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這邊的事情之后,兩人把媒婆和兩個中槍的男人太近了外面的越野車,驅(qū)車回到了南柯管轄的地區(qū)。
之前在山洞里面沒有信號,以至于南進沒有收到南柯的電話。
進區(qū)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給南進回了一條信息。
南佑那邊收到消息才松了防備,不過把和那家小商店有關(guān)聯(lián)的所有店鋪全部查封。
南進先把夕夢送回了莊園,才去處理其他的事情。
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聽說了,南佐因為對夕夢不敬被關(guān)禁閉,南佐之前的部下還來求他在南柯的面前多說幾句好話,爭取能讓南佐早點出來,畢竟金三角這邊的事情一直是他在管,沒了他,他們也算是群龍無首。
南進并沒有理睬,南佐這幾年有點飄了,關(guān)起來好好反思時間好事。
夕夢前腳剛回到莊園,南柯后腳就跟上來了。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一時間氣氛有點凝固。
夕夢有點不占理,明明知道那個老板娘有問題,進去之前還被一個小女孩提醒了,可還是好奇地進去了。
“我……”
“我……”
兩人同時開口,相視一眼又歇了語氣。
“你先說。”
“你先說。”
……
又是一陣寧靜。
“我先說吧。”夕夢見不得自己喜歡的人不高興,靠過去抓著他的手臂搖晃幾下,狐貍眼瞇起來,笑意盈盈,如果她有一條尾巴,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搖得停不下來了。
南柯最受不了她撒嬌,只要她狐貍眼一勾,南柯連命都能雙手奉上。
“我進去之前,有個本地的小女孩撞了我一下,跟我說‘千萬不要進去,有去無回’,我就好奇,就進去看了看,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沒事嗎?”
“好。”南柯寵溺地應(yīng)答,嘴角勾著明顯的笑意,柔聲道:“我沒有怪你,只是下次,還是我陪著你吧。”
夕夢聽南柯這么說,眼睛頓時亮了。
這叫因禍得福?雖然今天這事兒對她來說也談不上禍,頂多算是平靜生活中的小調(diào)味劑。
“吃飯吧。”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了,想著夕夢回來肯定會餓,南柯早早讓廚師每隔半個小時溫一遍飯菜,都是之前她在別墅里面愛吃的。
沒有放什么奇怪的醬料,他知道她比較偏愛清淡的食物。
吃完了飯,夕夢邊上樓洗澡了,上午在外面逛,身上早就出汗了。
南進和南佑兩個人也很識趣地這個時間來找南柯匯報工作。
南佑這次緊緊跟在南進的后面,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他可是知道,南進比南佐的本事大多了,有南進在,他們都得靠邊站。
“南哥,這些是我收集來的資料,確實是麥迪克的人,不過他們是慕爾斯一派的。”
說著,把手里的資料平整地擺在了南柯面前的石桌上。
南佑在后面聳了聳肩,今天自己老大剛和麥迪克見面,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麥迪克那邊要怎么交代。
“慕爾斯?她還活著?”
南柯抿了一口新茶,修長的手指摩挲著茶杯的邊緣,語氣薄涼,森森刺骨。
南佑不禁打了個哆嗦,暗自慶幸現(xiàn)在和他對話的不是自己。
“她去年做過一次小手術(shù),身體沒什么大問題,應(yīng)該能活三四年。”
南進不緊不慢地說著,明明剛來這里沒幾個小時,卻對這里的事情了如指掌。
“恩,我知道了,你去告訴麥迪克,這件事我不會和他私了。”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拿等價的東西來換,唯獨涉及到夕夢的事情,不可以。
“恩。”南進點點頭便拉著南佑出了莊園。
直到兩人坐進車里,南佑才慢慢回過神來,“進哥,你太厲害了!”
“你怎么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直到那么多信息的?還有那個老妖婆手術(shù)的事情,我一直在這邊都不知道。”
南佑毫不吝嗇自己佩服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南進。
以前,他們?nèi)齻€都是Z國最最底層的人,南進比他大三歲,是三個人中的大哥,做什么事都很沉穩(wěn),當初南柯同意手他們?nèi)齻€有很大原因是南進的優(yōu)秀。
從小優(yōu)秀到大,南佑只覺得小時候的大哥現(xiàn)在變得更厲害了。
南進聽了輕哼一聲,一腳踩下油門,車子飛速地在路上馳騁,著實把南佑嚇了一跳,“哥!你干啥呢!萬一我們系安全帶咋辦!”
“沒有萬一。”南進勾唇一笑,抬手撩了一把額前的碎發(fā),“你少玩點賽車,也能多幫點南佐。”
“啊?這不是……就這點愛好嘛~”
南佑知道自己有點不務(wù)正業(yè),總是跑去賽車,南佐也慣著他,平常沒什么大事是不會找他的。
于是乎,他覺得現(xiàn)在他的武力值已經(jīng)退化得不成樣子了。
“愛好?”
南進笑著反問,隨即繼續(xù)說:“接下來三個月,你給我好好在訓(xùn)練場待著,哪都不允許去,要敢逃跑,我可不是南佐,直接把你的腿打斷!”
“哥~”南佑不滿地小聲哼哼,不過也只是哼哼了。
他心里也清楚,南進和南佐脾性不一樣,南進說出的話即便是帶著玩笑口吻,百分之九十是真的,就比如上次他偷跑出訓(xùn)練場,南進說到做到直接把他囤了三年的所有賽車全部炸了,只剩下一堆廢鐵……
這次就算不打斷他的腿,也絕對不會好過。
*
與此同時。
麥城中心。
一座高偉的建筑金碧輝煌,遠處看只能看到一堆金黃的塔尖。
主建筑內(nèi),麥迪克坐在上首,垂眸睨著跪在前殿的長老斯林。
“殿下,我錯了,殿下,我再也不敢了!”斯林聲淚俱下,布滿褶皺的臉上寫滿了恐懼。
盡管他是慕爾斯一黨,可這里大部分勢力還是在麥迪克的手中,明面上還是奉他為尊,現(xiàn)在除了這樣的事情,還是自己的手下干的好事,他心里比誰都慌。
組織里上上下下誰不知道麥迪克殿下的手段比誰都狠辣,只要落在他的手上,絕對沒有什么好下場。
“斯林長老,今日怎么跪我了?”
聲線柔美,聽不出絲毫怒意,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
平常都不屑于和麥迪克搭話的人,今天居然跪在了他的面前。
麥迪克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
若不是慕爾斯不肯放了手中的權(quán)力,他也不至于受這群老東西的掣肘。
剛剛接到南柯那邊的意思,大致意思就是:此事絕不善了。
當然,肯定不是針對他。
麥迪克樂見其成,雙方聯(lián)手,直接把這群老蛀蟲拔了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