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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欠她的

  • 師尊,我還有救
  • 何止弈
  • 3316字
  • 2020-12-01 17:12:12

凌塵之前對待那些小鬼一直都是武力鎮(zhèn)壓,這會兒正是臨時抱佛腳的看一本符咒的書,雖然感覺到了靈力的波動,可到底是實力不如徐慕安,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已經(jīng)被制住,頗有些狼狽的樣子,卻也明白徐慕安為什么過來,側(cè)了頭,似笑非笑的看過去:“什么意思?我不過是討個朱砂畫符,我能有什么意思?”

徐慕安將手再收緊一分,很明顯的是對凌塵的這個態(tài)度不滿,此刻是個逼問的架勢,言語之間帶著幾分的狠厲:“你為什么沒有按照說好的來?”

凌塵面色已是漲紅,卻不見懼色,看著對方的情緒波動越來越大,反而笑的越發(fā)明朗,他仿佛是在對方的失態(tài)中,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快樂:“怎么?你覺得我護不得她嗎?”他這是個問句,可他不等徐慕安的回答,卻又冷了眸中神色,語氣里面笑意帶著幾分的嘲諷道:“你別忘了,我和你不一樣,我的性命是她給的,我會拼了命的護她,我不會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情,我尤其不會害她!”

隨著這句,凌塵已是一掌沖著徐慕安的胸口打去,徐慕安在這句話下有那么一瞬的愣神,便導(dǎo)致他此時并沒有躲過這一記,一連退了幾步,撞在桌子上才停了下來,這一掌的威力不小,震蕩肺腑,叫徐慕安的唇邊頓時便帶了血絲出來。

桌凳相撞,所出的聲音可謂是極大,徐慕安也憂心這里的聲音被人聽了去,當(dāng)即便抬手立了結(jié)界,這才向凌塵攻去,眼眸已經(jīng)帶上冷光:“一千年了,你有完沒完了?該受的罰我一分未逃,你究竟還要如何?”

若是比拼法力,只怕這地方必定遭毀,所以兩人現(xiàn)在雖然各自有火,可是卻十分默契的將打架的程度控制在這座屋子之內(nèi)。

他們并不在意一間屋子,只不過他們都有著共同想要守護的人。

拳拳到肉,交手之間兩人皆不留情,只不過兩人卻也知道晚些還要出去見云漫,故而所打所落,都是藏在衣服下,徐慕安一拳落于凌塵小腹,凌塵有一瞬疼的縮了腰背,下一刻卻越發(fā)的下手狠厲的起來,他實力不如徐慕安,但此刻兇狠起來,卻已經(jīng)將徐慕安逼退了幾步。

先前只不過是拳腳相擊,可是凌塵身上受的傷多了,手中便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把通體蔚藍,宛若寒冰鑄造的長劍,這把劍一出手,屋里的溫度便驟降了許多,甚至連桌上茶杯都被鍍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這把劍一出,凌塵的氣勢就變了,甚至連徐慕安的神色也微微變了些。不像是懼怕,更像是懷念。

凌塵將劍在手中挽了個花,似乎也有幾分恍然隔世的樣子,他幾乎是瞬時直接便來到了徐慕安的面前,將那把劍搭在了徐慕安的脖頸上,他扯起了一次唇角冷冷的笑,似乎是對徐慕安之前的話無比鄙夷:“你欠別人的,她幫著你一并還完了,可你欠她的,你還的完嗎?!”這話說到最后,喉嚨已經(jīng)蘊含了濃濃的怒音,那把劍也在激動之下,將徐慕安的脖頸上,劃開了一個淺淺的傷口。

分明該是疼痛的,可是徐慕安卻似乎是毫無知覺一樣,甚至是帶了一點眷戀去看那把劍,而后直接用手將那把劍推開了:“你和我的事情,有的是機會來算賬,可你不該帶她冒險?!?

凌塵也并不能夠殺他,雖然心中有火氣卻有不能取其性命的理由,見著徐慕安的身上有了傷口,心中的火氣勉強壓了下去。便將劍收回了劍鞘之中:“別說的那么大義凜然,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嗎?”那把劍在凌塵的手中晃了一晃就不見了,凌塵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不敢讓她接觸這些,只不過你是怕她通過這些恢復(fù)記憶罷了?!?

徐慕安抿唇不語,他甚至有些隱忍的低下了頭,似乎愧疚著在默認(rèn)這種說法。

方才即便是拿劍在徐慕安的脖子上割出了口子,可徐慕安的神情,卻是便也沒變,現(xiàn)在不過是區(qū)區(qū)幾句話,就叫徐慕安露出了這樣的神情,凌塵不覺十分爽快,甚至是故意拿話去激他:“你怕她至今仍是無法原諒你,你大可以動手殺了我,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也就不差這一件兩件了。”

徐慕安沒說話了,只是撤了結(jié)界走出去。

凌塵說的沒錯,他的確心有愧疚,那么無論凌塵說什么,他也是無可反駁的。

前院里云漫正憂心忡忡的喝著茶,此刻一見徐慕安便迎了上來,頗帶了幾分擔(dān)心道:“徐大夫,你這么快就回來了?”

徐慕安此時將身上的污穢大致處理了一下,脖頸上的傷,也將領(lǐng)子立起來遮住了,這會兒見云漫過來,便點了點頭笑的十分溫良,似乎是對云漫之前的等待有些不好意思:“之前我也看過幾次凌塵道長捉妖,并沒有用到過朱砂,所以這一次有些奇怪,才會過去問一問,現(xiàn)在沒事了?!?

云漫懵懵懂懂點一下頭,幾分信幾分不信,只是到底那兩人是朋友,信不信的也由不得自己來插手,加上心里還惦記著朱砂,有些遲疑著開口:“那……”

徐慕安也不必她來討,既然凌塵打定主意要帶云漫去,這朱砂沒有也會去,不如就給他了。直接對著云漫說道:“既然是做善事,我自然是義不容辭的?!边@話說著,便將手里提著的一個小包給了云漫:“只是藥柜里的藥畢竟還是要留一些給病人的,這些是存貨,拿去倒是不礙的。”

徐慕安的出手大方,這一包可是比云漫原本計劃的要多上許多,此時便不由有些喜出望外道:“那就多謝徐大夫了?!?

也就是這個去拿小包的動作,叫云漫瞧見了徐慕安脖頸上的一點紅,猶豫了一下,并不急于去接那藥包,而去伸手想要去觸摸那道紅:“徐大夫,你受傷了?”

云漫的動作仿佛是連自己的大腦也沒有經(jīng)過,此時被徐慕安將手握住了,不著痕跡的退了一步,這才放開了云漫的手,略微頷首:“云漫姑娘誤會了,并不是受傷,只是這朱砂怕潮氣,是放在架子的頂端的,我之前去拿的時候,不小心灑在了身上一點罷了?!闭f著,手指輕輕將領(lǐng)子翻下去,果然是光潔的一片。

云漫心中安穩(wěn),卻也懊悔自己的動作對這個食古不化的徐大夫只怕是有點逾越了,所以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再次道謝后,拿了藥包走了。

只是若是她此時肯回一回頭的話,大概就可以看到徐慕安看著她的眼神,那深刻的愧疚與憂愁。

等到云漫到了后院的時候,凌塵已經(jīng)等在院子里了,這倒是叫云漫還是蠻驚訝的,雖然相識的日子還是短暫的,但是凌塵這個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的性子已經(jīng)深入人心了,這會兒居然能站在這等她,實在是叫云漫忍不住要抬頭看看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

凌塵其實也不大樂意站在這等著,只不過他那個屋子被兩個人打架弄的已經(jīng)直接從狗窩升級為流浪狗窩了,完全是進不去人,而且若是云漫進去,免不得是要問上幾句的,為了避免這個麻煩,凌塵也就只好委屈自己一下,在大太陽底下老老實實的戳一會。

而這邊的云漫也已經(jīng)確定過了太陽沒有從西邊升起來,舉著朱砂對凌塵晃了晃,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問:“凌塵道長,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看樣子云漫大概是沒有要回屋里坐坐的意思,凌塵的心里松了一口氣,可面上卻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一副高人莫測的樣子說道:“鬼怪雖是惡,卻不大可能無辜害人,這樣不合規(guī)矩,所以你帶我去之前死人的那幾家看看?!?

凌塵之前倒是可以直接從根本弄死那些東西,只不過當(dāng)時為了拉長和云漫相處的時間線,所以下手蠻輕,導(dǎo)致他自身在那些東西身上留下的氣息不算重,沒辦法查詢,現(xiàn)在并沒有辦法直接找到那些東西,只得按照比較笨的方法,一個個的排查過去了。

不過好在云漫這段時間的警察也不算是白當(dāng)?shù)?,至少問話勾線索這件事她還是很擅長的,短短一個上午便將幾家人排查完畢,可惜得到的訊息卻是寥寥無幾。

最后一家問完后,云漫看了看本子上密密麻麻的記錄,重點都用紅色的鋼筆給勾畫出來,一眼就看的到??焖賹⑺械闹攸c看了一遍總結(jié)道:“這些人的家里除了都是商人外,唯一的共同就是都提到了一個古怪的道人。”

在現(xiàn)在這樣資料匱乏的時候,這也算是十分重要的線索了,只不過現(xiàn)在但凡是有關(guān)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的時候,這條線索卻也已經(jīng)不得不中斷了。

等等……

凌塵的視線落在云漫的身上,忽的笑了:“你帶我去你家看看?!?

之前因著那是云漫自己的家的緣故,兩個人在調(diào)查的時候都有意無意的避開了云家,現(xiàn)在想起來,卻是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了。

云漫開始也擔(dān)心把自家人拉進來會不會有些不好,可轉(zhuǎn)念想了想,這樣的事情若是不現(xiàn)在趁早處理了怕是會有其他的后患。

“爹,這是之前為您治病的凌塵道長,這次是特意過來看您的?!?

云漫回家的時候,云正信正在看店鋪里的賬本,一聽這話便忙站起來了,鞠躬道:“這次的事情,真的是多謝道長了?!?

一開始云漫看云正信鞠躬,還想攔著,她如何還記著當(dāng)初徐慕安書毆打那些話,凌塵是修大道的,這樣會折了他的修行,可是還沒等她說什么,卻見凌塵不躲不閃的受了這一禮,然后才高貴冷艷樣的緩緩點了頭:“無需多禮,云先生請坐吧,我這次來,是有些事要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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