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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葬禮

秦半城的葬禮辦得很低調(diào),只有短短兩個小時的吊唁安排。

“自從你們走后,盛合就跟秦陽一起去了二叔房間,可是我等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等到他們回來。今早我去找秦盛名,他竟然說不知道?!卑孜獾煤粑贝倨饋?。

賀東低聲說道:“我會派人查,你還是跟秦洛在一起比較安全。我大概知道他們的目的了。”

白微看了看秦洛,后者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兩日后,秦氏集團總部召開了董事局會議,推選新的董事局主席。

“十六名股東已經(jīng)到齊,可以開會了。”秦盛名坐在了會議室的主位上,儼然已經(jīng)是秦家的新任掌門人。

“秦總,請稍等一下,我想問今天這個會議到底是不是我們秦氏集團的內(nèi)部會議,如果是,蕭氏的董事長坐在這里就不太合適了吧?”說話的人是秦氏的老臣劉董。

坐在秦盛名身邊的蕭逸并不說話,而是玩起了手中的筆,這是對在場所有質(zhì)疑他的人的蔑視。

劉董畢竟是老臣,秦半城在的時候尚且要給他面子,秦盛名更不想這個時候得罪他,只能陪笑說:“劉叔,你又不是不知道,蕭逸是我女婿,算不上外人。何況我們秦氏在蕭家也有股份,大家更是一家人了?!?

劉董冷哼了一聲,“別叫我劉叔,我們這些跟著大哥打天下的老臣,連大哥最后一面都沒見到。你說你們?yōu)槭裁床桓易尨蟾缫娢覀儯 ?

其他四個年紀(jì)較大的董事也紛紛附和,讓秦盛名當(dāng)場下不來臺。

“這個……這個。”秦盛名眼神直往蕭逸身上飄,已經(jīng)慌了神。

蕭逸將手中的筆輕輕放下,并擺得與筆記本平行。

“既然劉董和其他幾位不同意我岳父的做法,那不如請辭?!笔捯莸脑捯怀觯瑫h室里瞬間開始低聲竊語起來。劉董的臉都?xì)饩G了,拍著桌子吼道:“這里輪不著你說話!”

其他人也大叫道:“對,你沒有資格在這里?!?

蕭逸忽然站起,將椅子推出半米,兩手按在會議桌前,用十分篤定地口吻說道:“我當(dāng)然有資格,別廢話,進行董事局主席投票。同意我岳父秦盛名當(dāng)選主席的舉手。”

除了劉董和其他三個老臣,其他人通通被蕭逸收買了。

秦盛名得意地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看劉董的眼神都變得更有挑釁意味。

蕭逸根本沒看過投票的人,而是一直盯著劉董,接著說道:“好,我岳父秦盛名當(dāng)選新一任董事局主席。下面我代表蕭氏與秦氏共同簽署新項目。有反對的嗎?”

劉董拍案而起,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辭呈摔在了桌上,跟其他三個老臣一切拂袖而去。

秦盛名這會兒有些怕了,“蕭逸,劉董他們最了解集團運作,好多地方還用得著他們呢。不能就讓他們這么走了?!?

蕭逸轉(zhuǎn)身恭敬地說道:“爸您不用擔(dān)心,我們的新項目上馬逐漸會代替舊模式,這正是清洗老頑固的機會。您將完全主導(dǎo)集團?!?

秦盛名點點頭,下了很大決心宣布,“我們將跟蕭氏集團共同合作,開發(fā)新的神秘藥品。我敢說這個新藥會帶領(lǐng)我們集團的股價飛升?!?

在場的人哪還敢反對秦盛名,董事會一致同意與蕭氏的合作。蕭逸成為秦氏的大股東之一。

幾日后。

“不好了,秦董。我們的新藥出現(xiàn)了不良反應(yīng),股價在十分鐘內(nèi)跌停了。”秘書沖進來的時候,秦盛名正得意洋洋地欣賞蕭逸送給他的古董花瓶。

“怎么回事!我這就給蕭逸打電話?!?

“爸,有事?”蕭逸帶著四個保鏢,悠閑地走了進來,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秦盛名。

“你,你還問我?新藥都是你在負(fù)責(zé),怎么會出現(xiàn)不良反應(yīng)。就算是出了問也不能這么快就人盡皆知了,你給我一個解釋!”秦盛名此時倒是不糊涂了。

林可嬌端著茶過來,說道:“有話好好說,你看你發(fā)那么大的火氣干什么?”

“您生氣也是正常的。我早就把蕭氏的資金從新藥項目撤出了,現(xiàn)在虧的錢百分百是秦氏的?!?

“你說什么?!”秦盛名揮手的時候打翻了林可嬌手里的熱茶,倆人過于震驚,竟然都沒有感覺到燙。

蕭逸只是淡淡地看著秦盛名,秦盛名這會兒再傻也知道,自己被蕭逸給耍了?!昂茫茫阄蚁沽搜邸2贿^你也別高興太早,我們秦氏可不是那么好擊倒的?!?

“秦……秦總,我們集團董事會的電話,您接一下。”秘書臉色難看,秦盛名的臉色更難看。

“經(jīng)過董事會集體決議,你已經(jīng)被解除董事局主席的職務(wù)。”

啪一聲,秦盛名將手機摔得粉碎。

“陰謀!從一開始就是你的陰謀!”

林可嬌一臉驚訝地看著蕭逸,仿佛從來不認(rèn)識一樣,“你這么做,怎么對得起菲菲?!?

蕭逸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西服,“正是因為秦菲,我才保留了岳父百分之十的股權(quán)。雖然不能再參與集團業(yè)務(wù),你的股份分紅也足夠讓你們買個不錯的宅子了?!?

林可嬌立刻聽出了弦外之意,驚得合不攏嘴巴。

蕭逸笑著假裝吃驚道:“岳母您還不知道?為了新藥項目,岳父已經(jīng)將所有不動產(chǎn)抵押了。而我將成為這個房子的新主人?!?

“怎么會這樣,怎么……你這個蠢豬!為什么不告訴我?!绷挚蓩莎偭艘粯铀撼肚厥⒚?,秦盛名也是一肚子邪火沒處發(fā),兩人扭打在一起,隨后又沖著蕭逸進攻,可惜被保鏢攔了下來。

“蕭總,怎么處理。”

“扔出去?!笔捯菡f完頭也不回的去了秦半城的書房。

書房里燈光昏暗,只有一盞臺燈還能正常工作,蕭逸打開抽屜,水牛銜環(huán)圖果然在里面。

拉過椅子坐下,蕭逸的淚水不住地流著,哭得很傷心,忽然又哈哈大笑了兩聲。他把畫框拆下,將畫的背面沖著燈光細(xì)看,然后把水杯里的水盡數(shù)潑在畫的背面。

過了幾秒,水牛嘴里的環(huán)不見了,背景由草地變成了圓形的巨環(huán),巨環(huán)上寫滿了數(shù)據(jù)。

“爺爺,你的遺愿我今天終于做到了?!笔捯莘潘傻乜吭诹艘巫由?,任憑淚水流著。

“這么做值得嗎?”

“誰?誰在說話!”

秦洛從黑暗處走來,蕭逸慌張地將水牛銜環(huán)圖收好,惹得秦洛一聲哀嘆。

“你嘆什么氣!你是在可憐我?我不需要別人同情,我拿到了秘方,吞并了秦氏,我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蕭逸脖子上青筋暴起。

“我可憐你為了一張無效的秘方,白白地給曹家做打手。更同情你從頭到尾空歡喜一場。秦家的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重新劃歸到了秦陽名下。”

蕭逸先是怔住,然后大喊起來:“你騙我?來人!”

外面的保鏢沒有動靜,推門進來的是秦陽。

“五分鐘前,蕭氏狂掃秦氏股票的時候,被我抄了后門,現(xiàn)在不僅秦氏不是你的,蕭氏百分之九十的股權(quán)也是我的。”

“你胡說!你哪來的資金運作,難道是賀家?不,不可能,賀一蘆那個老狐貍不會幫你的。”蕭逸自言自語,行為已經(jīng)有些癲狂。

“不是賀家,而是京城的袁家?!?

“袁家……怎么會?!笔捯莅c軟地坐了回去。

秦洛看到蕭逸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什么,知道他的受的刺激不小,柔聲說道:“蕭逸,你幫曹家做事,曹家卻從沒把你當(dāng)真正的伙伴。他們?yōu)榱诉_到目的,在科技賽里不惜得罪袁家,所以袁家才會幫秦陽。這是你的計劃里想不到的一環(huán)?!?

蕭逸的眼神里閃過絕望,整個人反而冷靜下來?!斑@么說這個秘方是假的?”

秦洛搖頭:“不,秘方是真的。四大家族當(dāng)年聯(lián)手開發(fā)的項目,本質(zhì)上來說就是長生藥。可惜項目沒有成功,有人吃了長生藥變成了怪胎。所以賀一蘆把藥方藏了起來,并籌備了衣集團,防止不測。

事實證明他的顧慮是對的。三年前,秦半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兒媳是曹家人,便認(rèn)定她是奸細(xì)把她和秦捭闔都趕了出去。半路出了車禍,是因為埋伏的曹家人誤以為那是賀家的人?!?

蕭逸點點頭,用極為沙啞的聲音說道:“那曹家為什么后來又同意我獨占秘方?”

“曹家想要繼續(xù)研發(fā)長生藥,所以要秘方。但后來他們發(fā)現(xiàn)了更直接的辦法,自然不會再要一個失敗的秘方?!鼻芈鍥]有把話明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概知道了經(jīng)過。

曹家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存在,也一直觀察著她??萍假惡鋈蛔兂纱筇託ⅲ菫榱吮扑孤渡矸荩K于確認(rèn)了她的身份異常。時序鐘也在曹家手里,而蕭逸從頭到尾都只是曹家用來攪局的一枚棋子。

“我真是蠢,難怪曹家一定要接走林芬爺爺,對一個不相干的人這么有興趣,確實古怪。”

秦洛急得握緊了雙拳,“林芬和林芬爺爺在哪里?”

“他們被曹家人帶走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聽你這么說,也許是被做成什么長生丹了也不一定。”

啪,秦洛給了蕭逸一巴掌。

這時候賀東和白微進來了,“我們在蕭家找到了菲菲,她還醉著?!?

白微示意賀東把秦洛帶走,秦洛無力地說道:“不,她很清醒?!?

“什么?”

“秦菲應(yīng)該是早就知道了吞并秦家的計劃,所以才用酒精麻醉自己。蕭逸,她是多么愛你啊,寧愿醉生夢死,也不想背叛你。”秦洛還想沖上去給蕭逸一巴掌,被賀東抱了出去。

身后傳來了秦陽的聲音:“秦洛,是施無尚的電話。他說決賽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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