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不知什么時候睡去,時婕捂著嘴,輕輕問顏卿:“卿兒,你怎么知道她沒讓男人送回去過?你又沒跟她天天在一起!”
“你也覺得,她真是那種隨便的女人?”顏卿反問道。
“看著......很像。”
“表面上,確實,但她說過,她這輩子什么都可以隨便,唯獨那方面的事兒,只跟愛的那個人隨便,這是她的底線。”
“那這么多年,沒有出現一個愛的?”
“沒有!”是貓兒,靠在顏卿肩膀上,閉著眼說。
“你沒睡著啊?”時婕抱歉地看向貓兒。
“嗯呢,我都聽到了哦,時婕婕!”貓兒睜開眼,微笑著湊過去掐時婕下巴。
“對不起,對不起,我掌嘴!話多!”時婕作勢要打自己。
貓兒拉下她手:“我沒在意!”她坐直后,揉了揉太陽穴,說,“曾經有男人想跟我回家或者開房,我就說,那馬上領證,他們就都嚇跑了啊,一個個的,沒誠意,我愛什么愛!”
時婕:“哈哈哈,領證都這么...隨便的嗎?”
“我可是很認真的,持證才能上崗!”
“好像...沒毛病!”
“哈哈哈......”三個女人笑作一團。
突然,車子一個急剎,三人猛地往前撞了下。
時婕揉著額頭:“怎么回事兒啊,兄弟?”
保鏢開門下車查看,一會兒返回:“沒事沒事,撞到一只貓。”
貓兒和顏卿對視一眼,貓兒又左右看了看周圍,是在她家附近,突然升起不好的預感,她迅速下車,跑到車前。
那貓已碎成一攤,血肉模糊,貓兒忙捂著嘴跑到邊上吐起來。
“沒事吧?”顏卿時婕也下了車,一個拿水,一個輕撫她的背。
她喝了一口涮嘴后,對那保鏢喊:“你幫我看看,那貓旁邊有沒有一個鐵皮掛牌?”
保鏢湊過去,從爛泥中看到一個牌子:“有...有一個。”
“牌上寫的什么名字?”貓兒捂著胃部,蜷著身。
“這...這都是血肉,看不清啊姑娘。”保鏢為難地看向她。
貓兒推開顏卿和時婕,跑了過去,剛看到貓,便又是一陣干嘔。
“好好好,我來我來。”保鏢不忍,便自己動手捻起,拿了水沖洗掉后,說,“好像...是個琳字。”
貓兒差點暈厥過去,顏卿忙扶住搖晃的她:“兄弟,麻煩你找個東西將這貓裝上,好好找個地兒埋。”
“埋了?”保鏢詫異,就這么個小畜生,還尋地兒埋?
“貓是她的。”顏卿說完,便和時婕一起扶著貓兒往不遠處的公寓走。
保鏢罵罵咧咧的處理貓尸,怪自己開太快,更怪今天運氣不好,平時這車都是左翼開,偏他去處理那下藥的畜生了。
顏卿和時婕扶著貓兒到她家門口后,貓兒撥開兩人扶著的手,撐著門:“你們先回去吧,我沒事。”
“我陪你。”
“我也陪陪你。”
“讓我一個人待著吧,今天七夕,去陪陪你們的男人,乖啊~”貓兒勉強擠出一抹笑,伸手摸兩人臉頰。
“他們有什么好陪的......”時婕嘟著嘴。
“走吧,時婕。”顏卿打斷她,攬著她肩膀走向電梯,按下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