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最好的學校啊,學校真是給下了大力度啊。看著大舞臺下的那一排服裝,這群是少年們都驚了。驚掉了下巴。
一身身十分漂亮的古裝,還有著一些漂亮的簪子發卡,被簪子束起來的假發,一切都透著奢華。一切都是那么的漂亮。
“來來來,上妝彩排一下啊,咱們要按照著之前的安排來好好兒的走一遍啊,看看那兒有什么不足。需要更改的。”章老師的一句話,少年們立刻就被幾個老師給拉走了,帶去換裝,化妝,戴假發。
“哎,女娃兒的頭飾呢?最初那套兒是那個頭飾啊?”
“A1的那個盒子啊。。。就是一枚素銀的簪子。”
“小郎君的這個衣服的衣襟兒真的要漏一點兒嗎?小郎君不喜歡啊,要合上,可以嗎?”
整個后臺亂糟糟的,大家都在那兒忙的有點兒找不到北了。或者說是第一次配合沒什么默契。真的是有點兒亂套了。
聽見了下課的鈴聲,妝剛剛都弄完,幾個人都畫好了之后,準備要上臺的時候,班主任吳俠也過來湊熱鬧了。
“嚯。你們居然還沒有弄好啊?”
“是啊,太難了,第一次沒有什么順序,這才把順序給弄好了,之前怎么就沒有覺得這個是這么難呢。”章老師擦了一下額頭忙出來的那個汗,抽空回了一句“吳老師啊,你坐會兒,看看我們的節目究竟是怎么樣,贊不贊。”
隨著章老師的話因落了,這群人也已經各就各位了。。。深吸口氣,章老師手在電腦的播放鍵上摁了一下。
輕輕柔柔的音樂響起來,之前設計好的背景屏幕也亮了起來,上面兒是一株低矮的但是開的十分的茂盛的梨樹,在三月的小雨中被風兒吹得微微的搖擺,一座小小的但是很精致的小亭子中,坐著一個十分漂亮的姑娘,姑娘一身白色的長衣,背上披著一件白色毛毛的大氅,精致的面龐被一張素色面紗給擋住了,一頭烏黑的青絲用一根素銀的簪子給盤了起來。手里攥著一塊兒帕子。
隨即鏡頭就是一道巨大的閃電,之后,舞臺黑了,一道,又是一道的閃電,隨著閃電的特效之后,舞臺空了,變成了一個男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男人一身月白色的長袍,懷微微的敞開著,頭發被一根素色的發帶隨意的束在,身后,后脖頸子別著一把漂亮的扇子,手里拎著一個白瓷的酒壺,腳步微微搖晃,面色微紅的走了過來。
從一開始的不適應,逐漸的到幾個人融入了角色,節目一個片段一個片段的向下走著,從最初的煙雨三月的相遇,到被惡人算計分離,到牢里探監,到牢里拜堂,到女孩兒親手把致命的毒藥交給男生,到女孩兒罵殿,到女孩兒殉情。。。
一個個的片段下來,謝沐蘭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的就把劇里的主角給帶入了自己這兒。。
自己呢,比這個女孩兒幸運多少啊,自己會分開嗎?
唱到了后來,謝沐蘭突然就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劇里面的主人翁,或者說自己就是主人翁,畢竟在舞臺上,自己就是那個女孩兒,那個苦命的女主角兒。
燈光大亮,謝沐蘭動了起來,抓過來一張紙巾,就開始呸呸呸的吐著。伸手和正在喝水的藍瀚也要水。
藍瀚也看見了謝沐蘭手里的紙上真的有血跡,著急的蹦上了舞臺,問著謝沐蘭。“怎么了?怎么真的有血啊?”把手里的瓶子遞給了謝沐蘭,然后又拿過來一個袋子,讓女孩兒吐在里面兒。
終于是漱口是清水了,謝沐蘭松了一口氣、“剛剛哭過頭了,咬舌頭了。”
“哎,卿本佳人啊,奈何如此啊。”藍瀚也看著謝沐蘭有點兒低落,知道是融了請了,調侃著謝沐蘭“蘭蘭啊,為夫的我可是被你給親手藥死了啊。你說現在是不是要給配上一個表情包?”
“來,大郎,吃藥。”謝沐蘭手里拿著水瓶子,給接上了一句。
整個因為氣氛沉默的人們都笑了。哈哈的爆笑,看著藍瀚也在那兒吃癟。。
“不吃,不吃,好日子沒過夠呢,吃啥藥啊,小心我給你灌下去半碗,咱們做一對兒苦命鴛鴦。”藍瀚也調侃的看著謝沐蘭,伸手把瓶子放在了謝沐蘭的嘴邊兒上“在漱漱口,省的嘴里有味道。”
“好了好了,咱們別鬧了啊,聽我給你們總結一下。”章老師拍拍手,招呼著這幾個少年們過來。
“這一遍的彩排呢,總體來說我給你們打九十分,今兒回去臺詞兒在都給鞏固鞏固,別等著提示了啊,還有就是你們幾個笑場的,下回別笑了,在笑的話,不給盒飯吃。。。。。。。。。”
章老師一串兒的話提出來,但是總體來說之前的努力沒有白費,效果那真是杠杠的啊。。。
“你們說明天有多少哭得?校園論壇上有多少罵咱們的?”藍瀚也手搭在了謝沐蘭的肩膀上,笑瞇瞇的問著“章老師,這個大悲劇,您說你仙子美名,還能保存多少?”
在大家的笑聲中,藍瀚也躲開踹過來的腳,現在就是萬事俱備,只欠正式演出。。
“期待著明天的演出完美成功。”藍瀚也手里舉著一瓶礦泉水,大聲的喊著。
“期待著明天的演出完美成功。”這群少年們跟著喊了一起來,一起豪氣的把水給喝掉了,然后一起傻乎乎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