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 爆寵小萌妃:王爺太專情
- 栗子無心
- 5164字
- 2020-09-12 20:02:17
太子府
瓷器被甩在地上的聲音。侍女小廝們都顫顫巍巍跪在地上,害怕地不得了。
一個御醫(yī)從屋里連滾帶爬地出來,拿著藥箱,一臉的心有余悸。
“滾。”只聽到屋內(nèi)一聲大喊。又出來了幾個御醫(yī)。
那些御醫(yī)當(dāng)然不敢直接走,這可是太子府。都一個個跪在地上發(fā)抖。
“治不好你們都全都給本宮去死。”上官寒傲一臉陰寒。
御醫(yī)們聽后更是顫抖不已。
上官寒傲原本昨日計劃被破壞,反倒自己栽進(jìn)去了,不過娶一個謝家的嫡女,即使不是謝道幽,倒也不錯。以后還是有機(jī)會的。氣憤的他昨日回來晚上本想在自己的幾個侍妾身上找回點成就感。沒想到剛要提槍上陣,上官寒傲發(fā)現(xiàn),他不舉了。
幾個侍妾被他連夜殺了送亂葬崗,他也是抓緊找御醫(yī)醫(yī)治。可是御醫(yī)卻誰都治不了。氣的上官寒傲一雙眼紅彤彤的想殺人。如果一輩子不舉,那他從太子這個位置上就坐不久了。多少人等著把他拉下去。
上官寒傲坐在椅子上,手狠狠地攥緊椅子的扶手。
可是太子府守衛(wèi)森嚴(yán),到底是誰下的手。為什么下手?就因為設(shè)計了那個沈念?那個沈念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沈三小姐嘛,能有什么能耐。看來是有人給她出頭。是誰呢。上官寒肅?不可能,他即使想報復(fù)也不會用這種法子,那是誰?
高翎炎和沈念青梅竹馬的事很少有人知道,所以上官寒傲也沒有猜到高翎炎身上。
“稟告,張大人求見。”一個侍衛(wèi)進(jìn)來半跪行禮。
上官寒傲一臉猙獰地看著幾個御醫(yī) “你們下去,要是找不到辦法就等死吧。還有,誰敢把這事說出去......”
御醫(yī)們驚恐地看著此時的上官寒傲。都連滾帶爬地出去了。
“讓他進(jìn)來。”上官寒傲一臉厭煩,這時候張敬生來看什么。
“太子,太子,你可要救救老臣啊。”只見這個張敬生年紀(jì)很大,但是保養(yǎng)地很好。但此時卻顫巍巍跪在地上,一點達(dá)官貴人的樣子都沒有了。
“出了什么事?”上官寒傲壓抑住想要浮現(xiàn)到臉上的不耐煩。這個張敬生是吏部尚書,是自己的一員大將,也是自己外祖父的門生,所以對待張敬生,還是要把握好態(tài)度。
張敬生咽了口唾沫,說道:“昨日小兒去了一趟‘紅招戲院’,拉了個戲子回家。”說到這兒,張敬生抬頭看了眼上官寒傲,見上官寒傲沒有表情變化,就繼續(xù)說道:“沒想到昨日小兒玩的太過盡興,把那個戲子玩死了。”
上官寒傲一臉不耐,“玩死了就扔到亂葬崗,這還用我教你。這算什么事?”說著上官寒傲拿起一個茶杯,準(zhǔn)備喝喝水壓壓心里的不耐。
張敬生跪在地上顫顫巍巍開口,“那個戲子是紅招戲院的頭牌。和陳家之子也是好朋友。今日見那戲子沒回去,陳家之子就來討要,下人做事不得手,被那陳家之子發(fā)現(xiàn)然后告官了。”
“什么?”上官寒傲把剛到嘴邊的茶杯啪一下扔到了張敬生的腳邊。破碎的茶杯就撒在張敬生的身上,嚇得他止不住的哆嗦。
若是普通人還好,那個陳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張敬生嘴里的陳家家主是四皇子的啟蒙老師,深受皇上信賴。那個陳家之子陳鵬是陳家的獨(dú)苗,被陳老寶貝地不得了。這個陳鵬也是爭氣,的確是有“文名”在外,交朋友從來不在乎對方身份地位,所以他的朋友里有小倌也是正常。陳老不以為恥,反倒很是贊同陳鵬的這種處事態(tài)度。
上官寒傲看著跪在底下的張敬生,仿佛要吃了他。
這次四皇子一派得到機(jī)會,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即使自己找到理由把這事情揭過去,那個陳老絕對會為了支持兒子去親自找皇上。上官寒傲捏緊椅子把手,一臉陰寒。
張敬生說完,跪匐在地上:“太子可要救救老臣啊。這回他們告的可是大理寺啊,不是普通的官啊。老臣也就一個獨(dú)苗啊。”說著張敬生就哭了起來。
上官寒傲現(xiàn)在都想掐死這個張敬生,這種事也能給他鬧大。
上官寒傲瞥了一眼窗口的來人,對張敬生說道:“你先下去。這事我會處理。”上官寒傲壓下心中的怒氣。
“謝太子謝太子。”張敬生連忙磕頭。
“下去吧。”上官寒傲揮揮手,用手扶額。
張敬生走后,一個臉上帶著面罩的人進(jìn)來行禮。“太子。”
“如何?”上官寒傲看著暗衛(wèi),心里已經(jīng)漸漸平靜,是要這件事沒事就行。
“太子,我們派去押送糧草和銀子的隊伍全被人殺了,糧食和銀子都沒了。”
“什么。”上官寒傲咬緊牙齒一個字一個字說道。
“屬下該死,沒有處理好此事。”暗衛(wèi)趴在地上,他感覺現(xiàn)在的太子就好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海面,充滿了危險。
上官寒傲笑了出來,“哈哈哈。”慢慢站起來,自己押送糧草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沒錯,上官寒傲雖然是太子,但是他一直覺得沒有屬于自己的隊伍,再加上現(xiàn)在朝堂上原本有個上官寒肅,上官寒冰,現(xiàn)在又出了個高翎炎,處處與自己作對。所以上官寒傲自己養(yǎng)了一只軍隊,每次都平安無事,為什么偏偏這次出事。
上官寒傲雙眼通紅地走向書桌旁,“你站起來吧。”
暗衛(wèi)站起來,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上官寒傲拿出佩劍,一劍劃破了暗衛(wèi)的喉嚨。暗衛(wèi)睜著大大的眼睛一臉驚恐地倒在地上,血還在往外冒,上官寒傲連看都不看,只是拍拍手讓人把尸體拿下去了。
到底是誰。上官寒傲大喊一聲:“啊。”隨即把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揮到了地上。
......
“如何?”高翎炎翻看著手中的密報,頭也不抬問道。
“去的人回稟,太子的人全部死亡。”
“那東西呢?”
“已經(jīng)運(yùn)送去申城。”暗衛(wèi)恭敬地說。
“另一件事。”高翎炎說道。
“大理寺已經(jīng)受理,陳鵬也是虎視眈眈。”
“嗯。”
暗衛(wèi)抱拳告退。
一陣翅膀煽動的聲音,一只雪白的鴿子落到了窗臺上。
高翎炎扭頭,鴿子自己飛到高翎炎桌子上。
高翎炎拿出鴿子腿上綁著的紙,只見上面寫著“東西已到。”看完以后高翎炎將紙用內(nèi)力銷毀,拍拍鴿子,鴿子自己就飛走了。
......
謝府
“啊。”只聽見一聲大喊的女聲。
一個瓷杯直接被砸在了一個郎中頭上。
“滾。”謝道云大喊。
謝道幽坐在旁邊慢慢喝著茶。郎中顫顫巍巍寫著方子。
只見屋內(nèi)的床上掛著沙帳,里面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婀娜的身影。
郎中寫完方子。謝道幽示意后面的桃花去拿。
桃花拿好方子。郎中說道:“大小姐,這個方子有沒有用我也不知道啊。”
“你下去吧。”謝道幽說道。
“謝大小姐。”郎中一臉驚喜和感謝。
“唉。”謝道幽嘆了口氣,起身走到床邊,桃花連忙幫著掀開沙帳。
只見謝道云坐在里面,原本應(yīng)該是一派美人模樣,但是現(xiàn)在的謝道云臉上身上都起了紅彤彤的包,臉都微微變形,一點曾經(jīng)的美都看不見了。
“云兒。”謝道幽輕輕撫了一下謝道云的背。
謝道云撲到謝道幽懷里大聲哭,“長姐,怎么辦啊。”
“沒事,長姐會給你想辦法。”謝道幽拍著謝道云的背。
“長姐,這些郎中都是廢物。我們?nèi)フ堄t(yī),御醫(yī)肯定能治好。”謝道云焦急地說。
謝道幽沒有說話,即使謝家是四大家族之一,這御醫(yī)也不是說請就請的。太子即使娶謝道云,但是否會向著謝道云還兩說,畢竟二人的計劃失敗了。
“長姐,”謝道云看謝道幽沒有說話,開口叫到。
“嗯?”
“我們?nèi)フ姨影伞N以趺凑f都是太子側(cè)妃啊。”
謝道幽想了想,“好,我去找皇后。”
謝道云抱著謝道幽,“長姐最好了。”想著謝道幽那張完美的臉,原本自己就比不上,如今自己得了病,更是拍馬不及。偏偏是趕在成為側(cè)妃的時候,謝道云掩去眼中的兇狠。
......
謝道幽關(guān)上房門,囑咐下人,“二小姐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你們要照顧好了。”
“是。”
謝道幽帶著桃花離去。
“小姐。”桃花看了看謝道幽欲言又止。
“你說。”謝道幽繼續(xù)走著,沒有回頭。
“剛才二小姐......”桃花一臉擔(dān)憂地說道。
“放心。”謝道幽知道桃花忠心,說道:“她不當(dāng)我是姐姐,我卻當(dāng)她是妹妹,娘親死前讓我照顧好她。只要她不惹到我頭上,她就還是我妹妹。”
桃花舒口氣,“是。”剛才她就是看到了二小姐眼中對大小姐的狠,才出言提醒。但是既然桃花能夠感覺到,聰慧無比的謝道幽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準(zhǔn)備馬車,我要進(jìn)宮。”
“是。”
不知道謝道幽與皇后說了什么,下午謝道幽就帶著兩個御醫(yī)回到了謝府,替謝道云治好了臉。但是沈念出手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會好,以后只要下雨陰天,或者沾水過多,謝道云臉上的包還是會出現(xiàn)。但這是后話,此時的謝道云不知道,那幾個御醫(yī)也更加查不出來。
......
沈府
“大哥。”沈念沈風(fēng)來到沈清院子,就看到沈清坐在書桌后正在整理文案。
“你們怎么來了。”沈清抬頭問道。
沈風(fēng)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開口:“原本早上想帶著念兒去吃早飯,沒想到這小妮子已經(jīng)吃過了,所以決定中午出去吃,這不來叫你。”說著,沈風(fēng)把折扇放到一旁,先是給沈念倒了杯茶,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二人好生悠閑。
沈清看著坐在一邊又是吃點心又是喝茶的弟弟和妹妹,只想扶額。沈清手里拿著紙站起來,走到沈風(fēng)和沈念跟前,用紙敲打了一下二人的頭,“你們倆啊,倒是悠閑啊,沒看我這事情這么多啊。”
沈念和沈風(fēng)相視一笑,說道:“就是知道你事情多,所以才來幫你啊,那樣中午就能和我們一起去吃飯了。”沈念滿臉微笑。
沈清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沈風(fēng),“這是真的?”
沈風(fēng)嘴角抽抽。
“你這個懶家伙居然會有一天主動來幫我處理事情。”沈清還是一臉不可置信。
沈風(fēng)摸了摸鼻子,咳嗽兩聲,眼睛瞥向別處。
沈念坐在一旁托腮看著二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吧。既然這次你們倆自己送上門,那就來吧。”沈清走回書桌后。
沈念和沈風(fēng)彼此看了看,也走向書桌后。
......
臨近正午終于把所有事處理完了。
“啊。”沈念和沈風(fēng)癱在椅子上,伸完胳膊伸腿。
“大哥,沒想到你每天事情這么多啊。”沈念喝著旁邊的茶水,說道。
“今天還算是少的。”說著沈清抬頭看著兩個人說:“你們倆等等,我收個尾就可以去吃飯了。”
“嗯。”
沈念托腮看著沈風(fēng),“怎么?”沈風(fēng)問道。
“我發(fā)現(xiàn)當(dāng)二哥真好啊。”沈念瞇著眼睛說道。
“為什么?”沈風(fēng)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你看啊,事情都是大哥做了,你只要呆著游山玩水就好啊。”
噗嗤,沈清直接笑了出來。
沈風(fēng)摸了摸鼻子,也是笑了。
別的家里,那老大老二爭管理府的權(quán)利都爭瘋了,可是沈府,倆人都不想干,沈念越想越好玩。“嘖嘖。”
“好了,別嘖嘖了。走吧看在你倆今天辛苦的份上,一會買啥都我付錢。”沈清站在一旁抱胳膊說道。
“大哥你最好了。”沈念笑嘻嘻地站起來跟著沈清走出去。
“哎?念兒,難道我就不好了嘛。”沈風(fēng)慌忙放下手里的茶杯,急忙跟上倆人。
“略。”沈念轉(zhuǎn)頭沖著沈風(fēng)吐舌頭。
“哎!”沈風(fēng)跑過去,和沈念打鬧起來。
“哈哈哈。”三人都很是開心。
來到名味居,三人直接去了包間。
“把你們的新品拿上來。”沈清對小二吩咐道。
“哎。”小二笑哈哈地點頭下去。
沈念看著離去的小二笑地這么開心,心里也覺得高興。
“怎么樣,不錯吧。”沈風(fēng)給沈念斟了杯茶說道。
“你指什么啊。”沈念接過茶杯說道。
“態(tài)度和環(huán)境啊。”沈風(fēng)說道。沈清聽了也看向沈念,準(zhǔn)備聽沈念的回答。
沈念看著倆人,然后睜大眼睛說道:“不是吧,這不會是咱們家的吧。”
沈清沈風(fēng)一笑,“小妹聰明啊。”
“哇。”沈念是知道這個名味居的,基本東朝國各個城池都有這個,很受大家喜歡。
“唉,你們聽說了嗎?”沈念耳朵一動,聽見了隔壁的聲音。
“怎么了?”沈風(fēng)看著沈念的樣子問道。
“噓”。沈念比了個小聲的手勢,聽著隔壁的聲音。
“怎么了。”一個男子說道。
“張敬生的兒子殺人了。”
“你說這事啊。不就是一個戲子嘛,這算什么大事。”
“你懂什么,報官的可是陳鵬。”沈念聽見那個男子喝了口水。
“就是陳老家的那位?”
“可不是。”
“和,那張家兒子這回恐怕是完了。”
剩下的沈念沒有再聽,把聽到的告訴了沈清沈風(fēng)二人。
“大哥二哥,這個陳鵬是什么人?”沈念問道。
“此人是陳老老年得子,陳老就是四皇子的啟蒙老師。陳老最愛疼愛他的兒子,這個陳鵬也是爭氣,沒有養(yǎng)成跋扈的性格,反倒彬彬有禮,才華橫溢,他所交的朋友各個領(lǐng)域都有,他從來不看對方的身份地位,只看對不對胃口。人稱‘仁公子’。”沈風(fēng)給沈念解釋道。
沈念聽后一笑,“這么好玩啊。”
今日他們幫沈清整理消息的時候就看到了張敬生兒子殺人的消息,但是沈念沒好好看,這時候才問。
“張敬生是吏部尚書?”沈念突然想起,問道。
“是的,太子一派的人。”沈清解釋道。
沈念聽后點點頭。
響起一陣敲門聲。
“進(jìn)。”只見進(jìn)來的是上官寒冰和上官寒恒。
沈念看到是上官寒冰,很是高興,這可是自己的親哥哥,即使上官寒冰不知道。
上官寒冰剛才也是看見他們?nèi)耍吹搅松蚰睿鞠胫苯尤ド蚋瑳]想到在這碰到了。上官寒冰可以說對沈念的感情很是復(fù)雜,不知道為什么,看著沈念上官寒冰就很是想照顧她,十年沒見,上官寒冰多少次夢見沈念。但是他還是知道的,這不是愛情。
“好久不見啊小冰。”沈念說道。
上官寒冰和沈清他們也是好友,直接就想坐下,聽見沈念這么叫,上官寒冰一臉扭曲。
噗嗤,上官寒恒就笑出來了。
“?”沈念看著上官寒恒。
因為上官寒冰和上官寒恒經(jīng)常在一起,所以上官寒恒與沈清等人也是比較熟悉的。
“原來你就是他們?nèi)艘恢毙男哪钅畹纳蚰畎 !鄙瞎俸阕谝涣门圩樱谝慌哉f道。
沈念只是微微皺著眉看著上官寒恒的面相,這不該是皇子的面相,也不是個好面相。但沈念什么都沒說,只是笑笑。
“念兒可想我。”上官寒冰說道。
“自然。昨日本想和你打招呼,可是沒找到機(jī)會。”沈念說道。
“這十年,你過得怎么樣?”
“不錯。師傅待我很好。你呢?身體可好。”沈念記得她走之前,天清子剛剛治好了上官寒冰體內(nèi)的毒素。
“不愧是天清子,已經(jīng)全部治好了。”
沈念聽后笑笑,但還是假裝不經(jīng)意地打量著上官寒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