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靄靄凝春態(tài),溶溶媚曉光。”這一句詩詞絕美的形容那一場夢,我希望永遠不醒,因為夢醒之后一切化為烏有。
夢里龍陽心兒是那么風華嫵媚讓夢里那個不是我的我迷得神魂顛倒,讓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清晨,窗外刺眼的白光攝入到東宮內(nèi)照得我睜不開眼睛,我深呼吸一股來自少女清馨體香吸入鼻,我仿佛受到驚嚇的小鳥猛地睜開雙眼,我映入眼瞳第一眼是一個正在睡夢中妙齡女子那張清純可人的臉上閉著的雙眼,修長的眼睫mao掩蓋了她迷人的眼睛,顯得她更加美得不可一世,她凌亂的碎發(fā)擋住了她半邊臉,不過依然遮擋不住她的絕色容顏,她臉上還密布著紅暈好像夕陽下的晚霞一樣妖艷,櫻桃小嘴涂得喜慶的紅。她此時好像一個天使一般神圣而不染凡塵,讓人不忍心去毀了她的美好,生怕她像青花瓷一樣一摔就碎裂成碎片,也許也像泡沫一樣一觸碰就消失不見。
世間所有美好的事物都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那就是她,就這樣看著她就好了,感覺時間過了好幾個世紀,她終于從夢中醒來,眼睫mao像扇子一般輕輕一閃,透過眼睫mao就看到她那雙眼睛像天上繁星一樣散發(fā)出皎潔的光芒,她看到我在一直看著她發(fā)呆,她嬌滴滴地說道:“夫君,你這樣看著心兒,心兒會害羞的。”不會吧,我可能還在做夢,我閉上眼睛再一次睜開眼睛,眼前還是一樣的場景,只是她撲通一笑說道:“夫君,你難道已經(jīng)忘記心兒了嗎?gan嘛不多看心兒幾眼呢。”
聽龍陽心兒這樣說我才明白這不是夢,我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夢,現(xiàn)在我右手臂不知何時成為龍陽心兒她的枕頭,我都不吭一聲得等待龍陽心兒睡到自然醒,我不知何時我的衣衫已經(jīng)不見蹤影,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我與龍陽心兒的衣服已經(jīng)掉到地上,想到我與她昨晚當真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嗎?說出去誰信呢?
只是我實在記不清昨晚的事情了,我記得我喝醉得爛醉昏昏沉沉兩個宮女扶我到東宮,我生怕我控制不了自己,所以嚇唬那兩個宮女走,然后我走進東宮,之后發(fā)生的事情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因為我認為那都是一個夢,沒想到那個夢是真實的。
這時候,一個宮女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進入東宮臥室行禮說:“太子殿下、太子妃該起來向陛下與皇后娘娘請安了,奴婢是春雨,在此伺候太子殿下與太子妃更衣洗漱。”
“春雨,你先下去,本宮等會就與太子妃一同去給父皇請安。”我口是心非的說道,我心里罵道該死,我慌得一下子拿起金蠶絲被子給龍陽心兒蓋好,遮掩住龍陽心兒玉體以免春光乍現(xiàn)bao lu在別人面前,可能我就是這么自私,我的東西就是我的,別人休想看到。
我輕輕抱起龍陽心兒笑道:“心兒,你真沉。”我又把龍陽心兒輕輕放到枕頭上,幫她蓋好金蠶絲被,說道:“心兒,你呆在東宮好好休息,請安這事夫君去就可以了,夫君會給你解釋的,相信父皇會理解的。”,之后我便起身更衣洗漱。
我注意到地上還倒下一個白玉酒壺,我記起了從寶云殿出來的時候有一只手還拿著一個白玉酒壺,就是地上的那個白玉酒壺,我撿起地上那個倒到地上已經(jīng)喝了一大半的白玉酒壺,拿開白玉酒壺蓋子,我嗅到濃烈的白酒味與清淡的cao藥味,我聞著那股清淡的cao藥味,有些懷疑昨晚在寶云殿一定有人在酒壺里下了特殊的藥物讓我失控,我對東宮門外的春雨喊道:“春雨你進來。”
春雨進來后問道:“太子殿下找奴婢有何事?”
“春雨,你現(xiàn)在就去太醫(yī)院找太醫(yī)過來!”聽到我這樣說,春雨不敢馬虎立刻就去太醫(yī)院找太醫(yī),過了一盞茶的時刻太醫(yī)院的太醫(yī)來了,匆匆忙忙趕來東宮的太醫(yī)臉上一直流汗,后背的衣衫被汗水弄得濕透了,又被微風吹gan,太醫(yī)對我福了福身子說道:“參見太子殿下,敢問太子殿下有何不適要老夫診治?”
“本宮沒病,本宮想讓太醫(yī)你來瞧瞧這酒壺里的酒有何問題?”我拿起剛剛的白玉酒壺對太醫(yī)說道。
太醫(yī)接過我手中的白玉酒壺仔細的聞了聞那酒,太醫(yī)愁起眉頭來說道:“這酒,老夫不知該如何說下去才好。”見太醫(yī)一頓一頓的不敢說出實情,我一下子火氣上來了說道:“說實話,這酒到底有何特殊藥物?”太醫(yī)被我這一哄更是嚇得不輕跪下說道:“請?zhí)拥钕孪麣狻!敝蠼又f:“回太子殿下,這酒里含有合歡散。”
我想到古書中記載合歡散無色無味,女子吃了合歡散后迷失自我,有功夫的女子吃后必須兩個時辰之內(nèi)找男子解毒,否則會化為一攤血水,乃第一奇毒。男子吃了合歡散后無毒,卻不能克制本身,yu火焚身不可自拔。
這下藥之人心機挺深的嘛,我想起那天負責酒宴上白酒的是那個小太監(jiān)阿英,應該是他給我下藥,我對外面的春雨喊道:“春雨,你喚阿英來東宮一趟,本宮有事情想問他。”
一會兒,一個身材矮小的小太監(jiān)阿英走進來說道:“太子殿下,您找奴才所謂何事?”
“何事?本宮還想問何事你心里不明白嗎?”我拿起白玉酒壺狠狠地砸到地上怒道。
小太監(jiān)阿英瞧見地上被我狠狠地砸到地上的那白玉酒壺,于是腳一軟有些做賊心虛地跪下對我說道:“太子殿下,是奴才自作主張,請?zhí)拥钕仑熈P奴才,這合歡散正是奴才下的,奴才是為了太子殿下著想,皇宮里有哪個不知太子殿下不重女色,想必不會對任何女人感興趣,太子殿下您與太子妃在一起不過是掩人耳目,想必是為了演戲給陛下與皇后看的,奴才看您演戲演得異常辛苦,渾身不自在,所以奴才才自作主張幫太子殿下假戲真做。再說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只要太子殿下與太子妃生米煮成熟飯一切都會水到渠成,太子殿下以后就不會有后顧之憂了。”
讓我啞口無言的是一個小太監(jiān)也知道我對女人不感興趣,我裝做很是焦急的模樣說道:“罷了罷了,阿英你很了解本宮呀,這次本宮不會找你麻煩,記住下不為例。”
小太監(jiān)阿英磕頭叩謝說道:“謝太子殿下不罰之恩,奴才感激不盡。”本來我就對動不動就下跪磕頭很反感,所以我不再理睬小太監(jiān)阿英趕去太和殿給父皇母后請安。
我可能只是這場戲的一個角色,對于龍陽心兒來說我是她的全部,她心里沒有人可以替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