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野看了眼地上的枕頭，回過頭來，見到了她眼里打著轉的水光。

他不再冷靜，心臟猛地被揪起，他單腿跪到床上，一把扯住她胸前的衣服就往懷里帶，他緊抱住她微微顫抖的身子：“舒琳...別怕。”

“你不要叫我這個名字。”貓兒在他懷里逐漸放松，聲音輕輕啞啞的。

“......好。”左野手撫摸著她的頭，他想問：他以前是不是那樣對過你。

可他問不出口，也不敢問，問了，就是他在揭傷疤，他不舍得。

“左野，你為什么第一反應是，我害怕？”

為什么不覺得我是生氣或者別的？她疑慮著。

左野松開她，退到床邊，撿起地上的褲子：“過來，我幫你穿。”

他彎腰撿時，她又注意到了他的背，她坐著沒挪一下：“你背上的紋身圖，有什么意義？”

左野將褲子放床上，又去撿地上的枕頭，聽見她問，抓枕頭的手用上了力，他繞到床頭，將枕頭放好，拍了拍床邊，看向她光著的腿：“坐過來，把褲子穿上，會涼。”

貓兒還是不動，繼續問：“為什么會紋這幅圖？”

左野抓過褲子，單膝蹲在床旁邊，整理著褲腰，看正反：“快點。”

“她為什么這么像我？”貓兒下床站到他旁邊，眼睛盯著那女孩兒，追問著。

“像么？”左野整理褲子的手停了下，勾了下唇，起身單手摟著她的腰，將她提起來放回床沿坐著。

他將褲子攏進她的雙腿，又掐著她的腰，讓她站直，褲子提起來，他的眼睛清明似白水，沒有任何情欲。

“很像。”貓兒自己將褲子提到腰處，扣上扣子，拉上拉鏈。

左野又笑了一次，取了皮帶一個洞一個洞的穿過去，雙手繞到他后腰，環著她，看了看她絲毫沒有羞澀感的雙眼：“哪兒像？你這么...瀟灑...”

他本想說“浪”，沒開始戀愛游戲時，他還說得出來，可現在，她是女朋友，不是么。

皮帶繞回正前方，她馬甲線處，發現，她腰太瘦了，他皺了下眉，將皮帶扣到最緊一個洞，“她這么...清純。”

貓兒抓住他小手臂，也勾起了嘴角，問道：“那她是你前女友嗎？”

“不是，”左野在她剛張口還想問時打斷她，注視著她雙眼，淡笑著，“她都不認識我，頂多算是我的...白玫瑰。”

“嗤～”貓兒低頭輕笑了聲，視線落在他的人魚線，另一只手指尖便不受控制地沿著線條往下劃：“白玫瑰...？那紅玫瑰又是誰？”

“是你。”左野拉住皮帶扣往自己一扯。

“那你更想要誰？”貓兒掌心貼上他的胸肌，那片兒的跳動，她仿佛感受得到。

都想要！

左野心里訴說著這個答案。

“阿嚏！”貓兒捂著口鼻打了噴嚏。

左野將目光移到她還濕漉漉的頭發，松開皮帶扣，去浴室拿出吹風插上插座就準備幫她吹。

貓兒接過吹風機：“我自己來，你也去洗個熱水澡。”

“嗯。”

...

貓兒并未在意他的回答，他想要誰，于她，都不重要。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有了白玫瑰，紅玫瑰就是他的心頭酒。

有了紅玫瑰，白玫瑰又成了他的指上煙。

大部分男人還是都想擁有煙酒作伴，逍遙快活的。

她不認為他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