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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割了李玉衡的舌頭

從堂后走出來一四十來歲的男人,來到帝洺闕身前,恭敬的朝他拜了拜禮。

“帝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云寨主,別來無恙!”帝洺闕也回禮道。

這個男人就是五棵樹的頭目云柏安,會點道法,擅長使雙劍,當初就是相中了這里的地理位置,才不得不與帝洺闕虛與委蛇,如今他的五棵樹可以說是固若金湯,就算朝廷派個雄師百萬過來,他也不懼。

云柏安走回自己的“寶座”前,甩甩衣袍,轉過身,坐了下去,雙手隨意地搭在椅子兩旁,翹起了二郎腿。“王爺光臨我寒舍,不會是特意來看云某的吧!”

“云寨主還是那么直接!”

云柏安笑道: “鄉野匹夫罷了,說話一向直來直去,王爺不會怪罪吧!”

“云寨主,那本王可就開門見山了!”帝洺闕面無表情的說著。

云柏安攤開一只手,看著帝洺闕:“云某洗耳恭聽!”

“本王記得云寨主會些道法,想請您幫我尋個人。”

云柏安提眉:“王爺不是那云某來開涮吧!我與那云龍子道長雖然都有個云字在前,別的我不敢說,可在道法上我可不及他一二!”

“因為云道長找不到!”

“這大陸上還有云道長占卜不出來的人?”云柏安大驚,一下子坐的直直的。“那云某九更找不到了!”

“王爺,不如我來試試?”旁邊的李玉衡忽然開口。

云柏安瞥著眼睛,仔細打量著李玉衡,他敢在帝洺闕面前自稱是云某,那是因為他有傲慢的資本,帝洺闕不敢如何。而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兄弟,居然也敢在他面前自稱“我”?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云寨主,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不敢嘗試的東西,還不讓別人碰了?”李玉衡正眼都沒給云柏安一個,自顧自的說著。

“小兄弟,說大話就不怕閃了舌頭?”云柏安緊盯著李玉衡,這家伙比他還傲慢無禮,真不知他是哪來的勇氣。

“我還從來沒閃過舌頭,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感覺,還請云寨主解惑!”自從帝洺闕同意帶他李玉衡來這五棵樹時,就沒安什么好心,若是自己沒有任何的價值,興許這里就是他的埋骨之地也說不準?

“哈哈哈!”云柏安大笑不止,“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敢在我云柏安的面前大放厥詞,真不知天高地厚!”

赤影正欲上前,被帝洺闕一個眼神給阻止了,他不明白,這個云柏安太放肆了,王爺為何要容忍?

李玉衡想也不想的回道: “其實云寨主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沒本事就可以了,不用故意掩飾,我們是不會笑話你的,是吧,啊朵!”

“就是,李大哥說過,這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沒那個啥本事就別拿什么鉆來著!”啊朵附和道。

“是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黎達回道。

啊朵一拍桌子“對,就是這一句!”

云柏安聽著這三人一唱一和的,把他說成了一個縮頭烏龜。而一旁的帝洺闕好像把他們都當透明人一樣,事不關己的坐在那里。云柏安站了起來,眼神犀利的盯著李玉衡:

“小兄弟,可敢與我比試比試!”

“沒有彩頭,不比!”李玉衡回道。

“你要什么?”

“我說出來,你也不會同意,贏了你也沒啥意思,算了,不說了,也不比了!”李玉衡無所謂的聳聳肩。這一系列輕蔑的語氣,更是激起了云柏安的好勝心。

“那可由不得你,我說比就得比!”

“云寨主,要是你輸了,又當如何?”帝洺闕冷冷地說道。

云柏安望著帝洺闕這個老狐貍,指著李玉衡,露出奸邪的目光,說道: “要是我云某輸了,這五棵樹我就送他了,若云某贏了,我就割了他的舌頭,讓他體會體會閃了舌頭的滋味!”

“李先生可還要比試?”帝洺闕問道。

“王爺,這不公平!”李玉衡說道,“就算我贏了,這五棵樹我也帶不走啊!”

“真是愚昧無知!”云柏安鄙視著李玉衡,真不知這是從哪里來的奇葩。

“李先生,你看這樣行不行?”帝洺闕有條不紊說著,“你若贏了,本王給你五十萬,你把五棵樹讓給本王!”

李玉衡算到:“我一個月工資是五百兩,一年就是六萬兩,十年就是六十萬兩!”算完后連連搖頭:“嗯,不劃算,五十萬我十年就回本了!”

帝洺闕幾人看著李玉衡在那算賬,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雖然不知道他說的工資是什么,但也能根據后面個話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本王說的是黃金!”

“窩買嘎!”李玉衡驚呼,要是有了這批黃金,等他回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就可以把茅山全部翻修一遍了。

“有錢不賺王八蛋!大不了就少了個舌頭!比!”

“云寨主,說吧,你要怎么比法?”

李玉衡為了他在茅山上住了二十來年的,那冬天漏風,夏天漏雨的小房子也是拼了。

“跟我來吧!”云柏安甩摔袖袍,帶著他們一行人進了后堂。

后堂的正中央是一塊寬闊地,四周都有游廊鏈接,通往不同的房間,云柏安站在庭院中央,打了一個響指,左右上來兩個土匪,他們恭敬的并排站著。

云柏安吩咐道: “今日我要與人斗法,將法壇布置好!”

“是,寨主!”兩人得令,往前面的房里走去。

李玉衡隨手一揮,一張法壇出現在身前,壇桌上刻有一張太極八卦圖,三清天尊金身像置于壇桌正中,壇桌的左右四個角上分別有放上燭臺燭臺里的蠟燭正燒的正旺,金像的正前方是裝滿香灰的香爐。除了沒有桃木劍,五帝金錢劍,搖鈴,符紙等一應俱全。

“裝腔作勢!”云柏安看見了李玉衡露的這一手,心里很是震驚,臉上卻露出一副鄙視的表情。

李玉衡卻笑嘻嘻的說道,“這年頭,混口飯吃不容易啊!”

赤影他們只知道李玉衡能隔空取物,如今也想看看這所謂的天外飛仙到底有什么本事。

黎達兄妹冷艷看著攝政王一行人,都很不爽,一點人情味都沒有,都是冷血動物,主子好歹也是他的人,他怎么能讓人隨意誹謗呢!

帝澤夜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他也覺得皇叔有些奇怪,雖然他也不喜歡這個李玉衡,可他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啊不對,應該說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不應該一致對外嗎?看著皇叔那一張嚴肅的臉,他也不敢開腔,只好默默地站到一旁,希望這個李玉衡能勝出。

云柏安的法壇也被抬了出來,李玉衡一眼就瞅見了壇桌上的桃木劍,雖然比不得何陽子那把,可也不差。悄悄的挪到帝洺闕身后,低聲耳語:“王爺,要是我贏了,我還想要那把桃木劍!”

帝洺闕這才注意到李玉衡的壇桌上只有一把金錢劍,記得云道長曾說過,經過雷劫的桃木劍,配已道法,上可除妖魔,下可斬邪祟,雖然他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些玩意兒,可云道長的話他是深信不疑的,便點頭答應了!

“云寨主,可以開始了嗎?”帝洺闕問道。

“自然!”云柏安折身走到法壇后,從桌上取出三炷香,默念了一遍咒語,三炷香無火自燃,煙霧繚繞起來。

李玉衡見此,也不甘落后,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三炷香,默念:

“太上之法受吾,依旨任吾之行請神回合護吾之身,依吾變化,應吾之道,三昧真火,起!急急如律令!”

云柏安左手搖著鈴,右手握著桃木劍,說道:“小兄弟,讓我來領教領教你的符咒術吧!”

“除了武功,我!奉陪到底!”李玉衡將壇桌上的五帝金錢劍拿了起來,快速的念了一道咒語,金錢劍上閃過一道金光。

“王爺,請退至五米開外。”

“李大哥,我們不走!”啊朵來到法壇后,目光不善地瞅著云柏安,“萬一他耍賴,對你用內力怎么辦?”

“主子,我也不走!”黎達也湊了上來。

“放心有王爺看著呢,他不敢亂來的。”李玉衡說道。

“我信不過他們!”

啊朵一說完,帝澤夜就不樂意了,上前問道:“啊朵姑娘,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我們還會害了先生不成?”

“自古皇家最無情,我只相信我自己!”啊朵又看了看李玉衡,繼續說道,“還有主子和我哥!”

“先生放心,本王能保護自己,只管放開手腳便是!”帝洺闕站在原地,一步未挪。

“隨便你們!”李玉衡將黎達兄妹護在身后,對云柏安行了一個道家禮儀,“云寨主,開始吧!”

云柏安回禮后,用桃木劍點起一張黃符在空中畫了一個圖案,另一只手從壇桌上抓了一把朱砂撒了上去,隨即做了一個復雜的手勢,一個紅色的符咒出現在半空中,快速將咒語念完,就把那半空中的符紙往李玉衡的這邊推來。

李玉衡當即祭出一枚開天咒符,“日落黃沙,天地倒開,乾坤無極,道法無邊,破!”

兩張符紙在半路相遇,引起一陣陣爆炸聲,熱浪撲面而來,帝洺闕隨手一揮,立刻消失的干干凈凈。

不等云柏安有動作,李玉衡踏斗步罡,又拾起一張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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