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不能這么說，如果不是他這么害你，你怎么會受這幾千年的苦，如果這一切都選擇忘記，那前輩所受的苦豈不是都白白承受了嗎……”蕭暮塵握緊了拳頭，谷鶴影于自己而言，恩情深重，他的仇，就是自己的仇。

“傻孩子，我們不說這些了。”谷鶴影轉移了話題，呵呵笑道：“你怎么還一直叫我前輩呢，太生疏了，老夫聽著都不舒服……”

蕭暮塵微微一怔：“不叫前輩的話，那叫什么？”

谷鶴影道：“你愿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