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我不想用顧太太的身份做事。”
她不想讓大家只知道她是顧淳楓的妻子,只記得她是顧太太,更何況這顧太太的名份外界不一定會認可。
顧淳楓嘴角彎起,聲音溫柔又帶著求哄的意味:“好,等你想承認,我們再承認,但是有些公共場合還是需要你陪我出席,”他解釋著:“你難道想看到別人成為我的女伴?”
怕她先說一步,顧淳楓搶先一步說道:“反正我不想,就不行。”
時栗的語氣帶著點哄人的意味:“好,我去。”
說話間,服務生上菜了,還是那個男服務生,走的時候,很有求生欲的說了句:“先生太太用餐愉快。”
時栗對服務生微笑著點頭。
“咳、”顧淳楓打斷時栗的目光,讓她的目光注意著他,說道:“不餓嗎,吃飯吧。”
吃完飯后,顧淳楓開車往時栗家走,她怕耽誤他上班,于是很體貼的跟他說:“你要是忙可以先走,我自己回去拿就行。”
中午的時候他來的這么晚,她怕打擾他工作,她可以自己回去拿。
顧淳楓剛扣上安全帶,看她坐著沒動,他長臂一伸把她的安全帶扣上:“不怕出安全事故嗎?”
“我說能陪你去就可以陪你去,工作的事沒那么重要。”
他說的很隨意,隨意到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對商人來說,工作的確很重要,但在她面前,他不是,他只是一個陪著妻子回家的丈夫,在她面前,一切事情都不重要。
她的感受最重要,她最重要。
“我沒關系的,反正也沒多少東西。”她還是怕他因為自己耽誤正事,說著沒關系。
顧淳楓也不反駁她了,直接開車去了時栗家,說那么多干什么,直接帶她回家就行了唄,能直接動手就不廢話。
車子行駛得很穩,時栗小憩一會的時間,車子已經快到時家了,她掙開朦朧的雙眼,陽光有些刺眼,她半瞇著眼睛。
“醒了?醒醒神兒,快到了。”顧淳楓看她醒了,轉過頭來說話。
時衡出了事,時栗最近的睡眠總是不好,昨晚更是到很晚才睡下,她正了正身子坐起來,說話的聲音帶著鼻音:“嗯,好。”
顧淳楓把車停在時家門口,時栗下車進去,他跟在她身后。
深秋的花圃沒有夏天的繽紛絢爛,一眼望去,只有大片的黃菊。
林芝回醫院看時衡了,家里空無一人,很安靜。
時栗上了樓,顧淳楓在樓下等她。
她的東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不一會兒,時栗拎著行李箱下樓。
顧淳楓倚在門口,還沉浸在已婚的喜悅中,沒聽見時栗下樓的動靜。
行李箱不算沉,她也能拎的動,就自己拎著下樓了。
見她自己下了樓,顧淳楓眼神變得凌厲很多:“怎么不叫我?我是死的嗎?”
獨立慣了的人,能自己做的事,就不想麻煩別人,她聲音不大,也很體貼:“不算沉,我能拎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