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府昌都,天府之國。春發(fā)梅雨易生潮濕,夏暑間得雨,金秋風高意濃,入冬則干。城傾贛江之水,內(nèi)外環(huán)湖,其中內(nèi)湖尤有東西二湖,外尤有青山湖、艾溪湖、九龍湖。百越之地,天時地利,既風調(diào)雨順利于農(nóng)作,又鐘靈毓秀生得良人。國之南的山越豪族無時無刻不想著北進西出,卻始終被皇室宗部擱置,相比入主中原卻被擠出關(guān)山的大秦帝國,相比百般殷勤卻被不屑一顧的吳越,也不知是非與否,從古至今,南越之地仍被認為是蠻夷。
大雁南歸,晚霞淡然,流水長相,天地無棱,落花不知處。無論是“魚米之鄉(xiāng)”,還是“夢里水鄉(xiāng)”,都不如把贛人當作是祖輩依山傍水的智慧結(jié)晶和文化傳承。臨水,則有山,臨江,則有樓,南人,倒像是水做的,那些風花雪月、嘆老嗟卑之類的憂傷大多都在南方,無論是西施的痛,還是伍子胥的恨,抑或無顏面見江東父老,抑或?qū)夜デG州不下,抑或“優(yōu)哉游哉”的明寧王,這就是連鄰里房舍都錯落有致、鱗次櫛比、規(guī)規(guī)矩矩的江南。我其實不大喜歡“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語出于“安在北卻愁南渡”的文人,有道是“遷客騷人,多會于此”、“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北唐人好豐腴,版圖卻瘦得像個弱女子;“楚王雖好細腰”,而荊楚大地橫貫東西,在諸侯國的隊伍里大楚就像個肥婆。風沙浪里,扎不住根人都被吹沒了;春暖花開微風人醉,水土養(yǎng)人卻往往把人養(yǎng)得弱不禁風。什么大風大浪連沙暴都見識過,活著就是在釋放天性,活下來就“要”這么做;南人常害風寒,只有當病得下不來床的時候大概就知道什么叫大喊大叫也無人搭理,更發(fā)不出聲來,只能溫聲細語,哪怕脾氣再不好想大發(fā)雷霆,病淤氣滯,欲說還休,哽在喉嚨,又咽了下去,因此也更感慨花開不易,葬花焚詩,玲瓏嬌喘,“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百度,黛玉是蘇州的,丁香花,油紙傘,那里,有嗎?當時我覺得這個可以有,后來覺得這個真沒有,其實這里也不見得有。我當時不想離開這里,不過讀理科,人講理,我不講理,講的是“三皇五帝”,換個地方何妨一試,挺失望的,不談錢的時候陪你想講理講理想談情談情,談錢的時候才不跟你不講理,也沒得感情,感情,只會影響上菜市場的大媽搶錢的速度。南人的情感也是這世上最復雜的情感,思想也是這世上最復雜的思想,感情先不提,格物致知的朱熹,知行合一的王陽明,批判世俗的魯迅,還活著的大思想家,可能也不想讓我們知道,不知道也好,有時候最復雜的東西到達極限,又變得最簡單了。
從橋上坐車過,開著窗風把臉都吹僵了。不知道漁期,眼前漁船寥寥,可一個廣大的江河湖面能遇著漁夫抑或顯得漁船多了,不過路上的人趕工,船上的人撒網(wǎng),眼見為實,生機勃勃,就連窗外的風也是,知道了,就不怕了,就像不愛了,因為感受到了。不知道是湖面大霧,還是市里郊區(qū)起了大霧,遠處又看不清,也不知道是湖面倒映,還是煙雨朦朧,不知道了,就怕了,就像好奇著,因為有感覺。孰未可知的霧色里,誰不想略知一二呢,此去何方一去何時呢,若既去何方無需多時卻不堪入目呢,一探究竟暫且不置可否,無論所見所聞與想象中的無一例外或者全然不同,失望的人都會失望的,喜悅的人都會喜悅的,舉個例子,“或以物喜,則以己悲,然戚戚于富貴者,眼前終是殘屋破瓦,斷壁殘垣,除非金磚遍地,金碧輝煌,即是不以物為然,僅以人欲為然”,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就也好,什么都看不清就倒也不知道了,可偏偏有什么東西,還是想再努力一下,想再換種嘗試,就會好起來,就能【得得到】,就可以如愿,大概這就是“活自己”了。我從來不嫌棄袁本初的“優(yōu)柔寡斷”,我有一百種想法,只要有一種是對的可行的就代表我可以錯九十九次,只是很多人很多事很重要,要是他能“get”到那一個點,就很重要,但是呢,能把九十九減少到九十八次也都很不錯了,袁紹不聽田豐的話,兩個人、兩個家族等等都是原因的,劉禪不聽諸葛的話,“沒有原因”,反正罄竹難書的史官都詞窮了,司馬家族都篡漢了,全天下都滅絕了,他和他愛的人還活著,可能他也沒有所愛,老爹的寵臣,老爹他三弟的兩個女兒,還有老爹的遺言。
冬至過后的天氣,八九點鐘的太陽還未能將晨曦灑落天際,這時風輕,吹不散氤氳水面的霧色,化不開城市朦朧的光澤。至此“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向國家和醫(yī)護人員傳達敬意。待到春朝,云消霧散,陰霾遠上青煙,無人知曉,花瓣零落成泥,總生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