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向公公討好的看著剛從沁人殿里走出來的拓跋羽,
“公主,皇上這才剛一回宮,便聽說公主您進宮來了,便急忙地讓奴才來請公主您過去一敘,公主,您看?”
向公公雖臉上堆滿了笑容,可實則心里是在流淚,他怎么這么苦,都遇到的是些什么主子啊?
他就想安安穩穩、好好的活下去,怎么這么難啊?
好不容易,從小太監變成了公公,打到了主線的最后一關,爬到如今的地位,可以說是通關了吧!
可麻煩事卻一件接一件的,甚至還一直在死亡邊緣試探,他也想禍害一千年,可這是他所能決定的嗎?
這不是在搞笑的嗎?
“不好意思,本公主今天看累了,想回去休息,你只需轉告拓跋牧一聲,不要試圖算計本公主就行了。”
“公主,您這,”向公公也沒想到,拓跋羽對拓跋牧的想法竟是如此,“公主,您這樣,奴才如何回去交差啊?”
這次,向公公是真的想哭了。
“公主,您和皇上好歹是血濃于水的父女,而皇上也只有公主您一個子嗣,況且,虎毒還不食子呢?皇上又豈會去害公主您呢?”
“公主,要不您行行好,就陪奴才走這一遭吧,奴才也好交了這份差。”
“向公公,你口才蠻好啊,可您了解拓跋牧嗎?算了,看在你這般苦口婆心的話上,本公主就陪您走這一遭吧。”
“公主,您請。”
...
乾坤殿里,這時顯然已擺上了膳食,而拓跋牧則坐在桌邊等著拓跋羽的到來。
“奴才參見皇上。”
向公公在領著拓跋羽進來后,便帶著其他的宮女、太監走了出去,為拓跋牧和拓跋羽留出空間來。
“羽兒,你來了,父皇這都有好久沒見你了吧。”
自從,他們搬到這上京城來后,沒過多久,拓跋羽便又搬出了皇宮,在外自立門戶,有了自己的公主府。
因此,拓跋羽便更是不怎么進宮來了,而拓跋牧就算派人去公主府里找拓跋羽,人也只有被趕出來的份。
“喲,幾時竟還學會了這假惺惺的玩意,好笑。”
拓跋羽在掃了一眼拓跋牧后,便走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盡量離拓跋牧遠遠的。
“羽兒,這么多年都過去了,你還沒原諒父皇嗎?現在,竟連一餐飯也不愿再陪父皇吃了嗎?”
“拓跋牧,你幾時竟還有了人的情感了,你的心不是黑的嗎?你不是冷血至極的嗎?怎么,現在想做人了,本公主告訴你,晚了。”
拓跋羽在說完后,便微仰著頭,盡量不讓自己掉眼淚。
她,她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父親?
“羽兒,誰允許你這樣和父皇說話的。
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你是朕親生的這個事實改不了,你身上留的更是朕的血。”
“是嗎?可你捫心自問,本公主真是你親生的嗎?這么多年來,你管過本公主嗎?
本公主從來都只是母親的,與你拓拔牧無關。”
“羽兒,你怎會這樣想呢?如果朕從未管過你,你能長這么大嗎?能成為這延國最尊貴、最受人敬仰的公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