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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可否嫁給我?

  • 庶女云織
  • 德嬌
  • 3392字
  • 2020-09-12 16:03:57

大蓬山上氣候干燥,又常年處于低溫狀態,所以維天和維世的尸體并沒有腐化,在打開棺材得時候,只見維天臉色發青,嘴巴里還含有一小塊像是被扯下來的綢布,陸老夫人一眼便認出來,那塊綢布的顏色和當初她贈送給竇識霞的一件紅綢褙子極其得相似,當下更是覺得維天很有可能是被竇識霞捂死的。

陸鶴年也是這么認為的,看見可憐的兒子表情上還有死時痛苦掙扎的痕跡,對竇識霞更是痛恨無比,火氣一上來,便失手打了她一巴掌。

當時竇識霞只是一個勁的搖頭矢口否認自己的行徑!更是覺得不可能!

因為維天是她用帕子捂死的,而且那帕子她已經用火焚燒掉了,怎么可能口中還含著一塊自己身上的所穿戴得布料呢?竇識霞越想越心驚!在看維天那發青的臉,心如刀絞!

她為了扳倒姜善初,忍痛手刃自己的兒子,為了除掉陸云織那個妖孽,卻沒想到害死了自己的另一個兒子!她犧牲了這么多到頭來還要面臨被休棄的凄慘境地!難道這真的是上天給她的報應嗎?

竇識霞想不通!

于是,竇識霞就瘋了!

錦顰整天哭鬧著要娘親,方嬤嬤便小心翼翼的哄著她:“二小姐要是在鬧,就會被趕出府。”

錦顰似乎還不懂這其中的厲害性,氣哼哼的說:“我才不要待在這兒!我要和娘親在一起!”

方嬤嬤一聽,嚇的不行:“二小姐,你要記住你娘親被織姐兒害的關進了道觀,你要是在和你娘親關在一起,你就做不成千金小姐了。”

錦顰一聽方嬤嬤這樣說,雙目圓瞪:“陸云織就是個小妖孽!她想把我趕走她好一個人爭奪爹爹和祖母的疼愛!呸!她想到不要想!”

一旁端著糕點的綢香聽到錦顰這樣的話,神色愣怔了一下。

三月的時候,吟春害喜了。

陸老夫人和陸鶴年高興不已。當即便納吟春為妾。

云織也是欣慰,若是個男孩,好歹算是給陸家添后了。

然而陸老夫人的五十大壽也即將臨近,武安侯府正緊鑼密鼓風風火火的為陸老夫人籌辦壽宴。

此時的云織正在忙著盤店的事情。

云織叫亞夫打聽了,接手舅舅繡莊的商人居然是那個神秘的鮮少拋頭露面的君歸樓閣主岑秀。

聽著名字倒是像個女子,或許,她本來就是女子吧。

云織摩挲著下巴,決定想辦法找那個神秘的岑秀姑娘談談。只要價錢給的高,她相信一定會把那個繡莊盤過來。

陽春三月,微風輕拂,暖人心頭。

云織帶著一個掛紗式的帷帽,身穿一襲和薄紗顏色一致的素白長袍。

既然岑秀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那么她也不會叫對方看清她的面目,何況這個岑秀是君歸樓老鴇,帶著帷帽也正好避開旁人的目光。

云織和岑秀的見面地點是清風山下的一座八角書亭。

以為岑秀會帶三五人同行,云織便叫上亞夫和細青,柳平和柳安壯大聲勢。

哪知,書亭內卻只有一人佇立在那兒,身襲一抹黑袍,頭戴一頂掛黑紗的帷帽,在春風的吹動下,那抹黑色翩然飄袂。

雙手負后,側著身子,銳利的目光朝云織這邊看去。但見一抹白色映入眼簾,那眼角的笑意更是濃烈了幾分。

細青和亞夫以及柳平柳安見此人的衣著打扮簡直和云織小姐如出一輒,不由來了興致。

難不成是云織小姐和這個岑秀……呃,姑娘事先說好的?

云織看到此人的裝扮也是一愣,雖然看不見此人得相貌,但是根據此人魁梧高大的身材和瀟灑得舉止她敢斷定,這一定是一個男子。

云織走過去,直接開門見山:“來者可是岑閣主?”

黑紗下的漆眸閃發著炯亮的星光,打量著云織,好半晌才壓低聲音說:“鄙人岑秀。敢問這位小姐如何稱呼?”

聲音低柔而充滿魔魅般的磁性。

岑秀不是女子。

云織身后的隨從眼巴巴的看著他,恨不得刮一場大風將他的帷帽掀翻,那樣就可以看見這位神秘君歸樓閣主的真容相貌了。

云織對他的長相沒有任何興趣,只感覺此人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壓迫式的氣息,這種氣息令云織有些不適,甚至有些反感。不過為了繡莊,她暫且忍耐了下去。

“岑閣主就叫我云姑娘吧,很感謝閣主能給我這個面子來這里,我就是想知道,我要出多少銀兩才能買下繡莊的房屋地契?”

岑秀爽朗的笑出了聲:“其實那個繡莊我要它有很大的用處,就是想擴建成一個勾欄院罷了,云姑娘也知道,那里地勢好,既然云姑娘想盤過去,那我只好忍痛割愛了。”

云織氣極,這人說好聽點是直白,說難聽點那就是狂妄!他居然還當著她的面說要把舅舅的繡莊改成勾欄院!

有她在,就算是建成了他也別想開張!

“岑閣主開個價吧。”白紗下的瑩白面龐帶著幾許慍怒。

岑秀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黑紗下的邪魅眼瞳隱過一絲猖獗:“我不要錢,我要的是人。”

“什么?”要人?

云織看看細青和亞夫,又看看柳平和柳安,哪一個他都不舍得。

岑秀走近云織一步,一本正經且又嚴肅認真,像是在談一筆交易:“云姑娘及笄以后,可否嫁給我?若答應,我一分不要的把繡莊給你。”

云織感到有些頭暈,或許是被這句話給氣的。

細青和亞夫汗顏!這個岑秀當真是個下流呸!他居然打云織小姐的主意,云織小姐才六歲!才六歲啊!

白白的薄紗下傳來云織冷冷的笑聲:“岑閣主,你有念童癖嗎?”

岑秀挑眉:“我若是有念童癖現在就把你娶到手了。何故還等到你長大?”

“可是我很丑,說不定等我長大了更加丑陋,岑閣主可要三思呀。”

“沒關系,整天在勾欄院看那些漂亮女子,我早就厭煩了。”

“……”云織粉胖的小手漸漸攥成了拳頭。

“……”亞夫兄妹,柳平兄弟不停地擦拭著腦門上的冷汗。

云織將拳頭漸漸松開,語氣軟軟的,甜甜的,讓人看不出一絲惱意:“好吧,岑閣主,我答應你就是,不過,這聘禮……”

“聘禮不是問題。你想要多少我都有。”那一副“老子有的是錢”的語氣只把云織的胸腔填漲的滿是惱火。

“好。”她有生意頭腦,卻少了情商。

岑秀也正好利用她這一點將她拿捏住。因為這個繡莊的地理位置好,而且還是她舅舅的,又因為姜伯軒的死,她又很愧對舅舅一家,說什么她也不會讓舅舅一手打拼的繡莊便成勾欄院。

“小云云,贈我一個定情信物吧,等你長大,我好去上門提親。”

“……”這下該云織抹汗了。

小云云?

而且他還說什么上門提親!聽口氣好像對她的身份底細摸的一清二楚!

云織感到胃里面翻江倒海的。

細青和亞夫拼命忍著狂笑得沖動。

岑秀無視所有人,眼里除了云織還是云織。

“嗯?小云云?”

“岑閣主莫在這樣叫了!聽著惡心。”云織說完,小嘴巴勾著一絲厭惡:“我沒有什么東西送你的,不如閣主贈予我一樣東西吧。”

岑秀漆眸閃爍了一下。

云織正看著他腰間掛著一塊玉牌,而且上面還刻的有字。

云織一路走著,細青拿著那塊像是燙手山芋的玉牌,嘟囔著:“小姐,難不成你以后真要拿這君歸樓的玉牌到那種地方找他去啊?”

云織負手將她甩出幾米開外:“這個令牌我自然有用處。”

細青嫌惡的咦了一聲:“可千萬不能叫侯爺和老夫人看見,要不然,小姐肯定要挨罰了。”

云織側頭看著細青:“那你幫我保管好。”

言罷,靈活閃進了武安侯府。

細青撇撇嘴,無奈的搖著頭。

一個黑影閃在侯府外面的常青樹下,目光深徹的將云織嬌小的聲音刻印在自己的眼底。

那雙搭放在樹上扭曲枯竭的雙手陷進了枝干內。

岑秀果然說到做到,很快把繡莊的房契給了云織。繡莊里的一切都是嶄新的,什么青花古董,名人字畫,昂貴的金絲楠木桌椅,精致的美人屏風,水晶般剔透的珠簾,風一吹,還發出動聽的脆響。紫檀木雕花的座榻,所到之處無不顯示這莊子的奢華和氣派。

細青和秋畫在身后一邊看一邊高興的直咂嘴。這簡直比武安侯府還有氣派幾分。

不但氣派,還給人一種宮庭廷般富麗堂皇的感覺!

這個岑閣主還真是舍得花錢!不過他以后要是知道云織小姐忽悠他,他一定后悔莫及吧。

“亞夫,以后我們把南城的房子退了,這后院子有的是閑房子,貨物就堆放再這兒吧。”云織打量一遍大廳:“這兒擺繡畫,然而在進購些上好的錦緞掛在這兒。那些侯門的夫人小姐最愛花哨,我得考慮怎么迎合她們的喜好。”

聘請的三個繡娘正忙進忙出的搬東西。

亞夫站在那兒,一邊對云織吩咐的話搖頭搗蒜,一邊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新鮮十足的看著里面的布置。

在看看細青和秋畫,正好奇的手牽手跑到后院觀摩了。

并且還不時傳來連連驚嘆之聲。

云織皺了皺眉,這些人雖然對自己忠心,可是卻沒一個可以代替她挑起經營繡莊的大梁。

她一個侯門小姐,自然不可能拋頭露面親自管理。

云織想到這開始犯愁。

舅舅痛失伯軒,自然不可能在來京城經營繡莊了。

難不成還要貼告示招納能人志士么?

正想時,突然外面傳來孩子的哭聲。

“娘,我好怕!他是不是鬼!”小男孩指著一個帶青面獠牙面具的少年,嚇的撲倒母親的懷中。

母親見兒子被嚇的渾身發抖,氣不打一出來,以為是哪家孩子帶面具作怪來嚇唬自己的寶貝兒子。

當下便不由分說,用力將少年推到一邊,一邊厲害少年一邊欺步走近少年:“你大人是怎么教你的!小小年紀居然扮鬼嚇唬人!真是有娘生沒娘養的小雜種!給我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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