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江在前面開著車,美景在后面跟著,這條路,怎么好像見過。
開了四五十分鐘,吳小江的車停下了,停在了一個老院子里頭。
美景也停下了,跟著走了進去。
“爸,我來看您來了。”吳小江喊著。
“大壯,你今兒個怎么有空?你這小子有了媳婦忘了爹……”老頭笑著說著。
美景一聽大壯,臉都黑了,廚師長吳小江真的是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大哥哥,那個把自己丟在孤兒院的大哥哥。
老頭看見一姑娘,立刻止住笑容,“大壯,這誰呀?”老漢看著這姑娘,眉眼,挺熟的,就是有點記不起來呀!
吳小江轉身,看著美景,“白謹姐的女兒,小景。”
“啊?”老頭臉色大變,看著美景上下打量,難怪覺得眼熟。
“我們進去說吧!”吳小江說著。
美景跟著進去了,房子里面不太亮堂,“坐吧!”吳小江說道。
美景看了看大桌子,四個大椅子,就坐在吳小江身邊了。
“我上次問你,是不是大壯哥,你不是給否認了嗎?”美景看著吳小江說道。
吳小江說道:“你也不看看,跟你一塊兒吃飯的都是些什么人,余家的,劉家的,你還是夜家的,我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承認認識你嗎?”
美景想著,是這么個理。
老頭說道:“大壯的顧慮是對的,你媽她殺過人,殺了余紅蓮她大伯,你肯定不能隨便承認些什么。”
美景聽到老頭這么說,就知道事情不簡單,可是,小時候很多事,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了。
唯一記得的是,自己跟母親一直經常換地方,租房子住!母親說過,不能暴露身份,阿花就是阿花。
有年,好像是過年,家里就兩盆菜,一盆鹵魚,一盆酸菜魚,美景無憂無慮吃著菜,阿花喝著酒,喝多了,自言自語起來:“白謹對不起白家,白謹對不起白家………”
后來自己就知道母親叫白謹,自己還去問母親原因,母親說著:“因為白謹背了命案,如果不換名字,你就永遠見不到媽媽。”
美景抬頭說著:“吳伯伯,那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吳小江也看著老爸,吳老頭看了看兩孩子,說道:“好吧!”
吳小江想了想,說道:“我給你去做鹵魚去!”說完,就立刻去冰箱拿食材。
吳老頭說著:“那是南白碼頭驚天動地的大案子,二十八年前,四大碼頭幫都是面上和氣生財,背地里勾心斗角,可是南白碼頭非常富裕,惹得南白碼頭當官的都妒忌,后來我也是聽你媽說的,劉家,余家,夜家,串通當官的,誣陷白家做白面買賣,而證據就是,夜澤銘帶著時髦的新相機去白家做客,偶然間拍下的罌粟花證據,其實,數量不多,我們祖籍都是云南那邊的,但是鹵魚這道菜,我們會放一顆果子同鹵料鹵煮,去魚腥味,卻被別人做了大文章,那時候,夜澤銘可是對白謹一見傾心,本以為,他們倆會聯姻,沒想到禍事來臨,有人嫁禍白家倉庫,里面藏有白面,警察來了,在黑暗的混亂中,倉庫著火,警察死了,一切更是說不清,大家都打起來了,后來警察增派警員,三幫派的人趁機混了進去,白家,一個字,慘!可是,管家卻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白家身上,誰敢跟白家申冤,同罪處分,從此,白家那些人,一出去,就受到三幫派擠兌,死的死,傷的傷,有些人,索性隱姓埋名生活著。”
老頭不說了,美景也知道了,夜澤銘瞞了自己什么。可是自己的身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