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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繼母陰謀

這一天連媽媽都一直守在屋里不敢出門,“一直沒醒嗎?”尤研夕邊問邊向里間走去。

“沒有,中途喂了點水和粥,倒也會咽,就是一直昏迷著。”連媽媽如實說道。

既然會喝水就能吃藥,尤研夕倒了杯水,把藥塞進他嘴里灌了下去,剛準(zhǔn)備查看傷口。

“大小姐,夫人請你去雅儒院去一趟”,元氏身邊的大丫鬟香琴在門外叫道。

“小姐,這不會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連媽媽一陣慌亂焦急的看著尤研夕。

“不必?fù)?dān)心,我去去就回,媽媽看住內(nèi)間,別放人進去了。”說著拍了拍連媽媽的手,便往外走去。

春兒陪著尤研夕跟在香琴后面往雅儒院走去,心中也奇怪,元氏一直不待見自己,突然怎么要見自己了,雖然疑惑倒也不怕她整出什么幺蛾子。

“夫人大小姐到了”,進了院子香琴對著元氏的房間行了一禮說道。

“請大小姐進來!”只聽元氏語氣淡淡說道。

尤研夕踏步走進屋內(nèi),看著做在軟榻上的元氏微微行了一禮“不知母親找女兒何事?”

“夕兒來了,別站著了快坐”元氏忙招呼尤研夕坐下,復(fù)又低下頭繡著手中的絹帕,也不回答尤研夕的問題。

尤研夕也不惱,就這樣靜靜看著元氏手中的繡品。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后,元氏才道“瞧,母親這記性,繡著繡著就忘了夕兒還在這了,夕兒別見怪。”

“不礙事的,母親這是做事認(rèn)真,一絲不茍,值得夕兒學(xué)習(xí)。”尤研夕微笑這看著她。

“母親叫你來呢,是聽說你上午把連媽媽叫回了你的房中?當(dāng)初這連媽媽是犯了錯打發(fā)到外院的,這樣的人放在你身邊,母親也不安心,還是讓她回去吧!”元氏放下手中的繡活,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尤研夕道。

“母親,當(dāng)初連媽媽犯錯也是無心之失,況且她照顧女兒多年,若是讓她繼續(xù)做粗使婆子女兒于心不忍,便求了父親讓她回來伺候。”

尤研夕目不斜視看著元氏虛情假意,心中冷笑不已,她不安心,連媽媽對自己忠心耿耿,她的確要不安心了,不就是因為不安心,才盡想了法子才讓她離開玉蘭院的嗎?

尤研夕直接搬出尤震來,總歸這么點小事,元氏也不會當(dāng)真去問尤震。

元氏聽得求了尤震,心道這尤研夕越來越不受控制了,笑容卻越加溫和“夕兒身邊丫鬟婆子太少了,母親想著明日找人牙子過來給夕兒添幾個丫鬟婆子”。

“謝母親好意,只是女兒習(xí)慣了清凈,不喜人多,人多了是非就多,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就不必再添人了”尤研夕語氣不容置疑。

“你是千金大小姐,身邊怎么能沒有幾個丫鬟婆子,這樣子平白讓別人看了笑話。這事就照著我說的去辦吧!” 元氏不放棄,擺出嚴(yán)母的姿態(tài)道。

“這么多年都過來了,要說什么早說了,這會誰還會說什么,母親不必多說,女兒心意已決,若母親強求我便去尋父親說理去。”

尤研夕毫不畏懼的拒絕,現(xiàn)在尤震處處依著她,她說什么尤震都會依,也不知道尤震為何轉(zhuǎn)了性子,多年枕邊人的元氏也是摸不著頭腦。

“罷了罷了,一切依你吧!”

元氏看著一副人畜無害模樣的尤研夕,只恨得牙癢癢,本想借著人牙子安插自己的眼線,更好掌控住尤研夕一些。

元氏和尤研夕就這么對看著,都在等對方先開口。尤研夕明白元氏不會只因為幾個下人找自己過來,元氏也在等尤研夕開口問。

一時之間房間內(nèi)溫度急劇下降,屋里的小丫鬟都不禁打了個哆嗦。

“這幾日,我閑來無事便幫你物色了幾個合適的夫君人選。”元氏終歸耐不住先敗下陣來開口道。

“……”尤研夕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只淡淡的理了理自己的手絹。

心中腹誹“老妖婆這是想用婚事來打壓自己,想得倒是很美好”。

元氏見尤研夕不搭話,笑瞇瞇的便接著道“本來此事我與你父親做主便好,只是母親想著還是得先問問你,總得挑個你喜歡的夫君才是。既然夕兒沒有什么意見,那我和你父親就替你做主了。”

尤研夕看著元氏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微微一笑開口道“母親太心急了,女兒如今還不到十五呢!不用著急。”

“怎么不急,這不是再過幾月就及笄了嗎!”元氏擺出一副慈母的模樣拍了拍尤研夕的手。

尤研夕不著痕跡抽出了手道“母親多慮了,這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娘走之前曾跟父親說過,我的婚事以后自己做主,父親也答應(yīng)了,亡母的遺愿夕兒不得不尊,所以母親不必為我擔(dān)心,倒是二妹妹也要及笄了,母親可得多上上心了。”

元氏看著眼前說話滴水不漏的尤研夕,這丫頭果然變了,難道以前都是裝的?可是伊氏在的時候她不是現(xiàn)在這樣啊!最多比之前開朗些,可現(xiàn)在這個尤研夕到底是怎么回事。

尤研夕說完不待元氏說話便起身對著元氏一禮道“母親若沒有其他事情女兒就先回去了”。也不待元氏回答便帶著春兒大踏步離去。

元氏看著尤研夕離去的背影,臉色青一陣紫一陣,表情越發(fā)猙獰了,小丫鬟們都齊齊低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林媽媽見狀剛想走上去安慰兩句。

“哈哈哈哈……”突然,元氏仰天大笑,這副模樣說不出的怪異,剛剛上前一步的林媽媽頓時收回了腳步。

“想自己做主,也得看你有木有本事!”元氏陰森森說完這句,又仿佛跟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拿起刺繡對著外頭的丫鬟道“去吧二小姐請來。”

一路上尤研夕并未發(fā)覺,有人悄悄跟在她身后去了雅儒院,又先她一步趕了回來。

回到院子的尤研夕看著屋里一桌子的飯菜才發(fā)現(xiàn)沒吃飯。

“小姐,先別吃”尤研夕到嘴的肉還沒塞進嘴里就被連媽媽攔了下來,“老奴去熱熱,小姐稍等會”說完不等尤研夕說話便一溜煙轉(zhuǎn)出門。

尤研夕看著連媽媽遠去的背影,心里五味雜糧說不出什么感覺,前世尤研夕在孤兒院,大鍋里的吃食又有幾次是熱騰騰的,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人這么關(guān)心過自己。

心里是即開心又難過,開心有人這么關(guān)心自己,難過自己活了一世,第一次這么真切的感受到長輩關(guān)心的心情。

跟隨她去的男子聽到尤研夕進來的聲音,忙跳到床上蓋好被子,靜靜的躺在那。

連媽媽一直坐在外間,坐著手里的針線活,也沒進里屋看看,所以并未發(fā)現(xiàn)男子不在里間。

尤研夕這會兒不能吃東西,便走到床邊,拿出自己今日剛做的藥粉,重新給男子包扎傷口,掀開被子卻看到好幾處傷口都又流血了。

尤研夕皺了皺眉,看樣子果真?zhèn)貌惠p啊!又找了今天買的一件大些的褻衣給他穿上。做完這一切累得尤研夕滿天大汗。

尤研夕擦了擦汗心道這副身子太柔弱了,是該好好練練了,這身子太弱。

剛坐下喝了口茶水,連媽媽便回來了,看著一桌子熱騰騰的飯菜,拿起筷子便狼吞虎咽起來,主仆二人沒有注意到床上的人睜開眼睛,看看身上的衣服,深沉的眼眸閃過一絲情緒。

“小姐,夫人找你去干什么?”連媽媽見尤研夕毫發(fā)無損的回來,卻也還是擔(dān)憂道。

“沒什么事!不過想拿捏我的婚事罷了”尤研夕嘴里吃著飯,嗚嗚咽咽道,不過連媽媽還是聽清楚了。

“她倒是想得美,她能給小姐挑個什么好人家!還好夫人英明,小姐這婚事握在自己手里,以后想嫁誰都輪不到她管。”連媽媽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看得尤研夕都心中好笑。

“只怕是這元氏達不到自己的目的,不會善罷甘休啊!”尤研夕談了口氣。

“小姐不必?fù)?dān)心,你是嫡小姐,就算她選她也不敢選差的,老爺也不會同意啊!”連媽媽不以為意。

“她的確是不敢選家世差的,怕就怕她用些不光彩的手段,無論如何,以后院子里的人都必須提起精神小心點,免得著了元氏的當(dāng)。”

二人又坐了一會兒,尤研夕因著太累,很快就困了,便讓連媽媽回去了。

連媽媽本來是要尤研夕去隔壁房間睡,自己留在這邊看著。在尤研夕的再三堅持和勸說下終于還是沒辦法,只得讓她留了下來。

送走了連媽媽,尤研夕坐到梳妝臺前,看著銅鏡里的自己,一陣恍惚,這兩日仿佛做夢一般。

夜幕降臨,露晨街的品瀾齋二樓雅間中坐著一群人。

“覃掌柜你說的可是真的?”為首的便是尤研夕去購買衣服店里的老掌柜。

“不會有錯,大喜親自進去院子看過,只是并不是梨花院而是玉蘭院。”老掌柜表情凝重,其他人聽完也是如此。

沉默了半響,終于有人開口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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