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九上去九層高樓,里頭的伙計都看見了。平常帶頭排擠啊九的李二很是不服氣。
晚上,花滿樓打洋的時候,李二帶著一群人在一個暗巷中截住了啊九,把他抓住打了一頓,專挑身體打,臉上沒傷。
打完,阿九被架了起來,在月光的照明下,啊九看清了是李二,問道:“憑什么打我?”
“就憑你礙著老子的眼了,小子,本以為快一年了,該明白花滿樓是誰的地盤,誰知你小子一點規矩都不懂,還背著老子攀上了東家,你小子找死嗎?”李二揪著啊九的領口陰狠的說道;
“你就不怕我告訴東家?”啊九忍住痛問道;
“隨便,你以為東家是什么仁慈的人嗎?為了一個才見一面的伙計出手,你知道東家以前是做什么的嗎?殺人越貨都不足掛齒,就你?臉呢?”李二蔑視的嘲笑道;
“這次,就當給你個教訓,下次就沒那么好運了。走”李二一群人扔下啊九,烏泱泱的走了。
啊九慢慢的爬回家,老母親已經睡了。他把衣服脫下,一塊塊青紫布滿他的身上。
從床底下拿出藥酒,忍著痛擦著,他心里恨恨的想著:李二給老子等著,別讓我逮到機會,不然弄死你;
第二天,身上的傷還有一點痛。啊九回到了花滿樓,同往常一樣忙碌著;
許洋下了底層,李二一看是東家,趕緊把活推給其他人,走到許洋身邊,哈著腰問:“東家是有什么吩咐嗎?”
“你把啊九喊過來,我有事找他。”許洋背著手回答道,看著人滿人患的客人,心情很好;
“東家,您有什么事,吩咐小的就行了,啊九新來的,笨手笨腳的,耽誤了您就不好了吧。”李二臉有些僵,但不得不微笑的說道;
“你把啊九叫來就好了,這么多廢話做什么?還有你一個伙計,什么時候做得了掌柜的主了?再有下次,別在這干了。”許洋心情被破壞了,皺著眉頭說;
“東家息怒,小的立刻去叫啊九過來,您消消氣兒。小的馬上滾。”李二冒著冷汗趕緊賠罪道,然后走進里間把啊九叫出來。只是心里憎恨啊九的怨念更深了。
“東家,您找小的?”啊九快步走向許洋;
“嗯,你跟我去一個地方,走吧。”許洋朝著門口走去;啊九沒問去哪,跟著許洋出了門口;
至此以后,啊九時不時的被許洋叫去幫忙做一些事,比如去賭坊收賬,去湖中心幫忙把游玩的東西搬上船之類的。他心里明白這是被重用的跡象啊,更是賣力的干。
在這期間他也見過做錯事的伙計瞬間被殺的場面,他明白待在許洋身邊如同伴虎,做事更是小心翼翼。李二這段時間很不得勁,心里要給啊九教訓的念頭更重了。
終于有一天晚上,逮住了啊九,暴揍一頓后,李二拿著刀,邪笑著看著啊九,說:“老子跟你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是嗎?我上次怎么說的?這次就不單單是給你個教訓那么簡單了。去死吧!”
李二拿著刀就往啊九身上扎,一個石子打到李二的手,刀鐺的一聲掉地上。“誰?”李二捂住手看向左邊,
“你大爺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怎么?有意見?”劉興叼著狗尾草說道;
“小子,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與你無關,別惹事上身啊。”李二撿起刀轉向劉興那邊,和李二來的一群人放開啊九,站到李二身邊,示威似的看著劉興;
“試試看啊。”說著劉興就沖上去和他們扭打起來;
啊九意識慢慢恢復,看見一男子一打十,很是英勇,眼淚都流了出來;
沒一會,李二等人都被打趴了,落荒而逃;
“你沒事吧?兄弟。”劉興扶起啊九;
“我沒事,多謝兄臺出手相救。”啊九朝他拱了一下手,劉興扶著啊九走出巷子說:“你還是看看大夫吧,都傷成這樣了,我大伯就是仁義堂的大夫,我扶你去他那吧。”
“多謝兄臺,敢問貴姓?”啊九渾身都痛,感覺肋骨應該斷了,也覺得應該看大夫。
“你叫我劉興就好了,你呢?”劉興揚著嘴角問道;
“劉大哥,我叫啊九,是花滿樓的伙計,感謝你救了我。”
啊九在劉興的扶持下來到了仁義堂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