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從小婪看似非常認真的幫白鶴祝拖拽覆陽倒陰大陣的走向,實際上那只是他的一個意識化身,而幫助黑袍少年的那個道門雕像也看似在幫助黑袍少年,實際上也掛機了。
兩道意識出現在了萬米之上的高空,小婪和道門仙人醉語仙人正在愉快的耍著手機游戲。
兩人正在玩這個時代最火的手機游戲最強濃尿,小婪快樂的玩著蘭陵王,兩種人都跟鬼一樣,小婪選好了英雄,這才悠悠的看向醉語仙人說道。
“醉語,你怎么也沒了?”
醉語仙人覺得李白的鳳求凰和他很搭,可惜限時了,他又覺得李信的一念神魔和他很搭,可惜沒點券,所以一時還沒選好該選什么英雄。
“賀痂婪,你說你好歹是個上官婉兒不錯我選了,咳咳咳,你說你好歹是個古婪王朝的一代明君,淪落成鬼王不說,怎么也被墓心宗的小輩給抓去了?”
賀痂婪用鬼氣篡改蘭陵王用了個超范圍的十個一技能,輕松的拿了五殺,然后說道。
“什么小輩,你信嗎,我是被那個墓獄劍仙抓的,可憐我的兄弟譜鬼忠,可能要給墓獄劍仙送人頭了,對了,你是怎么栽在了魔門手里?”
醉語仙人用仙力也篡改了游戲的機制,讓上官婉兒時刻保持飛天狀態,直接蹲在了對方泉水上方,這高超的技術讓對方友好的發了一連串的*號。
“我是受人要挾,父親被抓了,唉,我一家老小四口人,只有我遇到了仙緣,結果害了他們,然后我提出以命換命,接受魔門的要求將修為和神識盡數鉆入他們的那尊困仙縛魂像里面。”
賀痂婪看準時機,友好的用大招搶了幾個人頭,隊友們遇到被人帶飛的場景,也是友好的表示游戲結束了他們要舉報賀痂婪二人。
“時不同今日啊,想你我都是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了,卻不想栽在了后輩手上。”
隨著自己的助攻數量慢慢增多,醉語仙人放棄了打工行為去反野了,并且友好的屏蔽了其他八個人的消息。
“誒你別搶我人頭啊,對了,告訴你家崽崽,這個什么……額……好像忘了,這個魔門名氣太低了……哦,對了,這個血神邸最近有個大動作,他們打算將整個塢江市的平民全給獻祭了,想以此召喚他們的魔神鱈魚。”
賀痂婪破解了隊友和對手那些友好的*號,才發現這些都是對自己出言不遜的話,他也沒啥做的,被白鶴祝收作鬼從后他對人類的仇恨也消失了,所以他只是親切的把其他三名隊友也給殺掉了。
“什么崽崽?我又不是他的保姆……我明白了,對了,我們的意識化身能唬住他們嗎,要不要下去做做樣子?”
醉語仙人發現了有趣的玩法,他操控上官婉兒飛到了另外十個人的對局中,收獲到了10個人頭之后,又跟個鬼一樣的迫害下一隊的對局中。
“做樣子?我這個道門的在世仙人都沒想著認真負責,你這個魔頭怎么還規矩起來了?對了,有一道身影也在偷偷望著你家崽崽,你應該也看到了,不過他不是血神邸的人,而是掛刀門的浪人。”
賀痂婪也發現了快樂,并參與其中,與上官婉兒一起禍害著其他對局中的十個人,一時間最強濃尿亂了,就連他們的程序員想緊急停服維護,都做不到,賀痂婪二人的技術領先了他們千年。
“霓虹國的浪人?我記得他們不是只有眾神和眾鬼王很強嗎,怎么浪人會有六品入道期修士的氣息?”
最強濃尿的玩家們紛紛退出了游戲,可退出了幾千,還有幾千萬呢,最強濃尿的總裁想收了賀痂婪二人做程序員,可是無從下手,他兩連登錄的賬號都是假的。
“你能學會我們修士的品級,值得表揚,但是你以為其他人不能修仙,就是你見識短見了,不過你不用擔心你崽崽的安慰,那個六品浪人是奉命保護黑袍男的,僅此而已。”
賀痂婪收到游戲官方的消息,說的是很看好賀痂婪的技術,要收編賀痂婪做他們游戲的技術員,只不過他的前三個月工資要用做買皮膚來賠償被他們折磨過的眾玩家。
區區人類,敢想驅使我?我生前可是古婪王朝的君主,死后堂堂一介鬼王,一月十萬?我生前每日的稅收都是千萬黃金起步。
醉語仙人都有點不想吐槽賀痂婪了,你一國之君,跟一個游戲公司做比較?是你覺得一國之君的份量就在這了,還是你覺得人家公司能跟你的國家做比較?
玩歸玩,工作還是要做的,賀痂婪的力量本源回歸了鬼從小婪的身體里,而醉語仙人的力量也回到了那尊雕像里面,白鶴祝和黑袍少年居然都沒察覺到事情的不對。
魔門的人也是陰險,他們大力制作延壽丹混進了醉語仙人家父的食物內,讓身為凡人的醉語仙人家父足足多活了整整三個世紀,為的就是留住醉語仙人。
不過醉語仙人何許人也?不能反水,我放水你總看不出來吧?他偷偷的將整個大陣的走向晾著,隨小婪肆意拖動,只有黑袍少年面露難堪之色時,他才做做樣子把大陣的走向引向黑袍少年的方向,打工的話那自然要把表面功夫給做足了。
白鶴祝表情放松,鬼從小婪面目猙獰,黑袍少年時常難堪,道門雕像面無表情,只有黑袍少年身后的一眾綠袍修士雙手晃動著拉拉隊手花,一眾黑袍修士跳著基情的熱舞,為自己的壇主加油助威。
別看白鶴祝一臉輕松,他在之前已經用過了無數下三濫的手段了,比如“看飛機,看飛碟!看美女,看悟道石”這一類的謊言,還有用墓心種的心頭線給黑袍少年撓癢癢。
黑袍少年任由白鶴祝作妖,他自穩坐如山,心靜如老鬼,神識如餓了三百年一樣拉著覆陽倒陰大陣的走向,別說白鶴祝那極品的氣靈根了,光是這座大陣的造價、萌新修士白鶴祝的情報家就已經用光了他換底褲的家底,這要是賭失敗了,至少還有自己托關系請來的六品保鏢能保護他安全撤離。
所以無論白鶴祝怎么耍手段,黑袍少年就是不中招,白鶴祝倒也不急,因為白道長比黑袍少年難纏多了,而且他白鶴祝的小動作,才不止這點呢!
“穿黑袍不露臉的顏值修士,你聽說過鋼管舞嗎?”
白鶴祝陰險的像個妖婆,黑袍少年平穩的像個禿驢,只有忠心的綠袍修士為了防止壇主被對手勾起好奇心,他們跑到白鶴祝的后方,黑袍少年的正面,紛紛表演起了鋼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