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近黃昏,路邊的白楊樹在微風的吹撫下發(fā)出嘩嘩的響聲,后院里的田園小歌手知了也就了位,兩人才手牽著手從陸家小館走出來。
下午和爸爸聊了很多,也被祁程開導的順暢了,陸婳的心情還不錯。她走在祁程前面,指了指天邊那朵云,托著腮眨眼睛,“金主爸爸,你快看,天好美。”
祁程撇了一眼,低眸,“嗯。”
陸婳嘟著嘴,什么嘛!不解風情,白瞎她的眼神了。
這個時候不該說“不及你美”嗎?怎么就一個“嗯”啊!
網(wǎng)上的童話果然都是騙人的!
“六六,你可以考慮。”祁程很認真的對著她道。
“考慮什么?”
“嫁給我。”陸先生說到了合適的年齡遇到合適的人就結(jié)婚,算是百度所說的助攻了,正合他意。
陸婳托腮故作認真的想著,“看你表現(xiàn)。”
“好。”祁程抿唇,“周末我?guī)慊乩险!?
“啊?”陸婳心頭一緊,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緊接著聽到祁程又道,“見我爸媽。”
陸婳慌了,她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金主爸爸,太早了,我們還沒到那一步。”
車禍到現(xiàn)在26天,還不到一個月,他們也只是像恰恰認識的兩個房客,平淡的上著班,偶爾給彼此溫暖,她很感動也想跟他試試,可還沒到見家長的那一步,至少她還不想,見家長她有陰影,克服不下。
“那一步是哪一步?”祁程感受到她的排斥,將她拉上車,放下座位,上了車將她壓在靠背上,難道她還看不出他想娶她,很認真的在想!
他的大手隱隱作祟,“是這樣?”
“祁程!”陸婳用力推開他,祁程卻一點也沒有退開,“我們回家吧。”
“回家”這兩個字直擊心頭,祁程起身,猛踩油門開車回了家。
到家之后,陸婳下了車,祁程就驅(qū)車離開了。
關(guān)于陸婳,祁程發(fā)現(xiàn)自己越發(fā)被牽動了,這個女子像是有什么,從初見那天開始就操縱著他的情緒和他的心。
……
“七哥,您這是在考慮什么大事兒?”看著坐在角落盯著酒杯一分多鐘的祁程,東方倫猜測他這是要有大動作。
見祁程不說話,他將目光看向米祁森。
米祁森只道,“不是公司的事。”
“那就是沒事!”七哥這個人除了公司什么都沒有,家里的事也順心,感情也沒發(fā)展過……
不對,感情?想到那天他抱走的女人,東方倫打了個響指,“小的憑第六感斗膽猜測七哥在想女人!”
第六感?那不是女人才有的東西?米祁森把他的酒杯滿上白酒,“喝點白酒醒醒腦。”
東方倫覺得自己的第六感收到了侮辱,扯著嗓子,“肯定跟女人有關(guān)!”
他一拍桌子,“我賭我那輛剛到手的布加迪,絕對與我那天說的那個口罩女人有關(guān)。”
“我賭五毛,賭你贏。”米祁森從桌子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了五毛錢的鋼镚,明習習喜歡收藏這些小鋼镚,每次都放在桌子下面的抽屜里。
“切,沒勁。”
“你那車一半+兩毛五歸我。”米祁森精打細算,賭他贏自然要平分賭注。
“森哥,你使炸!”東方倫覺得自己的智商也受到了碾壓,五雷轟頂走線劈到心臟了,心痛!
“聒噪!”祁程將酒懟著東方倫的臉直接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