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夜話密談
- 從神話復蘇的世界開始
- 美人玫瑰
- 2020字
- 2020-08-16 07:25:47
聽到程揚的話后,粱澤的臉色不禁變得低沉起來,同時,他的心底好像被一塊磐石壓著。
存活時間不到三個月的死亡訊息像是一只鬼揪住他的心臟,令他幾欲呼吸不過來。
即使不使用鬼的力量,厲鬼會在體內漸漸復蘇?存活的時間不足三個月?若是使用鬼的力量,就會縮短厲鬼復蘇的時間?
這所有的一切,生死錄都沒有告訴他,果然,生死錄對于這一切都有所隱瞞。
但同時,對于粱澤來說,程揚只不過是一個萍水相逢的人而已,兩人相識還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并不能立馬確定程揚的話是否真假。
他決定待會向生死錄詢問一下自身的情況,確認程揚的話是真是假,再趁機敲擊一下生死錄在其他事情上對自己是否有所隱瞞。
見到粱澤并沒有回話,程揚頓時一愣,連忙追上去:“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要找你?”
粱澤瞥了他一眼,反問道:“你找我干什么?告訴我活下去的方法?”
“沒錯。”
程揚的臉色變得嚴肅、認真起來,緩聲開口:“我此行就是為了你而來,我想跟你做一筆交易,只要完成這筆交易,我可以將活下去的辦法告知于你。”
“活下去的辦法?”粱澤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凌厲起來,呼吸稍顯粗重。
“所謂的厲鬼復蘇便是御鬼人體內的厲鬼頂替軀體的掌控權,然后開始自主復蘇,讓人變成一只徹頭徹尾的鬼,茗湘菀的鬼來信便是如此。
御鬼人解決厲鬼復蘇的辦法便是進行完美駕馭厲鬼,而想要達到完美駕馭厲鬼,便是服用對應序列的惡鬼藥液!”
“你知道惡鬼藥液的制作配方?”粱澤緊緊盯住程揚。
“你說呢?”
程揚并沒有直接回答粱澤的問題,他的臉色淡漠,繼續道:“梁少應該是榮寧縣的當地人吧?怎么不邀請我到你的府上一聚,讓我們兩人好好詳談此事,這樣豈不是更好?”
粱澤的目光一陣變化不定,他稍微沉思片刻后,才點頭:“既然如此,程兄請跟我來,我家府邸就在前方不遠處。”
一邊走著,粱澤一邊發問:“你的同伴呢?怎么不見他,他還未逃出鬼來信的鬼獄?”
“你是說柳易嗎?他已經死了,而且體內的厲鬼也已經復蘇了。”
“御鬼人死后,體內的厲鬼同樣會復蘇?”
粱澤頓時一愣,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繼續問道:“慢著,自從鬼來信對柳易動手之后,我便再也沒有見過他的蹤影,難不成是復蘇的厲鬼已經占據了他的身體?”
“沒錯,而且最糟糕的是,在鬼來信離開之后,我再次返回茗湘菀后院,發現現場只剩下一個打開的玉制錦盒。”
程揚點頭,臉上涌現出凝重、嚴峻的神情。
“這其中有什么關系嗎?”粱澤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關系,玉制錦盒能夠壓制厲鬼的能力,也是作為關押厲鬼的最佳容器。
我這一次來到榮寧縣就是跟柳易進行一次關于鬼的交易。交易的貨物就是關押在玉制錦盒里面的欺詐鬼!
而那個玉制錦盒已經打開,便證明欺詐鬼已經離開,欺詐鬼應該找到找到作為載體的對象進行厲鬼復蘇。
所以,距離欺詐鬼最近的柳易就是最佳的選擇。
因為他不會無緣無故打開關押著欺詐鬼的錦盒,玉盒會打開,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他自己動手打開,第二種就死欺詐鬼動手了!
但后者發生的幾率很少,因為翡翠玉能壓制厲鬼的能力,在玉制錦盒里面,欺詐鬼的能力受到壓制,根本無法打開錦盒。”
粱澤看向程揚,眼底里閃過思索的神色,緩緩說道:“按照你的說辭,那柳易為什么要打開關押著厲鬼的盒子,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當時的他就是處于必死之局呢?”程揚的目光微微凝起,語氣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你的意思是?”程揚這么一說,粱澤頓時想起鬼來信將在場的御鬼人中的柳易作為了第一個目標,莫非……
“沒錯,按照柳易的偏激性格,如果他即將要被鬼殺掉,反正體內的厲鬼就要復蘇,他肯定會再放出一只厲鬼,讓兩只厲鬼同時復蘇。
距離他體內的厲鬼復蘇的時間很快就到,而且他的性格本來就怪癖,如果自己死了,恨不得全世界為他陪葬。
能做出這種事情,很正常而已。”
當然,這僅僅是程揚的猜測,他也并不知道柳易的死跟欺詐鬼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粱澤眼中的疑惑變得更加濃厚起來,問道:“如果柳易當時死后,導致體內的厲鬼復蘇,再加上外來的欺詐鬼,那他的身上豈不是有兩只鬼?一個人的身上,可以同時有兩只鬼進行復蘇?”
“我也不清楚,他都已經死了,身體一個變成徹頭徹尾的鬼,兩只鬼共處同一個軀體,應該沒問題吧?”程揚聳了聳肩,對于這特殊的情況,他也并不了解。
“對了,剛才你說跟柳易在茗湘菀是為了進行一次有關于鬼的交易?是什么交易,可否說一下嗎?”
粱澤一臉好奇,雖說他和程揚等人都是御鬼人,但他跟程揚以及柳易不同。
很明顯,柳易和程揚成為御鬼人已經足有一段時間,但粱澤成為御鬼人才不到幾天的時間,對于御鬼人的了解甚少。
聽到粱澤的話,程揚的臉上這才露出一絲僵硬的笑容,說道:“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這些事情進府再談,如何?”
這時,兩人已經來到梁府的大門前,兩位負責看護府邸大門的小廝連忙迎上來。
“少爺。”
“你們忙自己的,不必管我。”
粱澤擺了擺手,便跟程揚一同走進府邸里面,沿著廊道而行,穿過正房,來到東邊的庭院。
“粱兄,除去小廝、丫鬟之類的扈從,你家里只有你一個人嗎?”看到鱗次櫛比的臥房盡是漆黑的一片,程揚下意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