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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傻了?

冬暖一直是那樣子,到了晚上,因為劉朝月有事,離開了,其他的人都在。

天色晚了,劉昶想讓沈晏城離開,可是他不愿意,“夫子,我能陪著冬暖嗎?”

“不行!”

“可是......”

“沒有可是,她現(xiàn)在睡著了,你就離開吧,一個男子在冬暖的房間待了一晚上,也不好聽。”

沈晏城妥協(xié)了,想要掰開冬暖的手離開,只是剛碰到,冬暖就睜開了眼睛。

松開了沈晏城的手,看了看周圍,有些迷茫,“冬暖,能聽到我說話嗎?”

“師傅,能聽見!”

“那能看到我嗎?”

“能啊!”

劉昶擔(dān)心的說道:“你可真是嚇?biāo)牢伊恕!?

有些不明白的冬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不就是睡了一覺嗎?怎么都在這里看著我做什么?”

沈晏城有些不可置信,“你記得你是怎么出事的嗎?”

“啊!我出事了,我不就是睡了一覺嗎?”

還想要繼續(xù)問的沈晏城被劉昶打斷了話,“你晚上發(fā)熱了,下了我們一跳。”

冬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是有些熱,而且她的身子也有些不舒服。

“師傅,我餓了。”

“白芍,你去廚房弄些吃的。”

看到冬暖醒了,白芍很是激動,一聽到小姐說餓了,立馬就往廚房去了。

此時眾人都沒有想到冬暖會開口問道:“她是誰啊!”劉昶有些詫異,開口試探冬暖。

“你不知道她是誰嗎?”

“對啊,我不認(rèn)識她,是新來的丫鬟嗎?”

“冬暖,那你看看房間里的人你都認(rèn)識嗎?”

不知道師傅怎么了的冬暖,不解的問道:“師傅為什么這么問,我記得你們啊!”

“那你還記得白芊芊嗎?”

冬暖想了想開口說道:“是同我一起上課的好朋友。師傅問這個做什么?”

這時沈晏城迫不及待的問道:“那你還記得邢喻嗎?”

“邢喻是誰?”

聽到這里,沈晏城既開心,也有些擔(dān)心,冬暖忘了邢喻對他來說自然是好事,可是......。

“邢喻是邢媽媽的孫子啊!你跟著邢媽媽去清河書院認(rèn)識的。”

“我記得我去了清河書院,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不記得了。”

聽到沈晏城這般詢問冬暖,劉昶有些惱怒,“既然冬暖都醒了,沈晏城你也該走了。”

沈晏城很痛快的答應(yīng)了,房間就剩下劉昶同躺在床上的冬暖。

“除了記不清事情,還有別的不舒服嗎?”

“除了有些頭疼,也沒覺得有什么不舒服了。”

“也罷,不記得就算了,等會兒讓圣醫(yī)給你再看看。”

說完話,劉昶就派人找了圣醫(yī)過來,他一進(jìn)來就看到小丫頭醒了,笑嘻嘻的走過去問道:“丫頭醒了啊!有什么不舒服嗎?”

“師傅說我有些事情不記得了?”

圣醫(yī)很是驚訝,“不記得了,手伸過來我看看。”

冬暖乖巧的把手伸了過去,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知道自己有些事情不記得了,心里有些難過。

不一會,已經(jīng)把完了脈,“也沒什么不對啊!”

“那這是因為什么?”

圣醫(yī)略微想了一下,開口問道:“你覺得有什么異常,睡了的時候有什么感覺。”

“也沒什么,就感覺有些冷,好像一直在做夢。”

聽了這話,圣醫(yī)有些明白了,給劉昶使了個眼色,開口說道:“沒什么大事,忘了就忘了吧!”

“真的嗎?”

“你這丫頭,我堂堂圣醫(yī)還能騙你不成。”

冬暖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這個時候白芍帶著飯菜回來了。

“夫子,飯菜拿來了。”

“好,白芍啊,你喂小姐吃飯,我先去辦個事情。”

“好,奴婢知道了!”

圣醫(yī)開口說道:“別吃太多了,等會再喝一碗藥。”

“奴婢知道了。”

兩人出了房間,冬暖就開口問道:“你叫白芍啊!”

“小姐,奴婢的名字是您取得啊!”

“是嗎?那你以前叫什么啊!”

聽到這里,白芍明白了,冬暖是忘了她,頓時,自己心里有些難過。不過也不能怪小姐的,這次的事情是她做錯了。

“奴婢以前叫三兒。”

“什么?”冬暖有些沒聽清,接著問。

“一二三的三,奴婢是家中第三個女兒,所以叫三兒。”

等到白芍一說這句話,冬暖有些后悔問了,趕忙岔開了話題,“我病了的時候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

“也沒發(fā)生什么,小姐先吃飯吧!”

白芍端了一碗粥還有一些小白菜,冬暖拿了過去,“我自己來。”

“還是奴婢喂吧!”

“不用了,我吃粥就好。”

“那這菜小姐不吃了嗎?”

冬暖有些懷疑,面前的這個白芍應(yīng)該伺候了自己一段時間了,不會連她討厭吃小白菜都不知道吧!

“不吃了。”

“那好吧,反正還要喝藥。”

“等會,我病了的時候都發(fā)生什么事了,你不許瞞著我。”白芍盯著冬暖看了一會,想了許多,才緩緩開口:“其實中間小姐一直睜著眼睛,看著沈少爺,還拉著他的手。”

聽著白芍的話,冬暖回憶了起來,好像有一些印象,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為自己辯解的說道:“那不是因為我病的糊涂了嗎?”

“您可是嚇?biāo)琅玖耍绻?..您出了什么事,我就陪著小姐一起死。”聽到這話,冬暖知道,不該繼續(xù)問了。

“那什么,你說我握著沈晏城的手啊!”

“對啊!”冬暖這時候想起來了,自己感覺很冷,似乎喊了出來,接著就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

那一刻,不光是身體,連心里也是暖暖的。

“沈少爺對您真好,一直陪著,都沒吃飯。”

“為什么不吃飯啊!”

“因為小姐一直抓著他的手,所以沒辦法吃飯。”

“可是,掰開我的手不就好了?”

“那怎么可以,會弄疼您的。”

冬暖有些詫異,“是因為害怕弄疼我,所以沒掰我的手。”

“是啊,所以我才說沈少爺對您是真好。”一說到這里,冬暖突然想到了劉昶說的邢喻,說是邢媽媽的孫子,可是她沒有什么印象。

“那邢喻呢!”

“奴婢不太清楚,只知道您叫他哥哥。”冬暖這個時候有些驚訝,她竟然叫邢喻哥哥,那是跟他很好吧!

可是怎么會忘了邢喻呢!真是奇怪。不過其他的人很多都沒有忘,為什么偏偏忘記了邢喻。

看到冬暖一直在發(fā)呆,粥還在手里沒有動,白芍開口提醒說道:“小姐,快些把粥喝了,馬上還要喝藥。”

“好,我馬上就喝。”

這邊,冬暖吃完了飯,喝了藥,就有些困了,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與此同時,劉昶同圣醫(yī)在說著冬暖的事情。

“冬暖到底是因為什么,會缺失了一部分記憶。”

“這個,大概是有人對冬暖用了毒藥。”

劉昶聽到這里,臉色有些陰沉,“是什么毒藥?”

他不知道該不該說,一路上他很糾結(jié),借口說自己餓了,一直在想這件事情,現(xiàn)在看來,小丫頭也醒了,有些事情,還是瞞著的好。

此時的圣醫(yī)沒想到,就是因為這個隱瞞,后來讓冬暖受盡了委屈與痛楚,也錯過了......

“那毒藥也沒什么,不過是讓人忘記一些記憶的藥。”

“可剛開始把脈,怎么沒有發(fā)覺。”

圣醫(yī)有些慌張的說道:“我這個...醫(yī)術(shù)在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可是毒這個事,我也不是全部都知道。”

“那圣醫(yī)的意思,是無藥可解?”

“對,沒有辦法。”

“那這毒藥出自誰的手?”

他有些遲疑,開口說道:“是我?guī)煹堋!?

這句話嚇到了劉昶,圣醫(yī)讓他去找這個師弟,沒想到冬暖中的毒藥竟然出自那人的手中。

“那如果找到他,可能解毒?”

圣醫(yī)笑了笑,覺得劉昶想的太輕松了,他那個師弟,制的毒藥都是一時興起,不光如此,還會拿各種人試藥。

即使這樣,自己這個師弟制的毒藥,基本沒有解藥。可是他不能直接說不能,自己要找?guī)煹苓€是要靠劉昶。

“我也不知道,師弟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見過了,冬暖中的毒藥是他以前做的,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解藥。”

“那就還有希望,我定要找到他。”

“你不是說有他的消息了嗎?”

“不錯,確實有人看到過他。”

“在哪里?”

“在一個偏遠(yuǎn)的村子里,可是他好像離開了。”本來有些高興,聽到后面的話,圣醫(yī)又有些無奈。

當(dāng)初他們兩人被師傅收養(yǎng),從小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可是偏偏他這個師弟喜歡各種毒藥。

每次說他,嘴上說知道了,背地卻還是屢教不改,直到師傅去世后。

他們已經(jīng)及冠了,所以兩人打算離開住了多年的地方。過了幾年安穩(wěn)的日子,可是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師弟不光是制毒,還會用人做實驗。

那次,他們吵了一架,師弟跪著給他認(rèn)了錯,那時候他想著,師弟肯定能夠悔過,可是不久,他才明白,這個所謂的師弟,已經(jīng)瘋了。

一條條人命,從師弟的手中喪失,他一次次的想要救那些人,可是能救過來的,很少。

那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人,一個很漂亮的姑娘,來求醫(yī),他答應(yīng)了。

可是到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那人的病,治不了,如實告訴那姑娘之后,師弟出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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