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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仇富?

  • 師尊,我還有救
  • 何止弈
  • 3234字
  • 2020-12-01 17:12:12

之前云漫還沒有出國去的時候,逢年過節,云家也會有布施求福的這種事,所以她對這種得失,是十分的清楚的,當初便是云家的那般財力勢力,也免不了會有吃了飯又來鬧事的人,更何況眼前的這個人,只不過是孤身一人呢。

心倒是好心,只可惜……也就是現在還沒有遇到事情,若是遇到了事情,這個大夫看著文文弱弱的樣子,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本來不過是匆匆一眼的路人,可不知道為什么,云漫瞧著那個穿著布料都算不上多好的徐大夫,竟是忍不住嘆了口氣道:“濫好心。”

云漫這句話的聲音不大,其實更傾向于自言自語,但是那個徐大夫竟仿佛是有什么感應一樣,在埋頭寫藥單的空隙之中,抬頭看了云漫一眼。

徐大夫長的是個好看的樣子,眉若遠山,黑匝匝的眼睫毛,烏亮亮的眼珠子,高鼻梁,薄嘴唇,單一樣拿出來擺在人臉上,便叫人覺得好看的,這個徐大夫更是厲害了,也不知道上輩子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德行,竟是給這么多的好看難得,都攢自己的臉上了,還擺放的極為妥當,叫云漫這一眼看過去,就直接愣了。

云漫在以前讀書的時候,曾經讀到過關于婚姻的婚字的解釋,說來并不浪漫,在遠古時期,大家的交流并不是那么的方便,那會的結婚也沒有現在的繁瑣,只需要男人看上哪個女人,便帶上木棍將女人打暈拖進洞府,只需要好事一成,這個婚姻的事實,便也算定了,所以這個婚字,便是由女和昏組成的。

當初在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云漫還覺得這個故事實在是無稽之談,但是現在卻有點改了主意了,不夸張的講,也就是云漫是個女娃娃,她若是個男兒身,恐怕這時候就要效仿一下老祖宗,直接一木棍給徐大夫打昏,然后搶走了。

不過也好在云漫是個女孩子,又把規矩仔仔細細的學了個通透,這會兒才不至于太丟臉,所以雖然一時之間被徐的好看驚了驚,卻也沒有叫徐大夫看個癡癡傻傻的樣子去。

要不說時遲那時快,幾乎是在意識到自己發愣的那個瞬間,云漫以電光火石一般的速度,對著徐大夫也露出了一個笑來。

云漫的笑可是當初在學校的禮儀課咬著筷子對著鏡子練過的,唇角的弧度和彎彎的眼睛配合著,不知道叫多少金發碧眼的小男生被勾了魂去,所以現在,云漫幾乎是帶了一點輕微的報復意味的,想看徐大夫失神,可哪里料到那徐大夫不過是看了云漫一眼后,便又重新低了頭下去,仿佛是似乎沒有受到影響一樣。

嘿呦喂。

這一下云漫的好勝心幾乎是被激了起來,扶著車扶手就跳下了車,往那人群中走去。

沈伯看了這樣,便也急急忙忙的跟了過去,口中不敢大喊,只緊緊追著低聲道:“小姐,您干什么去?”

云漫并不理他,一來是這事沒法說,她自己也覺得丟臉,二來也是這地方雖然算是安靜,但也是喧雜,解釋起來難免費勁,便只是淺淺的回了個笑算作安撫,自己便又往人群里去了。

云漫今天穿的是個蠻俏皮風的小西裝,吊帶褲白襯衫,外面是個休閑款的外搭,腳下踩了一雙平尖頭的小皮鞋,貴氣又好看,看起來和現在的場面格格不入,但也正是因為這份格格不入使得她走向人群時,人群竟是不自覺的分出了條路給她。

而之前有些喧鬧的環境,也都安靜了下來。

云漫對于現在的樣子也是有些沒想到,略微有了一點尷尬,站在路中間等了一會兒,確定周圍的人都不上去了,她也就不再客氣了,直接在徐大夫的面前坐下,將手臂放在桌上:“有勞。”

徐大夫略微有些覺得奇怪,大概是認為憑著云漫的氣質與衣著不應該來這里似得,所以此時便客客氣氣的道:“這位姑娘……”

云漫猜的到估計對方是要問自己為什么過來,也就不等他說完,便直接開口:“我身體不舒服,徐大夫不幫我看看嗎?”

徐大夫這個人行事很有點不緊不慢,有自己的一個速度,這會兒被云漫打亂,便停頓了一瞬才又開口:“我這里不過是簡易的藥攤,姑娘若是不舒服,不妨去城里齊全的藥店看看。”

話都說到了這里,若是平常的時候,云漫必然不會再說什么直接就走人了,可是今天她卻難得的有興致,臉上一點不高興的意思都沒有,一雙眼睛彎的和新月一樣:“都說徐大夫菩薩心腸,怎么現在見了我卻要往外趕呢?”

連捧帶夸,徐大夫還想說什么,可是對上這雙眼睛,卻是眼神不由的起了些躲避的姿態,垂眸自衣服里摸出一塊藍色寬格子的手帕搭在了云漫的手腕上,這才伸手上去按了脈搏。

徐大夫之前的樣子讓云漫留意了,眼里不由的蘊含了一點玩味,不過卻是什么也沒有表現出來,十分配合的坐好,那徐大夫除了之前的那個眼神,現在看起來,似乎也并沒有什么異樣,平靜的樣子甚至讓云漫有幾分懷疑自己莫不是看錯了。

隔著薄薄的一層手帕,云漫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對方身上的溫度,不似一般男子身上的灼熱,徐大夫的體溫偏涼,仿佛是什么冰冷的瓷器一樣。

不過片刻就將手抬起,并將手帕收回了懷里,徐大夫開口:“姑娘請將口張開讓我看一看。”

云漫依言照做,徐大夫只看一看就已經了然,便對著云漫分析起她現在的狀態:“姑娘脈搏有力,不過舌苔有些發白,只怕是一直有些脾胃虛弱的癥狀吧?”

云漫點一點頭,在外這幾年,她吃不慣外面的東西,所以多半是隨便湊合一些,能不吃就不吃了,所以患上了胃痛的毛病,時常會覺得不舒服,她倒是也去看過,西藥開了不少,吃了卻不見什么效果,多是治標不治本的,沒想到這徐大夫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出來了,不免多尊重了一分:“有勞徐大夫開個藥方吧。”

徐大夫搖頭,并沒有要起筆的意思,只是慢條斯理的回復道:“這倒不必,姑娘只需要少吃寒涼的東西,再吃些大棗、山藥、茯苓餅的食物,這些具有健脾功能,最重要的是不要挑食。”一條條全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云漫本以為自己這身打扮,明擺著是不會再這里領救濟藥的,若是徐大夫開了藥,自己是必然要去他的藥鋪抓藥的,卻沒想到徐大夫是這么個反應,不由奇道:“您這是不開藥?”

徐大夫面上架了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不過因為鏡片寬大遮不住眼睛的關系,倒是沒有顯得眼睛不好看,而是給他多加了幾分儒雅的氣質,此時他便是推了一下眼鏡框,溫溫和和的開口:“藥補不如食補。”

徐大夫這人似乎是個真的好脾氣,竟是一點私心也沒用,這樣的人,若非是那救世的圣父,那就是這些東西他不看在看眼里。

可……。云漫上下打量了一下徐大夫的衣服,藏青的長衫倒是洗的干凈,也看起來是仔細熨燙過的,但是這么近的距離,也是可以輕易的看得出那衣服的布料只是一般,也許是穿的久了,竟是略微起來一點毛球。

他或許衣食無憂,但必然十分節儉,這樣的一個人,怎么會看不上他本來可以輕易得到的東西呢?

云漫在英國的課程里,其實是選修了心理學的,這樣的結果,就是簡簡單單的一件事,云漫總是忍不住多看兩眼,深思兩分。

心中暗罵自己一句莫不是起了神經,云漫的臉上便也帶了些笑意:“也好,那就請徐大夫寫個食補的單子給我可好?”

徐大夫猶疑了一瞬,看著云漫面帶笑意的看著自己,又緩緩道:“我所知不過幾種,入藥尚可,若是食補長久吃來有些單調,我師父留下的醫書上有些藥膳的單子,若是姑娘不介意的話,我回去后再抄寫給你罷。”語氣不卑不亢,真心實意。

云漫心道這話有理,看來這個徐大夫為人是真的沒有什么私心了,便語氣更加平和帶著一點高興的意思說道:“這樣的話,還要勞徐大夫的筆,留個地址給我。”

徐大夫也不推辭,提筆便寫了兩行字給云漫,云漫接過來一看就樂了,現在西洋之風鼎盛,就連學校里,現在也都是不教毛筆,改用鋼筆了,徐大夫這一手毛筆字倒是寫的真好,雖然只是短短的兩行字,但其中的風骨可見。

云漫的毛筆字是不如徐大夫的,但是鋼筆字卻是很好看的,因此倒是真心實意的贊嘆起來:“呦,徐大夫的字是真的不錯。”

云漫此時的注意力盡數都在這個地址上,全然沒有注意她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徐大夫握著毛筆的手緊了一緊,可那只不過是一瞬,那徐大夫便輕聲笑了:“我愚鈍,學的不好,我當年的老師寫的要更好些。”

這話聽在耳里,云漫倒是有幾分想要問一下這徐大夫的師父是誰,可是還不等她開口呢,徐大夫卻又開口道:“姑娘收好,有時間就可差人去取,若是我不在,便將紙條給柜上的人,他們就曉得了。”

這話就有點趕人的意思了,云漫條件反射性的就站起了身,這邁開步還沒等走呢,就覺得不對勁兒了,心說這人怎么這么不樂意見著我啊,一個勁兒的想著趕我走,我似乎也沒把他怎么著了,難道是仇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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