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的那些不太平,本將軍早已派人去處理了,至于開戰,皇上還是趁早滅了這個想法。
而御駕親征,更是不可能,或許,皇上是忘了,這皇位是如何得來的?
如果真忘了,本將軍不介意再多花點時間好好替皇上回憶一下。”
這次,拓拔牧是真的觸了顧瀟的另一個底線了。
他雖是戰場上的惡魔,甚至,他所做的一切也不全全是為了那大義,但,他所殺的、趕走的皆是侵略者。
“是朕魯莽了,還是將軍想得周到。
朕的朝堂上能有將軍這一能人,是朕的一大幸事。”
“如果皇上真能這么想就好了,本將軍府里還有事就先走了。”
不知顧瀟又想到了什么,剛一轉身便又轉了回來。
“對了,如果皇上實在閑得慌的話,不如就替公主選駙馬吧,這公主也挺閑的。”
這天天去他府上鬧事,時間一長,他也會受不了的。而且,他也沒有那么多功夫一天到晚去應付她。
既然是錯誤,他也已付出代價了,何必又讓它繼續呢?
“呃...”拓拔牧聞言,不禁愣了愣,這怎么又扯上公主了呢?
向公公見狀,連忙走到拓拔牧身邊,為他排憂解難。
“皇上,這公主府搬到了將軍府對門,而今日將軍一回府,公主便帶著親衛們去了將軍府,最后,就連這將軍府的牌匾都未幸免,當街斷成了兩截。”
這將軍府以及公主府都是些嘴嚴之人,他打聽了半天也沒問出個什么所以然來,但據他親眼所見的來看,基本就是這樣了。
“羽兒還沒放棄嗎?”拓拔牧思及此,不禁皺了皺眉頭。
無論如何,就算他們之間的關系再惡劣,但他拓拔牧也就只有這一個女兒。
或許,他確實是冷血的,但虎毒終究也不食子,何況是他呢?
“傳朕旨意,在元宵圣會時,多加一個環節,朕要親自為公主選駙馬。”
“皇上,不需要先和公主商量一下嗎?”
“商量?你覺得她會同意嗎?”
拓拔牧對于他自己這個女兒的脾性,他還是清楚的,真的是不像他,而像她的母親。可以說,真的是和她的母親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他對不起她的母親,但也答應了她的母親,會把她好好的撫養成人、看她風風光光的出嫁。
“這...”
向公公雖面上不顯,但心里確實略有一絲絲的遲疑,既然明知道公主不會同意,又何必強求呢?
這樣,不只會讓父女關系更為惡劣,再無益處嗎?
“去吧,讓朕說的辦。”
“是,奴才這就去辦。”
...
“皇上,既然您手上已有了那么大個砝碼,又何必再處處受制于顧瀟呢?大可直接亮出底牌,逼他就范。”
向公公走后,一蒙面男子便直接從屏風后的暗室里走了出來。
“底牌,那何止是底牌?那才是真正的王牌。顧瀟多聰明啊!
不過,這次他應該做夢都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而朕成了那只黃雀。”
“這次的任務,朕再說一遍,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皇上您就請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