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涼平最終是跟荀緄睡在一個床上的。
醒來之后,第一時間,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和衣而睡!
完美!
就是喉嚨有些痛。
酒醉后的后遺癥罷了!
倒是這荀緄,一身的衣服,不知道讓他糟蹋成什么樣了。
嘖嘖!
好不容易,沒有學習外語的吳涼平,在自家一眾小美女幽怨的眼光下,喝著糖水。
茶那玩意兒,他實在是受不了。
他沒那耐心,也沒那功夫,去喝茶。
只不過在外人眼前,掩飾那么一番罷了。
現如今,自然是要為健康著想了。
抱著杯糖水,去了外間,與自家一眾的小美女們一同好好的梳洗一番。
其實他更想把這糖水換成枸杞的,畢竟自己才十二歲,喝多了糖水,豈不是變得肉嘟嘟的,到時候還怎么欺負這些小姐姐。
“醒了,”一出門兒,吳涼平就碰到了自家的便宜老爹賈赦。
“嗯,這是要晨練?”
吳涼平從來沒想過這位外面人傳說著貪花好色的大老爺,能有晨練這一項運動,他以為,這位大老爺應該換個地方做運動啊。
“嗯,順便來看看你小子。”賈赦抽動鼻子,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皺了皺眉頭,淡然道:“夜里可曾睡得踏實。”
吳涼平一張小臉兒漲得通紅,撒嬌道:“父親可不要胡說,我這夜里直接是醉了下去,也不曾記得自己所在何方,只是隱隱做了那么個夢,醒來也就忘了。”
賈大老爺,聽著吳涼平這話略微挑了挑眉頭。
笑瞇瞇的問道:“那昨夜,荀緄與你同床,你也是記不得了?”
吳涼平張了張嘴,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大老爺的說法。
“哈哈哈哈………”
大佬爺仰天狂笑,這笑聲傳到了吳涼平的耳朵中,讓吳涼平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這位冠軍侯該不會是個彎的吧!
嘶!
細思極恐啊!
見著吳涼平露出不安神色,賈大老爺收起笑聲,淡然道:“確實,他對女色方面不怎么感興趣,不過,想來你身上沒什么異樣。”
確實!
吳涼平自動忽略了自己喉嚨痛的事。
可是仍然是有些后怕。
畢竟自己繼承這位賈大老爺的美貌,一雙桃花眼,外加一個俊悄的臉蛋兒,怎么說,也稱得上是一位禍國殃民的人物了。
跟著這么一位人物,住在一張床上,一個晚上,想想他就后怕不已。
畢竟,自家還有自己的林妹妹,沒有攻略呢。
“呵呵………”大老爺也不怎么逗這位了,繼續遛著他的彎兒。
吳涼平自覺身體,需要強壯一下,不然跟不上自己這努力買丫鬟的節奏,也就跟著賈赦一同強壯身體去了。
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操場?
吳涼平瞪著一雙桃花眼,看著自家的便宜老爹隨手抄起一只大石鎖玩起了花樣來。
???
普通石料密度乘以大致體積,這個石鎖怎么也得兩百斤啊,就算是吳涼平前世最胖的時候,也不過是一百八十斤啊。
看著大老爺高拋低接,風火輪等等把式,連環使出,把那一個石鎖玩的團團轉,就跟玩塑料玩具一樣!
吳涼平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教練,我要學這個!!!
吳涼平想了想著名的武林修仙秘籍,黃帝內經,嘶!
盡管三千佳麗讓黃帝升天了,可,這,只要把握好度,吳涼平,自認為自己還是可以的。
接下來的一幕,讓吳涼平更加的希望能夠學習武林秘籍了。
但見得,賈大老爺直接把那大石鎖一把,扔到了天上,一拳落在石鎖上。
嘭得一聲!
石鎖直接讓賈赦給打碎了!!!
吳涼平本來就瞪大的眼睛,都快要掉了下來。
教練,我要學的就是這個!
想著這些本事用在縱橫沙場上,嘶。
“怎么樣,可還覺得自家是個人物!”
賈大老爺悠然笑道:“你覺得若是招惹了這般的人物,單單憑借著安樂公的爵位,可能護得了你的周全?”
見吳涼平一臉懵懂,他也不以為意,道:“朝堂上,這些人,做下的案子,一個個都成了無頭案,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怎么辦。”
這,吳涼平看到的只有一群凡人在那里打架啊,還是打的嘴炮!
哪里有這么嚴重!
“老了老了,實在是老了,我這回去休息,你,再想想吧!”
說著,賈大老爺也不給吳涼平說話的機會,直接就走了!
賈大老爺直接轉身到了后院的小花園,見到了荀緄,兩人見面頗有些尷尬。
畢竟,一個個的都不是好人。
最終,大老爺眉頭挑了挑,道:“是趙閣老做的手腳。”
固然,趙閣老沒少找替身,替罪羊,按照常理,以著趙閣老的手段,和人脈,便是狄仁杰復世,也對著這些東西無能為力,最終,抓到的只是一些小雜魚罷了。
可,由于,太上皇不經意間透露的東西,直接讓他們打開了局面。
最后,就是用賈赦自家的人手,把這些事直接都給查了出來。
“想來,這一次,太上皇看到這么順利,會讓賈家不好過些時日。”
賈赦將事洞曉于心中,一切都有了結論,趙閣老能夠不惜消耗這么多力來鬼鬼祟祟的在這里做事,所圖謀肯定不小,這么一來,繞不過去的就是太上皇了。
“太上皇!”
賈赦想到這兒,腦海中。突然瞬間一抹靈光。
難不成,這位趙閣老。是想要扶持這圣上,做些大逆不道的事?
賈赦暫時不說話,目光越來越亮。
荀緄隨便找個地兒坐了,輕輕一笑,聲音微不可聞,道:“那一位可不是真的蠢,只是,這么一來,當真是惹了眾怒。”
在荀緄眼中,這事,實在是沒有必要提起。
賈赦微微一怔,面上露出冷笑,這位趙閣老,還當真是忠君愛國,剛剛看上去,需要在這上面有所作為,可沒想到掉過頭來,就要對上真正的大佬。
不管是利益也好,顏面也罷,這一次出手絕不會輕易罷休。
“狗咬狗!”荀緄嗤笑一聲,道:“看起來他們也不過是一丘之貉,這一番爭斗,卻實在是好戲開鑼。”
賈赦帶著荀緄,走進吳涼平的書房,邊擺弄一個青銅轉盤邊對荀緄說道:“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這兩人之間,雖說各有些愧疚,可到底,同樣是先太子。留下來的人馬自然說話,不用遮遮掩掩,開門見山,道:“雖說有幾位人物被直接彈劾了下去,但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直接便宜給了當今的圣上,空出那么多的位置。”
賈赦冷笑道:“看他有沒有那個能力,把這些東西都給吃到嘴里再說,若果真能吃到嘴里的,那也不算是便宜了他,而我們所做的事,只是讓他有些措不及手,讓他有些事,單單只是提前而已。”
荀緄,雖說身上流淌著。與別人不一般的血脈可到底,比不上賈赦這么一位摸爬滾打十幾年的老狐貍,他摩挲著手指上的玉板指,道:“我們認可這件事的處置,不要求再對這位喊打喊殺的了,可這位單單只是民俗,想來朝堂上也無話可說了,畢竟這些個人都講究著啊!”
“民俗?”
賈赦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后才略顯遲疑的開口道:“這樣也可以,但據我所知,咱們要動手那些人,可身上都有著太上皇的標記,咱們想要對他動手,不容易啊!”
武將本來就對文官越發的勢大,非常的不滿,只不過是迫于圣上的強勢,才隱忍不發,可要真是讓荀緄,來這么一出的話,武將那群人的反應,單單只是用腳趾頭想一想就能夠知道。
那樣的話,自己家恐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荀緄卻是早有打算,他坐直著身子,開口笑道:“自打回了京城后,我仔細看看,這些人的資料,發現這位惹是生非,底下的豪奴有太過于放縱仇家,可當真是不少。”
他自顧自說著話,眸子炯炯有光,道:“大凡能來湊個數,來著,那么一出告御狀。”
“你在找死,”賈赦冷著臉,對著荀緄警告,道:“但凡你腦子里裝的不是水,就不會想出這些東西來,讓這種事情發生,膽子還真是不小,你以為當今的圣上會放過你,你以為他就真是一個氣量寬大的人?”
荀緄眼中寒芒跳動,道:“我確實要下去走一趟,跟著那群苦主說道說道,畢竟在京城里都這般的沒有王法,外放到外面,還不是反了天了不成!”
兩人又說了幾句,荀緄就坐著馬車,離開了安樂公府,畢竟這一位還是有正經的事情要做的,不像吳涼平,雖然也有著正經的事情要做,可到底是比不過這位。
而賈赦看著荀緄離開,也自行回了榮國府,單單把吳涼平一個人留在這里,更加努力的學習著外語,努力掌握好知識,最好能夠認清穴道,給他練就絕世武功的夢想,添磚加瓦。
要知道黃帝可是三千啊。
(沒心情碼字了,污娘在群里干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