是個什么玩意)追殺鄧氏父子于綿竹(今四川德陽)西。鄧艾在洛陽的余子也被誅殺,鄧艾妻和孫子被發配西域。泰始年間,平反,武帝兩次有言鄧艾束手受罪(舉個例子吧,魏忠賢),任命嫡孫鄧朗為郎中,鄧艾在西部的防御工事在羌族侵掠時依然為保全官吏百姓發揮出作用”。
“期期艾艾”和口吃的奇聞趣事我大概再也笑不出來了,看來嘴笨的人都挺倒霉的,譬如我一看到帥帥的小哥哥和漂亮的小姐姐就只會阿巴阿巴。
“遇到司馬懿,可以說是鄧艾一生的重大轉折。”
他本可以阿巴阿巴地陪老婆兒女茍活下去,但是就這樣轟轟烈烈卻唯唯諾諾地死了,是為了江山社稷呢,還是為了司馬仲達呢?竊以為鄧侯怎么會怕死呢,“士為知己者死”,對恩公的知遇之恩無以為報,才會死心塌地輔佐其子司馬師和司馬昭,但死于司馬昭之手,可不就是君死臣隨嗎,兒子才不會賣老子的賬,絕對不會。
我不得不慚愧于我沒有素質,遇事稍有不公便袒護弱勢,遇人稍加不和便憤懣不平,對事態發展稍有預見便主動控制,就很暴躁,忽略了人上人的安排不當和狗腿子的自私無能導致的良民易子而食,直抒胸臆干涉管理,就很剛烈,所以也沒有美好德行所構筑的廣袤人脈承繼給將來的孩子,但我也不知道我的嚴以識人是否反而幫助他們過濾掉一些追名逐利、貪嗔癡的人/渣呢。以我的才疏學淺只傾力像昌艾一樣殫精竭慮盡忠職守,“竭股肱之力效忠貞之潔繼之以死”(《忠臣·諸葛村夫》),至于季札掛劍、丙吉寬厚這般的德行,我窮人家家恐怕是不能達到彼岸境界了,看吧,又催著找工作了,還說咱家不窮,我是不信。雷厲風行、我行我素、毛毛糙糙、風風火火等等都不合適,百年人生、十歲羈旅、春秋經卷、日夜長情我只想一宿參悟,所以不能睡覺,如果這樣還不能夠,也算是“士為知己者死”吧,畢竟嫌棄父輩諸葛瑾謙卑無能而二代癲狂的諸葛恪還妄想證明自己吶,我和他一樣,急功近利,終究是自取滅亡,幸虧我是被嫌棄,從小到大被嫌棄,學死人的東西,找死。
臥春說過,寫議論文當以論述為重,論據為輔,這次太累,下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