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夏月羽以為他們要出發了,莊朔在叫自己出去,在心里給自己打打氣鼓足勇氣才掀開一點就被凍的發顫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姐姐,我們是不是要出發了”
夏月羽聽到安梓芙的話有點想笑,她這是在提醒自己該出去了嗎?這兩姐妹都不是好貨。
一個覬覦莊朔的美色,不要說被他的內涵所吸引了,才見一面的人有什么內涵可言,明明就是饞他的身子。另一個利用自己弱小無辜的形象刻意丑化他人。
還好沒有第五個人,如果有可能自己就會見到一場,‘姐姐都是我不好’的綠茶長面。
莊朔看沒有人下來,也不管里面是幾個女孩子直接動手掀了簾子。
夏月羽感覺她就像從四季如春的大理到了極寒的北極,身體本能的打了一個冷顫。
再看身邊的姐妹花也冷的牙齒發顫,她都能聽到聲兒了。
安梓芙看著還不下車的夏月羽,心里惱怒不已面上依舊保持著微笑,這個女人是傻的嗎?怎么還不下去是要冷死她們嗎?沒聽到那個男人在叫她了嗎?
“月姐姐,那位哥哥是不是在叫你”安梓芙的聲音從身邊響起。
夏月羽心想死莊朔,不會一點點來,冷死了,不過看她們倆強裝端正的樣子,冷一點值了。
這兩人還真是煩人精呢!
“都下了,我說你們三個都下來”莊朔又重復了一邊,怕她們聽不清。
這下輪到安家姐妹花愣住了,這個公子(男人)再說什么?讓她們也下去,不是讓那個女人下去嗎?
不過還沒等她們反映過來,莊朔催促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了。
“下來干活”
“哦,好的”安梓芙比她姐姐先一步回答
安家姐妹下次后,發現原來莊朔的身后有一堆枯黃的草,濕淋淋的軟趴趴的看著都難受,不知道莊朔抱回來這些草做什么用,她們猜測是不是用來喂馬。
夏月羽在看到雜草的時候有一種想法,只是沒等她問出口,莊朔就自己說出來了。
“你們兩個把這里稍長一點的草理出來放到一邊,我要用”
果然是要編繩子呀!在山谷里她跟莊朔學過會一點。
夏月羽挽起袖子拿起兩姐妹理出來的草開始編。
莊朔拿過她手里的草,把她立起來的袖子放下。
“去把馬車里的藥草拿到外面來,放在門口就好了”
夏月羽一聽莊朔這話,立馬聽話的上了馬車,去拿藥材。
呼,還是馬車里舒服,看了眼蹲在路邊不情不愿干活的安家姐妹。
夏月羽:爽
安梓言看著坐在馬車里慢吞吞往外拿東西的夏月羽,拼命的壓著自己的嫉妒就怕一不小心表露出來,明明她比那個女人強多了憑什么她要做這個。
莊朔不管她的心思如何,只要她們慢了下來就催促她們快點。
安梓芙感覺自己都快被凍得哭了,可是那個男人好像沒看到一樣無視她們,她可不想姐姐那樣對這個男人有想法,她都能看的出來他對那個叫月姑娘的不一般,姐姐卻故意忽視,只怕最后落不得好。
最終兩人在寒風中哆哆嗦嗦的干完了活,又把藥材系在編好的繩子上莊朔才讓她們上車。
莊朔把放一些藥草系在繩子上放在馬背上讓馬馱著走。
回到馬車內安梓言感覺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凍得沒有一絲感覺,低頭看看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默默地把頭埋在雙腿間,掉著眼淚。
夏月羽不明白她是怎么啦,又不熟安慰的話也說不出口,就當自己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