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天后,冼禹徹底恢復,加上這個有著蘊靈玉的輔助,冼禹體內的能量多出了三成。
一天的成果,趕上他之前幾個月的修煉呼吸法的成果。
蘊靈玉的效果,恐怖如斯!
只是有一件事讓冼禹有些苦惱,那就是這群孩子們由于不會呼吸法,沒辦法讓體內的蘊靈玉能量主動增加,唯一的辦法就是,冼禹像昨天一樣,給他們灌輸能量
“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再次給每個孩子灌輸一次能量后,冼禹感嘆到
“得想個辦法!”
冼禹首先想到的就是玉佩,可實驗過后他就發現,玉佩只會增加佩戴者體內能量的活性,從而加快他們的運轉速度,但卻不會主動從外接吸收能力。
也就是說,如果是戰斗的話,玉佩可以增加戰斗力,因為能量流轉快了,釋放的速度也就快了,蓄勢的時間大大縮短。
可對于修煉,提升并不是很大。
無奈之下,冼禹又試著給每個孩子佩戴一枚蘊靈玉,可是效果微乎其微。
不能主動吸收,那么只能期待想同能量只見的吸引,可是似乎沒什么用。
“想來也是,否則這么多蘊靈玉放在一起,那不早就被其中某部分蘊靈玉吸光了其他的能量!”
沒辦法,冼禹只能去求助負責教導老八等人的三姐。
“情況就是這個樣子,三姐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冼禹和三姐面對面坐著,把自己遇到的情況一一說了出來。
還好三姐見多識廣,給出了一條中肯的建議
“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們找到一部呼吸法或者上古練氣士所修的練氣決,可惜這很難!據我所知目前華夏僅存有一部類似的功法,就是我們長生庫所傳承的呼吸法……”
“西方可能有,但是原理不同,他們大多注重于意,而非形。換句話說他們總幻想著自己是神的產物,不斷地暗示自己是神的后代,這種方法也有成功的可能性,然而最大的弊端就是他們幻想的神到底存不存在不得而知。”
“而我們東方的修煉主體是以自身為根基,達到自身成神,好處就是前路是確實存在的,雖然不知道有多遠,但一直在靠近!弊端就是對于個體的考驗太多了!”
“財侶法地,缺一不可,機緣和磨難缺一不可。沒有機緣,只能在前進的路上緩緩踱步,沒有磨難最終也不過是溫室里的花朵,一經歷風雨就有可能夭折?!?
“三姐,照你這么說,那目前就沒有功法了?西方的不能用,我們又沒有……”
“或許某些古老傳承還有一些留存吧,但需要時間去尋找。”
冼禹明白,既然長生庫有傳承下來,那么也可能會有其他勢力也有傳承留存。
“所以眼下就只有一種不是辦法的辦法來解決這一問題!”
“什么辦法?”冼禹急忙問道
“就是不停給他們灌輸能量,就像你現在做的一樣!”
“這算啥?我不可能一輩子都給他們灌輸吧?”
“有些人自然不需要一輩子,而有些人一輩子也未必可以。”
“什么意思?”冼禹不太明白三姐話里的意思
三姐也沒吊冼禹的胃口,接著說道
“這個辦法主要看人,看天分,看才情!有些人在長期的接受能量灌輸的過長中,可能會有某方面的感悟,從而明白如何去主動吸收外界的能量,這也就是這些功法是怎樣出現的一樣!而每一個這樣的人,那都將是天資卓絕,開宗立派一般的人物??墒歉嗟娜舜_是泯然于眾……”
冼禹沉默了,他知道三姐此時就是這樣做的。她每天要給老八他們灌輸五次蘊靈玉的能量,就是期望他們能夠出一個這樣的人物。
不過在冼禹想來,三姐有可能成功,而他卻不一定能成功,無他,雖然老家伙在選掌柜繼承人的時候顯得很是隨意,但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之后,冼禹發現他的前輩們沒有一個人是等閑之輩。
而反觀自己孤兒院的一眾寶寶們,卻都是冼禹隨緣找到的。
“三姐,你是否知道一些古老傳承的下落?”冼禹問道
三姐搖了搖頭“我不出世很多年了,最多只是出去殺個人而已,已經很久沒在外界走動過了,對于外面的事情不了解……”
冼禹默然,隨后又去問了其他人,其他人也都表示不太清楚。
無奈之下,冼禹只得返回,一邊經營長生庫的同時,有時間就會給孩子們灌輸能量,雖然沒什么顯著效果,但起碼孩子們在有了能量加持后,在國術上面的進步確是非??捎^的。
……
冼禹坐在掌柜的座椅上,剛剛送走一位交易者,他又獲得了12萬塊的提成,這段時間以來,冼禹過得相當滋潤。
雖然沒有一夜暴富,但是錢包卻是肉眼可見的鼓了起來。坐在座椅上,冼禹的意識通過特殊法門,不斷地掃蕩著龍巢市,尋找著交易目標。
隨著不斷地修煉,他再也不用在城里各個角落里東奔西跑了,往往只是一個念頭,就能感應到很大范圍內有需求的人。
忽然,一陣強烈地波動在他的意識中出現。冼禹下意識的就聯系上了對方。
“你迫切地想要錢?”
被冼禹“盯上”的是一個西方男子,在近段時間來西方人與冼禹交易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冼禹很平靜地和對方交流著。
“是的,尊敬的長生庫掌柜閣下!”
“你知道我?”冼禹有些驚訝,與此同時他在思考著這個人的企圖
“是的,在下的家族內有關于您的傳說!”
“哦,原來是個有傳承的家族啊”冼禹平淡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便來談談吧!”
一股空間波動,那個男子來到了九號長生庫。
他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他就看到大廳正中央似乎坐著一個人。
他快步走進大廳,對于周圍的情景,雖然驚訝,到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
“您好!尊貴的掌柜閣下!”
“這話怎么這么別扭?”冼禹嘀咕道
“算了,請坐吧!看茶!”
“謝謝!”
“特意來找我的?”冼禹沒有像往常一樣開門見山,因為他此時對于這個知道自己存在的家伙很感興趣。
“是的,尊貴的……”
“行了,你就直接叫我掌柜的吧!”
“好的,掌柜的!”
男子很是坦然,沒有一絲局促的感覺,像極了平日里位高權重的大人物。
“說說你的來歷!”冼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