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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 相門嫡女盛世寵
  • 安展顏
  • 3203字
  • 2020-09-13 06:29:02

楚修遠瞥了一眼滿臉疲態(tài)的長孫長卿,陡然心念一動,伸出手臂,一手托住她后背,一手勾起她雙腿,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楚修遠你干嘛?快將我放下來!”

長孫長卿見楚修遠抱著她往門外走去,心下著急,兩腿拼命蹬著,兩手用力拍打著楚修遠。

“從昨日下午,你便一直守著懷錦,整整一夜,人都熬憔悴了,你先去歇會兒,懷錦這邊有我?!?

楚修遠的好言相勸并未引來長孫長卿的理解,她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撲在長孫懷錦身上,絲毫聽不進去旁人的勸說。

“我無礙,我不需要休息,我要守著懷錦……我……”

見她鬧個不休,拼命掙扎著要從楚修遠懷內(nèi)跳下,楚修遠沒了耐性,直接伸出手指,點了她的昏睡穴。

對玉竹、沉香一番囑咐,楚修遠便轉(zhuǎn)身將長孫長卿送回她的房內(nèi)。輕柔的將她放到床鋪上,再細心地替她掖好被子,關好門,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碧梧軒書房內(nèi)。

楚修遠背對著地上跪著的二人,冷冽地開口:“昨日之事查的如何?”

“回主子,我等去翠玉軒查過,翠玉軒掌柜也證實,昨日她確實是讓長孫小姐在那廂房等候的。據(jù)說當時長孫小姐看中一款衣裙,奈何系帶有些瑕疵,她便出去找制衣師傅打算給長孫小姐改一下,便讓長孫小姐在廂房內(nèi)稍等片刻,誰知她回來后便瞧見阮大小姐主仆指著長孫小姐,說是長孫小姐在翠玉軒私會男子。她再三強調(diào)翠玉軒乃女子成衣鋪,是不允男子入內(nèi)的?!?

“制衣師傅那邊可有查過?”

楚修遠摩挲著手中握著的杯子,淡淡開口。

“查過,也證實了那掌柜確實是找制衣師傅改過系帶。明面兒上,倒是沒查出什么,不過……”

“不過?”

楚修遠英眉緊皺,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的二人。

“不過,屬下去翠玉軒周遭查探過,有人確實見到那廂房窗戶曾飛身躍過一白衣人,具體是男是女,無人看清?!?

楚修遠揮手讓地上二人退下,稍一用力,將手上緊握的杯子,捏個粉碎。

長孫長卿,你究竟有何事瞞著我?

傍晚的時候,長孫長卿總算從昏睡中醒來,一眼便瞧見自己所在之處。急的她立馬從床上翻身下來,匆匆穿上鞋,便往長孫懷錦房內(nèi)跑去。

“懷錦醒了嗎?”

長孫長卿著急忙慌地抓住正在給長孫懷錦熬藥的沉香,急急開口詢問。

“小少爺晌午的時候,醒過了,用了些粥食后又睡著了?!?

沉香的手臂被長孫長卿抓的生疼,卻又不敢開口言明。

“那便好!那便好!”

長孫長卿總算松了一口氣,手勁兒松了下來,一旁的沉香也暗自松了口氣,若小姐再這么抓著她,她的小胳膊要廢掉了。

長孫長卿踏入長孫懷錦房內(nèi),瞧見他熟睡的模樣,伸手摸了摸他額頭,感覺沒那么燙了,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小姐,你去用些飯食吧,今兒夜里我和沉香輪流守著小少爺,你去歇一夜,這樣明日早晨小少爺醒來,一睜眼便能瞧見小姐你了!”

玉竹端了些飯菜進來,輕輕放下。

瞧見玉竹額頭微紅,有些破皮,長孫長卿心中有些愧疚,昨日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吼了玉竹,如今她不計前嫌,還如此體貼。

“玉竹,額頭可有擦些藥?昨日是我不好,胡亂發(fā)脾氣?!?

長孫長卿執(zhí)起她的手,一臉抱歉之意。

“我無事的小姐,我知小姐昨日是擔心小少爺,心急了些,本也是我照顧不周,才讓小少爺著了寒。”

玉竹體貼地拍拍長孫長卿的手背,倒是不甚在意這些。

長孫長卿點頭應著,見長孫懷錦呼吸平穩(wěn),臉色也漸漸恢復了,她這才肯挪步,稍稍用了些飯食,又守了他好久,直至夜色深沉,玉竹再三催促,她這才肯回房歇息。

許是白日里睡足了,雖已夜深,但長孫長卿依舊沒有什么睡意。一動不動地閉眼躺在床上,內(nèi)心卻是翻江倒海:長孫懷錦這一病,自己焦頭爛額忙了這么許久,倒是忘了當初與顧亦初約好的事,這會子才得空想了起來。

忽然,長孫長卿察覺床邊似是有風拂過,她心中暗驚,她明明記得自己睡下之前,檢查過門窗,皆關閉緊實,怎會有風?

長孫長卿身形未動,裝作熟睡的樣子。緊接著,一雙帶著寒意的雙手輕輕握住長孫長卿放在被子外頭的手。這下,長孫長卿再也裝不下去了,微微睜眼,借著微薄的月光,她看見一個人正定定地立在她的床邊,嚇的長孫長卿手一抖,差點大叫起來。

“噓……小豆芽,是我!”那人輕輕開口。

“顧亦初?”長孫長卿驚的迅速坐了起來。

“楚修遠派人去查了翠玉軒,他定是起疑了!”

顧亦初緩緩開口,語氣之中倒聽不出急態(tài)。

“那你還敢夜闖太子府?不要命了?!”

明知屋內(nèi)暗黑,他定是瞧不見,長孫長卿還是忍不住給他翻了個白眼兒。

“我來給你送個東西?!?

顧亦初從袖口掏出一個小紙包,硬塞到長孫長卿手中。

“這是什么?”長孫長卿疑惑問道。

“這包藥粉,你抹到你弟弟手背、面頰、脖子等可見之處,不出半個時辰便會起紅疹子。癥狀與天花一模一樣,一般大夫瞧不出病癥。屆時脫身之后,只需用綠豆水每日沐浴清洗,大約兩三日便可痊愈。”

顧亦初小聲解釋道。

“這……不會有什么問題吧?”長孫長卿有些懷疑,她實在不愿再讓長孫懷錦遭罪。

見她不信任自己,顧亦初也不言語,只將那藥粉倒出一些抹在自己左手腕處,不多時,長孫長卿便見顧亦初似有隱忍之意,不停用右手撓著左手腕。借著微薄的月光,長孫長卿瞧見他手腕處似是起了不少疙瘩狀的點點。

“這樣撓下去,不得撓破了?”

長孫長卿還是有些不忍。

“無礙,只初時有些痛癢,用綠豆水稍稍擦一下,痛癢之感便可緩解,不至于撓破了的。”

“這太子府斷斷不會容一個出了天花的小孩兒在府中的,屆時你再向楚修遠提議,將你弟弟挪至別處養(yǎng)病,只要出了這太子府,一切皆好辦!”

話已至此,顧亦初也不便多留,隨后便匆匆離去。

顧亦初走后,躺在床上的長孫長卿久久未能入睡,腦海中反復思量著他的話。她倒是沒想到,楚修遠既然暗里派人去查了翠玉軒!依這情形,他已然是對長孫長卿生了疑心了!

翌日清晨。

長孫長卿早早起身,瞥見銅鏡中眼底的烏青,暗自對著銅鏡輕嘆一聲。

洗漱完,稍稍拾掇一番,長孫長卿便匆匆朝隔壁奔去。一進屋,便瞧見長孫懷錦正被沉香扶著在喝藥。

“姐姐來了?”

長孫懷錦高興地朝著長孫長卿喚道。

“可好些了?”

長孫長卿伸手探了探他額頭,熱度降下來了,瞧著面色也是正常的紅潤,似乎無甚大礙了。

“昨兒后半夜的時候,小少爺復又燒了起來,早晨的時候熱度又下來了!還是得注意些才好!”

沉香不放心道。

“我曉得的,昨夜辛苦你們了,你先去歇著吧!”

長孫長卿接手,將長孫懷錦扶起依著自己,又將沉香打發(fā)了出去。

長孫長卿小心翼翼地扶著長孫懷錦,將藥吹涼了些,這才小心地送到長孫懷錦嘴邊。

長孫懷錦張口三兩下便將一碗藥喝個干凈,喝完藥,漱了口,這才定定地望著長孫長卿開口:“姐姐可是有事要說?”

“你這小人精,什么都瞞不過你!”

長孫長卿伸手輕輕刮了刮他鼻子,而后在他耳邊,低語說了幾句。

“懷錦,是姐姐對不住你,讓你一次次遭罪!”

長孫長卿愧疚的很,自長孫懷錦跟著自己出來,受傷的次數(shù)加起來怕是比他前八年受的傷都要多。

“姐姐莫要這么說!是懷錦慚愧才對,若不是因著懷錦在,姐姐也就不必顧慮如此之多!懷錦身為男兒,無力保護自己和姐姐,已然很是自責了,如今能為姐姐分憂,懷錦心甘情愿!”

望著他一雙亮晶晶的眸子,長孫長卿是既欣慰,又心疼。

四下里瞧了瞧,見無人注意,長孫長卿這才謹慎的從袖口內(nèi)掏出一個小小的紙包,小心拆開,用帕子輕輕沾了些藥粉,在長孫懷錦脖子、手背等肌膚可見之處抹了幾下,她終究還是沒舍得抹在那粉嫩的小臉上,她怕長孫懷錦忍不住撓傷了臉面,毀了容貌。

不多時,那些抹了藥粉的幾處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竄起了許多的紅點點,長孫長卿再三叮囑長孫懷錦千萬不能用力去撓,不然留下疤痕便不好看了。

見時機差不多了,長孫長卿故作緊張的一把推開長孫懷錦的房門,焦急地跑到院中喊人。

“玉竹,沉香,快來??!”

“發(fā)生何事了小姐?”

玉竹是上半夜守的長孫懷錦,這會子才剛睡了兩個時辰,迷糊中便聽見長孫長卿地驚呼聲,匆匆披上衣裳便跑了出來。

“懷錦……懷錦身上出了許多紅疹子……你趕緊,趕緊出府去尋個大夫來!快!現(xiàn)在馬上去!”

長孫長卿似是一臉驚慌的樣子,眉眼間盡是焦灼。

“好,好,小姐你先別急,我這就去!”

玉竹連聲應著,趕忙兒攏好衣裳往府外跑去。半路遇著剛回府的玄武,玄武見玉竹急急往府外跑,似有急事,急忙拉住玉竹詢問,一問才知,長孫懷錦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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