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官玲瓏坐起,揉揉眼睛,打了個飽嗝,一股酒味沖鼻而來。重啟的大腦,開始閃現昨晚的一幕幕;
啊~她內心大喊,幻覺,肯定是,要么就是做夢了。嗯,肯定是做夢了。又打了一個酒嗝!不是幻覺,不是做夢!
她雙手捂臉,耳朵泛紅,慢慢整張臉都紅了,這下怎么面對他?她細細回想,究竟是怎么發生的?
好像是自己拉住他,不知道該拿口中的酒怎么辦,他難道會錯意了,幫自己把酒喝掉?大概,好像,就是這樣!對,就是這樣。上官玲瓏安慰自己;
別人是幫自己喝掉酒。。。啊~還是好難為情。她深呼吸,走到洗漱盆,開始洗漱,坐到梳妝臺時看見了粉粉的一張臉,她再次雙手捂臉!
磨蹭了許久,待小魚上來叫她的時候,她才稍稍恢復正常。
“姐姐,你不是說要習武嗎?快起床啊,太陽曬屁股了。”小魚在門口喊道;
“來啦,我換身衣服再過去。”上官玲瓏換成男子便裝。頭發高高束起,一謙謙公子的模樣;
打開門,小魚便拉著她的手往廚房走去,拿上餅子,塞到她手里說“這是九月哥哥,一早烙的餅子,姐姐快吃,我們現在就去瀑布那。哥哥已經在等我們了。”
“爺爺呢?”上官玲瓏沒有在藥田看見裘老頭;
“爺爺出藥王谷了,他要去將銀票換成糧食,送給村子的人,他說,不想帶我去。”小魚嘟著嘴唇說;
上官玲瓏,把餅子幾口吃掉,跟著小魚來到了瀑布旁一片平地上,那還種著一百年大樹,正是開花時節。
她看見了一個白衣男子在花瓣飄散的樹下握劍起舞。她的心都漏了一拍,呼吸微緊,心不受控制的凌亂起來;
“九月哥哥,姐姐來了。”小魚跑向李延浩。他停下,看見了一身黑色衣服的上官玲瓏,正看著他,沒一會,便移開了目光,他眼睛里劃過深意;
“那你先練好下盤,哥哥再教你其他的。”李延浩讓小魚站到樹下蹲馬步;
上官玲瓏走向李延浩,只聽他說“我們來比試一場吧。你習慣用什么武器?”
她把暗影拿出來,開鞘。李延浩把手中的劍丟開,讓她開始;
上官玲瓏收起慌亂,開始認真起來,她朝他沖去。匕首橫掃,正面揚腿踢,飛起側身踢,一一被李延浩躲開,甚至一把抓住她的手,用暗勁把暗影打落;
用腳踢的時候,他扣住上官玲瓏的腿往后退,她一下子站不穩,坐到地上。站起繼續!后面力氣不行了,被李延浩按倒在地,她臉上閃過不甘。
小魚瞪大雙眼,九月哥哥好厲害啊,幾下便將姐姐打倒了。他剛剛站直的腰,又蹲下去,滿臉汗水,
李延浩看著她微笑著說:“你輕功是不錯,但后盤不穩,動作不夠快,力量也不夠,今天就和小魚一樣蹲馬步吧。”他放開她,站起來,伸手要拉她,上官玲瓏很氣,但他說的就是事實;
把手遞給他,站起。走到樹下和小魚一起蹲馬步,小魚偷笑;
“小魚,再蹲下來一點。”李延浩看了他一下,把劍撿起來。“啊~”小魚哀嚎了一下,乖乖抖著腳,蹲下去,上官玲瓏揚起嘴角;
李延浩又開始揮起劍來,上官玲瓏看著他的招式,很是佩服,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把劍耍得既美觀又入木三分。
上官玲瓏蹲著馬步,思維卻開始散漫起來,連李延浩已經耍完劍,來到她身邊了都不知道。
他拿劍打了一下她的腿,上官玲瓏立馬回神,扭頭看向他;
“想什么呢?再蹲下來一點。”李延浩好笑的看著她魂游太空,剛剛還很不甘心呢,現在就開始出小差;
她只好再蹲下一點,旁邊的小魚堅持不住了,一屁股坐下去,嗷嗷的叫著。
上官玲瓏偷笑,但自己也好不了哪去,腿好酸,汗開始流出來了。
“小魚,今天就先練到這,玲瓏,繼續。”李延浩蹲到小魚跟前,伸手幫他捏腿,“小魚,明日要比今日多練一個時辰,你能行嗎?習武不是一時就能練成的,要每日艱辛訓練。”
“九月哥哥,小魚不怕辛苦,小魚要變得像你和裘爺爺一樣厲害。”小魚感覺身體很累,但不服輸的斗志充滿他的內心。
直到吃中午飯的時候,上官玲瓏才得以休息,她的腿像石頭一樣重,很酸痛。
老頭一回來便看見了兩個人攤在椅子上,像一塊破布一樣,沒有精神氣,李延浩在庖屋做飯。他問:“這是怎么了?你倆偷吃老頭我的丹藥了嗎?”
小魚搖搖頭“爺爺,我讓九月哥哥教我習武。姐姐也一塊”
“哼,你還不如多幫爺爺去藥田除草,他才待一個月。能教你什么?”裘老頭把帶回來的米面拿進庖屋;
“我就要習武。”小魚抗議道;
“習武很辛苦的哦,別想著爺爺會給你丹藥吃,而且,只要一天松懈了,就白費咯。”裘老頭拿著扇子坐到桌子旁;
“爺爺放心,小魚會堅持下去的,就算九月哥哥回去了,小魚自己也要天天練。”小魚神采奕奕的說,剛剛的蔫吧蔫吧的模樣都沒了;
李延浩把飯菜端上來“吃飯咯。”
老頭踢踢上官玲瓏的腳:“去拿碗,癱在那做什么,這點苦都吃不了,還說報仇,哼,老頭我當初不答應你,現在看來是正確的。”
她迅速坐起,拖著沉重酸痛的腿,去庖屋拿碗。李延浩在把湯裝盤,聽著他們的對話,微微笑著,轉頭便看見了拿著碗的上官玲瓏,鼓著臉頰,氣呼呼的數著筷子;
他失笑,把湯端出去;小魚餓了,狼吞虎咽,又挨了老頭一敲,桌子上熱熱鬧鬧的。
中午飯后,老頭去田里打理他的藥草,小魚跟著去。
上官玲瓏又躺倒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李延浩坐在一旁做著弓箭箭羽,她扭頭看他,說:“要去打獵嗎?”
他搖搖頭說“給你練習臂力的,以后每天蹲完馬步,還有練習射箭。”
“難道是裘老頭的那把?”她坐起,裘老頭雜物間有一把大又重的弓箭,抬起已經很費力了,何況是拉弓射箭。
他看向她點點頭“怕了?”
“誰怕了?我只是,只是驚訝,對,驚訝。我們等會兒去練嗎?”
“嗯。”他微笑的看著她口不對心的模樣,很可愛;她有些氣餒的躺回椅子上,心里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