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主來了,正在準(zhǔn)備最后的壓軸表演。”
向公公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shí)間,便去朝拓跋牧匯報(bào)了情況。
“總算是聽話了一次。”拓跋牧對此,略感滿意,好心情道,
“你去問問公主,等下是想采取何種方式來選駙馬?今日元宵圣會,來的青年才俊肯定不少,公主大可好好挑一挑,挑中了朕替她做主。”
“這么多青年才俊,就是奴才,都看花了眼,公主肯定能尋得她的好駙馬的,奴才在此,斗膽先恭賀皇上了。”
“嗯,快去吧,等公主給朕覓得好駙馬后,在場所有人,一個(gè)不落,朕都重重有賞。”
只要羽兒不再纏著顧瀟,選了個(gè)駙馬后,這樣,他就可以和她的母親交代了。
而拓跋軍的令牌他也有辦法拿到手,徹底的控制拓跋軍了。
甚至于,等他再拿到山河令牌,那離他成為這天下唯一的皇那都指日可待了,更別提一個(gè)小小的顧瀟和他的顧家軍了。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
聽著有賞,向公公也不免興奮了起來,只有主子高興了,他們這些做奴才的人才能有好日子過、活得更久...
...
向公公在找到拓跋羽的馬車后,便先小心的問了下一旁的公主府的親衛(wèi)們,再小心的走到拓跋羽所在的轎子旁,輕輕的敲了敲轎子門。
“公主,奴才是奉皇上之命,特意來詢問公主等下是想以何種形式來選駙馬?這樣,奴才們也好先有個(gè)準(zhǔn)備。”
“不用了,本公主自己負(fù)責(zé)就好了,你們不必插手,既然是替本公主選駙馬,那當(dāng)然得本公主自己來做主了。”
拓跋羽輕輕的撩開轎子簾子,看著面前的向公公道。
“公主,既然如此,那公主可以和奴才簡單說一下公主的想法嗎?這樣,奴才也好回去和皇上有個(gè)交代。”
“你哪來這么多事,”拓跋羽頓時(shí)有了些不耐煩,“這樣,如果他問起,你就和他說,本公主只說,讓他看好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就讓他少插手本公主的事吧。”
“公主,這...”
向公公看著拓跋羽,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生無可戀。
如果他等下真的這樣和皇上說了,那他敢保證,下一秒他就有可能尸首異處了,別提明早的太陽了,能熬過今天就算他命大了...
果然,只要涉及到這父女倆的事,就連到手了的肥差都有可能變成掉腦袋的苦差。
“去交差吧。”拓跋羽在看了一眼向公公后,便不顧他還有沒有話說,就徑直把轎子簾子給放了下來,又鉆了進(jìn)去。
“還不快走,我們公主不都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嗎?”
一旁的親衛(wèi)看著還愣在那兒的向公公催促道,免得自家公主看了又心煩。
“公主,來的是何人啊?”林珠兒聽著語氣似乎很不好、預(yù)示著心情不好的拓拔羽,關(guān)心道。
“沒什么,一個(gè)公公罷了,對了,你似乎應(yīng)該也認(rèn)得他的,不過,你現(xiàn)在是什么都不記得了。”
“這樣嗎?那公主也不要不開心了,我還等著您艷壓全場呢?”
“嗯,小公主你怎么這么可愛啊?
要不,我直接招你為駙馬吧!或許,我當(dāng)你駙馬也行,反正你也是公主。”
“嗯~,不要,我是要嫁給蕭大哥的,公主你就不要再打趣我了。”
“那好吧!”拓拔羽佯裝失落道。
“公主,你一定也會找到那個(gè)想嫁的人的。”
“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