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公主?”青溪剛安撫好林珠兒,一出殿門,便看到了直沖沁人殿而來的拓拔羽。
“你是?”拓拔羽疑惑的看著從沁人殿里走出來的青溪,不清楚是殿里打掃的丫鬟還是什么人。
“奴婢青溪,參見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你是青溪,不是那什么小公主的貼身侍女嗎?你不是出宮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延國先皇只有完顏珠一個女兒,而且還是先皇后所生,所以世人便都稱呼完顏珠為小公主。
“回稟公主,是那什么皇上把奴婢從宮外給帶回來的。”
聽到拓跋羽稱她的公主為什么公主,心里不免有些不爽,而對于拓跋羽也沒有什么好臉色了。
“哦,你個小丫頭竟還會護主啊,有趣。”拓跋羽看著氣鼓鼓的青溪,反倒來了玩味的心思,而對于她的無禮,竟也不想追究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她那什么皇上稱呼蠻符合她胃口的,她喜歡。
“對了,那什么皇上為什么要把你從宮外給帶回來啊?是不是又存了什么壞心思。”
“存沒存什么壞心思,奴婢不知道,不過,這次奴婢還挺感謝那什么皇上的。”
“感謝?他做了什么了?”青溪越是這樣說,拓跋羽就越是好奇了。
“要不這樣,小丫頭,反正你現(xiàn)在也是無主之人了,要不就跟了本公主吧,你這脾性倒還蠻符合本公主口味的。”
“奴婢謝公主賞識,不過,奴婢早就發(fā)誓,這一生只服侍小公主一個主子,絕不易主。”
“是嗎?可你的主子不早就死了嗎?那你還怎么服侍她。”
“青溪,外面是何人啊?”
還未等青溪開口說話,林珠兒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而拓跋羽聞聲,一愣,隨后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里面住的是何人?又是那拓跋牧搞得鬼吧,你不是說只有小公主一個主子嗎?那里面的又是什么?”
她既然答應了顧瀟要為他護好完顏珠的寢殿,那她就不允許任何人去染指它,拓跋牧更不行...
拓跋牧想找新娘娘可以,但萬萬不能惹到她的頭上來。
從一開始,她就放話了,誰也不能動這沁人殿,哪怕是他拓跋牧也不行,可如今,他竟這么明目張膽的把女人給安排到這沁人殿里來了。
這是把她拓跋羽當不存在嗎?軟柿子也不是這么捏的?
“公主,請您自重,里面的是青溪唯一的主子,青溪不許你侮辱她。”
“唯一的主子?那本公主倒要看看,里面的是何許人也。”說著,拓跋羽揚起手上的鞭子便沖了進去。
既然是來砸場子的,怎么能光著手來呢?
“公主?”青溪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再欺負她的公主了。
就算豁出她這條命,也得護著公主的安全,而這也是她在再次見到公主后,唯一的想法。
“走開,不然別怪本公主手上的鞭子不留情。”
此時的拓拔羽確確實實是真的怒了,但其中更多的還是對于拓拔牧的恨,恨他為什么會是她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