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帶著兩個七八歲的女孩兒，皆生的伶俐討喜，躲在母親的身后怯生生地盯著他們，夏和鳶蹲下身來遞上了兩塊點心，“小朋友，你們知道是誰讓你們的爹去當兵，娘去打鐵的么？”

兩個小姑娘面面相覷，也不敢吃手里的點心，小心地搖了頭。

“是皇帝，皇帝讓你們的爹去打仗，可能再也回不來了，皇帝讓你們的娘去打鐵，很容易受傷而且特別累。知道么？”

那婦人覺得她的話奇怪，但也確實無法反駁，夏和鳶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