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搬公主府,那是不可能的?”
拓拔羽這次確實是被顧瀟給氣急了,她豈是他能隨意玩弄的對象...
“娶你,不可能,至于搬不搬公主府,隨便?”顧瀟說完,便轉身又對古嚴吩咐道,“從即日起,將軍府搬家,先把那牌匾給本將軍拆了。”
他早已發誓,此生只屬于珠兒一人,至于說娶她,本就是個天大的錯誤,既然是錯誤,那就要糾正。
“顧瀟,你夠狠。
可她已經死了,你又何必再在這假深情,她看不見。”
關于那段往事,拓跋羽或多或少知曉一點,而且,自從那件事后,現在全城百姓或許都不陌生。
“是我對不起她,可這又關你何事?古嚴,送客。”說完,顧瀟便徑直進了書房,不再搭理拓跋羽。
而拓跋羽看著顧瀟竟頭也不回的絕情離開,便口無遮攔地對著書房門大喊,“顧瀟,你和拓跋牧就是一路人,你們都不配得到愛,你們活該孤獨一生。”
拓跋羽其實不知道自己對于顧瀟究竟是怎樣的感情,她害怕動心,害怕最后落得和她母親那般的下場,但在顧瀟說要娶她的那一瞬間,她也確實心動了。
“公主,”古嚴看著拓跋羽為難道,“將軍走了,您看...”
“不用你趕,本公主自己會走,不過,本公主還會再來的。”
拓跋羽在狠狠地瞪了古嚴一眼后,便又氣勢洶洶的帶著她的親衛們離開。
“公主,我們就這樣離開了嗎?”
花瓣悄悄地走到拓跋羽身邊,不甘心就這樣離開,況且,他們憑什么這么欺負人。
“不然呢?你打得過嗎?打得過我們就去打回來。”
“公主,”花瓣在偷偷瞟了眼古嚴后,立馬死死的搖了搖頭,“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將軍府,顧瀟,能顛覆一個王朝般勢力的存在,如果說,如今的延國,誰是老大,那肯定非顧瀟莫屬了。
“公主,那這口氣我們就這么吞下了嗎?”
出了將軍府后,花瓣在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有沒有將軍府的人后,才敢這么的肆無忌憚。
“這樣,你去給本公主查查,最近一段時間,顧瀟不在上京城都去了哪?”
自從拓跋牧登基后,顧瀟基本隔三岔五的就要離開一段日子,而呆不了幾天就又會離開,也就因為這樣,拓跋牧整個人都變得囂張起來了。
果然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
“好,花瓣等下就派人去查,絕對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放過。”
“嗯,辦好了,本公主有賞。”
“謝謝公主,花瓣一定不負公主所托,絕對把事情都辦得漂漂亮亮的。”
“公主,不好意思,麻煩您帶著您的人,讓一讓。”
古嚴十分悲催的看著將軍府門前的拓跋羽及她的親衛們,不知該如何是好?
“干嘛?”
“將軍有令,軍令,讓屬下帶人來拆了將軍府的牌匾。”
古嚴只覺得心里好苦,這苦差事怎么會到了他的手里,還下的是軍令。
雖然,將軍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甚至這還牽扯到了將軍的清白,但是,又與他何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