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若不離
- 冷王馭妻:腹黑世子妃
- 妾不如妃
- 3353字
- 2020-09-12 18:46:48
此話一出,更多的女子紛紛議論起來。
即便是楊如松的表姐是當(dāng)朝貴妃,怎樣怎樣的受寵,對于這么多的官家,他也是惹不起的。
“憑什么就許、就許你們來,我就不能來了。我~”面對眾多女子楊如松開始范慫。吱吱唔唔半天也沒有說出什么所以然來。
楊如松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一個盒子就說:“我也是來買胭脂水粉給我妹妹的。對,就是這樣。”
“噗哈哈,你的妹妹還真是重口味啊~”
眾多女子,都是常客,看著楊如松手中拿的小盒子便哈哈大笑著。
楊如松拿著手中的盒子,打開嗅嗅,似乎沒有什么不對,最后反應(yīng)遲鈍的看看盒子上的字‘口氣清新’頓時石化。
最后尷尬的將手中的東西塞到一邊侍從的口袋里。順便拿出一疊銀票扔在桌面上,看著白花花的銀票,眼中盡是盡是心疼,最后他干脆不去看,嚷了一聲:“來人,全部帶走。”
“是!”
繼而侍從們便向土匪一樣,卷走桌面上的大小盒子。
“噗哈哈~”
楊如松的出現(xiàn),就如同是一個笑話,完全沒有影響任何人的興致。
“來來,姑娘們剛剛受驚了,喜歡什么隨便看。”
上官畫一身男裝走了進(jìn)來,故意壓低聲音,稚嫩的笑臉,盡顯書聲氣息。繼而吸引所有女子的目光。
“公子客氣了!”
女子們間如此帥氣的上官畫,均有些嬌羞狀,但是為了引起上官畫的注意,也都小聲的應(yīng)著。
“哪里,哪里,在下還要多謝姑娘們對小店的支持,上官感謝在心,只是這個惡霸真是欺人太甚,見小店生意日漸好轉(zhuǎn),便裝著身體不適,借機(jī)敲詐,只怪在下初來都城不懂奉承。”
上官畫頓時壓抑著眼中的笑意。說的自己好不委屈。
“上官公子放心,這個人也是剛剛?cè)氤遣痪茫皇钦讨约罕斫闶腔噬献钭顚檺鄣腻樱艜绱苏虅萜廴耍热晃覀兌际沁@‘凝香閣’的常客,自然不會做事不管的。”
一女子展出來煽動著中官家千金。“姐妹們說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我還沒有用過比凝香閣還要好的顏值水粉,看看那個再生膏,用了之后我們的皮膚簡直是越發(fā)的有光澤。不光為了上官公子,也為了我們,我們就不會做事不管。”
大家皆點(diǎn)頭表示贊同。
只見剛剛的女子與上官畫交換了一個眼神。
“今天你們是沒有看到,那個楊如松看著銀票的眼神,別提多好笑了。”
大廳內(nèi)分別有盛婉妤,蘇長墨,容子清還有上官畫。幾個人說的好不開心。
“還多虧了玉兒!”
盛婉妤一臉的感激。
“是啊,那個玉兒真的是幫了我們很大的忙呢。今天來的太突然了,我都沒有準(zhǔn)備呢。”
上官畫偷笑一生,依舊為剛剛的事情而暗自竊喜。
“這個楊如松,品行不佳,今日如此,他肯定會在暗地對‘凝香閣’做手腳的。子清這件事清還是交給你了。”
上官畫收起臉上的笑容,望了望容子清,見他也在看自己,便立馬收回目光。
自從那日在羅云山回來之后,上官畫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對待容子清不再死纏爛打,倒是有時候看到他便會馬上轉(zhuǎn)身離開。
然而在回來之后,上官畫便老老實(shí)實(shí)的交代自己的身份,然而這樣不僅讓盛婉妤感覺到欣慰也得到了蘇長墨的贊賞。
誰說女子不如男,誰說女子就該老老實(shí)實(shí)的在家里相夫教子,等待命運(yùn)的安排呢?
“嗯嗯不錯呢,不如這樣吧,我們就分工一下,我和四王爺就負(fù)責(zé)‘尋歡樓’而你便和容子清負(fù)責(zé)‘凝香閣’好了,有什么問題的話兩邊可以相互照應(yīng)一下。”
蘇長墨點(diǎn)頭表示贊同。
上官畫與于自清不輕易間四目相對,隨后也點(diǎn)點(diǎn)頭,聽候安排。
經(jīng)過明確的分工,兩邊進(jìn)行的都很順利,沒有什么大事情。
倒是通過‘尋歡樓這邊得知’,自上次太子拉人活動之后,又暗自拉攏著大小官員。而蘇常清這里確是真的一點(diǎn)也沒有動靜,仿佛是真的歸降了一般。
深夜。
這一天的夜色格外的美,皎潔的明月在繁星的映輝下更顯純潔。
唯獨(dú)讓人傷感的是,看著天上高懸的明月竟然有那么絲絲的傷感。
盛婉妤在房間實(shí)在無趣,便走到花園散步。竟看到一個落寞的背影,對月獨(dú)酌。
她慢慢靠近~然那濃烈的酒香便沖刺著她的鼻尖。
月光照在他那剛毅的臉龐,盡數(shù)傷感。竟讓盛婉妤有那么一瞬間的出動,心疼。
她竟然不知道高冷的他竟然也有這么脆弱的一面。
“你,還好么?”
盛婉妤試探的靠近蘇長墨,輕聲問道。
身后的聲音讓他的身體微微一怔,繼而又仰頭喝了幾口烈酒。
“幼時,我的腿因病而殘,大家都疏遠(yuǎn)我,見了我就如同見到了什么可怕的人一樣,有的人甚至怕占了我的晦氣,惡言相向。”
在蘇長墨在眾人排斥下傷心欲絕之時,她就如同一縷陽光照進(jìn)他那被黑暗封閉的心,從那日起,尹婉玉在他的心里便是仙女一般的存在,他喜歡她,從未停止過。
故他將自己母妃留下的一條紅色的手鏈送給了她。
隨著時間,皇子官女均到了下旨賜婚的年齡。
然,那日的賜婚使他悲痛欲絕,那是他第一次喝醉,他恨自己為什么會如此,他恨為什么娶尹婉玉的不是他,而是他的皇兄蘇長沐。
看著兩人成雙成對,他的心如同刀刮,但是只要她過的幸福,他愿意默默守護(hù)她。
然而無意中他卻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是騙局,她等著他來解救,他終究晚來一步。
盛婉妤聽著蘇長墨說的這些,心中難以掩飾的驚訝。
她看的出來蘇長墨其實(shí)是一個內(nèi)心很孤寂的人,但是卻因雙腿殘疾,所以從小蘇長墨就要遭受不一樣的目光,尤其是座位一個生在皇家的人,雙腿殘疾意味著他只有受欺辱的份。
雖然皇帝一直心疼這個兒子,但是更多的時候,蘇長墨還是受盡了嘲弄,這也正是蘇長墨會在人前那樣的冰冷難以接近,但是事實(shí)上蘇長墨的心并不壞。
然而竟讓她萬萬想不到的是,他心里一直牽掛的那個人竟然是她。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有的時候他會帶著傷感,她甚至認(rèn)為他是因?yàn)殡p腿的原因才不能與相愛之人廝守。
然而可笑的她卻一直將他視為一個過客。
“婉玉生辰快樂!”再次對著明月灌下一口烈酒:“我想你,可是你是否知道有一個癡情的我如此想你呢?”
盛婉妤被這句話深深觸動著。
他愛之人害她慘死,愛他之人確是肝腸寸斷,老天爺這個玩笑開的是有點(diǎn)太大了。
盛婉妤繞過蘇長墨拿起一瓶烈酒,仰頭喝下。
“今日我竟忘記了。”盛婉妤默念,接著又是仰頭喝下。‘來我們一起助他生辰快樂。’
兩人相靠的背影更顯憂傷。
“對不起,是我辜負(fù)了你。但還是要繼續(xù)~”酒越喝越多,盛婉妤已過微醺的狀態(tài),手中拿著酒瓶俯視著他,吞吐這這么一句。
蘇長墨喝的酒更多,腦海中竟然出現(xiàn)幻覺。
他看到尹婉玉回來了,不僅如此,還和他對飲。她還是那么漂亮,清澈的眼神依舊如同天上的繁星一般,閃亮璀璨,讓他癡迷。
“相信我,不要走,我會保護(hù)你。”
蘇長墨將手中的酒瓶隨手一丟,大手一撈,雙唇便對上那雙柔軟。
盛婉妤頓時酒醒一分,瞳孔慢慢睜大,然而卻抵不過那雙動情的雙眼。
雙眼微合,享受這份溫情。隨之酒瓶滑落,發(fā)出清脆的聲音,而剛剛還皎潔明亮的月亮,也羞澀的躲到云層之中。為兩人掩蓋那份羞澀。
“你若不離,我定不棄~”
翌日。
蘇長墨一醒來就看到一邊倒的亂七八糟的酒瓶,還有一邊破碎的酒瓶格外多醒目,他疲倦的揉了揉眉間。
“你若不離,我定不棄~”
然就在閉眼的那一刻,腦海中便浮現(xiàn)著一切前夜零零碎碎的片段,直到最后,他將這些零碎的片段接起,手中的動作停下,雙眼倏地睜開。
眼中有愧疚,有一些看不懂的情緒。
“王爺可好?”
容子清本來是要去昭蘇長青匯報今日的情況,不想?yún)s看到盛婉妤慌張的走了過來,說了句:“他在花園。”便轉(zhuǎn)身離開。
然而花園再濃的花香,也掩蓋不了這刺鼻的烈酒味。看著七倒八歪的酒瓶以及蘇長墨,他心了然。
接著一連幾天盛婉妤一直和蘇長墨保持尷尬的分為,盛婉妤開始每天施完針后便,借故處理事情離開。
蘇長墨也不怎么說話,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沉默寡言,但是卻不是那么的冰冷。
這一天午時過后,容子清,和上官畫難得一致的來到王府。恰巧看到盛婉妤要離開。
“姐姐你要去哪?”
“出去有點(diǎn)事情,對了王爺?shù)尼樢呀?jīng)施好了,稍后讓他將藥喝下。”說著盛婉妤大步就要離開。
容子清喚了一聲。“王妃留步。”
“有事?”盛婉妤腳步微怔卻沒有回頭。
“有一件事情需要和你與王爺說~”
*
“哦?你是說蘇長沐要和盛傾云成親,況且已經(jīng)定下了日子了?”盛婉妤驚訝的竟然站了起來,她真的想不到,她會嫁入太子府。
“是真的,今日一早,盛傾云便親自來‘凝香閣’取了很多胭脂水粉,還說即將成為太子側(cè)妃什么的的。”上官畫急切的表達(dá)著。
“消息可靠么?”蘇長墨問。
“確實(shí),今日一早我便派人去太子府探望,經(jīng)過查實(shí)準(zhǔn)確無誤。”
傳聞皇帝身體不比從前,而蘇長池又有兵權(quán)在手,覬覦皇位,宮中的氣氛已經(jīng)到了非常時期。
對于朝中大臣的分迭不休,蘇長沐為了能夠擴(kuò)大自己的勢力,想要通過和侯府結(jié)親的方式,將侯府拉攏過來,所以便準(zhǔn)備納盛傾云為側(cè)妃。
他需要這股力量來打壓一切能對他構(gòu)成威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