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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來歷

  • 靈媒界小萌新
  • 焰本為圓
  • 2014字
  • 2020-08-17 15:32:10

一個正常人,一個年僅二十幾歲的人,沒吃過的美味有很多,沒玩過的東西更多,沒經歷過的事情數不勝數,誰愿意一輩子待在一個無人村的破房子里?

唐彩也是人,也是正常人,但是也是唐家靈媒師的傳人,如果轉學茅山道術,又算不算背叛了傳承?

她思量著,掙扎著,朱峰齡自然看出了她的疑慮。

朱峰齡補充道:“我說過,靈媒術和茅山道術并不沖突,以你的天資,同時學習兩種也不是不可能。”

唐彩眼前一亮,問道:“當真?”

“老頭子以性命擔保!”

唐彩聽到這話,撇了撇嘴,這老家伙還真當自己是個傻子,他本就時日無多,性命擔保又有什么意義?

而這時,黃晨卻突然搭腔了:“唐彩,答應他吧,他之前說的那些是真的,你身上的厲鬼只會越來越兇,之前我算的卦,之所以我倆九死一生,也是因為那只厲鬼的關系,它一日不達目的,怨氣就會越加深厚,如果不是在這陣法內,你我今晚多半是危險了。”

唐彩聽到這話,眉頭皺得更緊了。

半晌,她才一咬牙:“好吧,我答應你!”

朱峰齡聽到這話,不免露出了笑意。

“明天我就幫你舉行驅靈儀式,并開始教你茅山道術,不過我至多還能活半月,到時候你自己也要多加研習。”

唐彩重重地點了頭。

朱峰齡神色一稟,又道:“現在要做一件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唐彩奇怪地問道。

生煎包‘喵喵’地笑了起來,提醒道:“還不去給你師傅奉茶!”

唐彩恍然大悟。

她在桌子上拿了一個杯子,將茶壺里的茶水倒入杯子里,緩緩朝朱峰齡走去。

朱峰齡坐在椅子上,唐彩在他面前跪下,雙手捧著茶杯,恭敬道:“師傅您請。”

朱峰齡滿臉笑意地接過茶杯,半點不像壽命只有半月的那樣。

他喝了一口茶,雖然茶水是涼的,但此刻他的內心,卻充滿了溫暖。

唐彩又磕了三個響頭,額頭上都磕得有些青灰色:“師傅請受徒兒一拜!”

“好好好!”朱峰齡連說三聲好,起身把唐彩從地上扶起。

唐彩又趕忙攙著師傅坐下,畢竟朱峰齡此時還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朱峰齡滿意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茅山道門三百四十三代傳人了。”

唐彩一副恭敬的模樣,既然真的做了朱老的徒弟,那就要有一個徒弟的樣子,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她此刻也是發自內心地尊敬這位長輩。

突然,唐彩又想到了什么,轉而對黃晨說道:“對了黃晨,這生煎包是什么來歷?難道是一只貓妖?”

黃晨苦著臉說道:“它當然是妖,但卻不是貓妖。”

唐彩無語道:“難道它還是一只老虎?”

黃晨不由得被唐彩的話逗笑了,于是開始說起了生煎包的來歷。

這生煎包可不簡單,黃晨最初遇到它的時候,還只有十歲,他的母親雖然是個四川人,但父親是青島人,父母結婚后就一直在青島定居,他還是五歲孩提時就被嶗山的道士看中,收作了入室弟子,很長一段時間都生活在嶗山道門里。

記得那是一個秋天,十歲的他不幸落入懸崖,不過吉人自有天相,由于樹枝的緩沖他并沒有受多重的傷,他在懸崖下發現了一具骷髏,作為道門子弟他當然不會害怕,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在這具骷髏身上發現了一個包子!一個非常新鮮的包子!

更令人震驚的是,這個包子居然會說話,一人一包相談甚歡,包子也說出了自己的來歷。

原來這具骷髏是一位書生,這位書生家徒四壁,進京趕考時一位美女見他饑腸轆轆又文采飛揚,便與他約好高中之日成親,臨別時贈予了他一些盤纏和食物,其中就包括這只包子,哪知這書生竟不幸摔落懸崖身亡,這包子是他一直不舍得吃的,每每揣在懷里都會想起私定終生的人兒。

在書生死后,這包子竟然吸收日月精華成了精,當然它沒有手腳并不能離開,直到黃晨碰巧墜崖遇上了它,一人一包很快成了朋友,包子就跟著黃晨一同回到了宗門。

大概是過了一兩年的時間,包子竟被黃晨養的一只黑貓給吃了,而包子精也沒有死,反而是奪舍了黑貓的身體,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生煎包這個名字的由來,還要在于包子精每次說話,都會散發出濃郁的生煎包香味,即使變成了黑貓后這個特性也還存留著,生煎包自己對這個名字也不反感,畢竟它自己本就是個包子。

唐彩和朱峰齡聽完這個故事,也不知道作何評價,只是覺得又是好笑又是莫名其妙,倒是生煎包自己對此頗為自得。

由于行動力只有唐彩一人,她便化身成了保姆,為師傅和黃晨打水洗臉洗腳后,又把他們扶進了臥房,自己才好好洗漱一番。

朱峰齡的家只有兩間臥室,他自己占用一間,剩下一間只能黃晨和唐彩共用了。

兩人自然是不可能共榻一床,黃晨又是病人,唐彩就隨便給自己鋪了一個地鋪,盡管黃晨強烈要求讓唐彩睡床,自己睡地鋪就行了,但唐彩怎么也不同意,他又渾身無力,也只得聽從唐彩的安排了。

順便,唐彩也和生煎包打好了關系,不過這家伙非常嗜睡,一旦睡著了天塌了都叫不醒它。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第一個醒過來的是黃晨,他休息了一晚上已經恢復了活力,將生煎包收回他隨身攜帶的包里后,又將床整理了干凈。

他見唐彩睡得正香,輕手輕腳地將唐彩抱起,慢慢放在床上,又把被子給她蓋好,做完這些他才走到外面去。

他去了屋外采摘了一些新鮮的蔬菜,又淘米打水熬了一鍋清粥,在熬粥時又把剛摘得蔬菜熟練地下鍋炒好,裝作兩盤端上了桌子。

或許是聞著了香味,朱峰齡也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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