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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離開

太夫人剛才一直沒有開口,現(xiàn)在看到塵埃已定,立馬恭維的說道:“閣下放心,冬暖在這里,我當(dāng)然派人好好照顧。”

“太夫人說笑了,難不成偌大的國公府還養(yǎng)不活一個孩子不成,不過...太夫人這個孫子不是在盛華書院讀書嗎?怎么這個時候卻在家里。”他是故意這么問的,就是想讓沈晏城回盛華書院。

“夫子,我是請過假的。”

劉昶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的說道:“想必你也該回去了吧!”

“是,學(xué)生明日準(zhǔn)備回去。”

“好,事情都解決了,我也該走了,冬暖你好好休息。”說罷站了起來就要離開。

冬暖站了起來,想要送師傅,沒想到師傅突然轉(zhuǎn)過身子,指著沈晏城說道:“你送我出去吧!冬暖就不用了,好好休息。”

“是,師傅!”劉昶溫柔的看了看冬暖,又看了看沈晏城,瞪了一眼,說道:“走吧!”太夫人同沈晏城起身送。

出了清安堂,劉昶就忍不住開口:“冬暖是如何到的國公府,又是如何被害的。”

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太夫人雖然有很多疑問,但也在最短的時間編了一個理由,“冬暖進(jìn)府是因為,我身邊的邢媽媽,不知道哪里看到了冬暖,喜歡的不行,去打聽了一番,知道在張婆子那里,于是就當(dāng)丫鬟接了進(jìn)來。”

“張婆子,是什么人。”

這話問的太夫人有些心慌,硬著頭皮說:“是一個人牙子。”看到劉昶有些不高興,太夫人趕忙又說道:“冬暖沒有簽賣身契,閣下是知道的,不過是走了個形式,讓冬暖順利入府罷了!”

“邢媽媽跟邢喻又是什么人,剛才聽冬暖竟然叫邢喻哥哥?”沈晏城心里確實不開心冬暖叫邢喻哥哥,可是此時還是在太夫人開口之前給劉昶解釋。

“邢媽媽的干兒子是成立了清河書院的邢諫,邢喻是邢諫的兒子,年前,邢媽媽帶著冬暖去了清河書院,想必是相處的極好,所以冬暖才叫邢喻一聲哥哥。”

此時劉昶倒是有些吃驚,一個國公府管事的媽媽,竟然認(rèn)了邢諫做兒子,著實有些意外。

“聽聞邢院長同夫人都被奸人所害,已然不在了。”

“是,所以邢媽媽才帶著邢喻來了京都,想進(jìn)盛華書院。”太夫人這句話,讓劉昶更是疑惑。“清河書院雖然成立的時間短,但也培養(yǎng)了不少人才,邢喻既然是院長的兒子,為何還要來盛華書院讀書。”

沈晏城是不知道邢喻來盛華書院讀書時為了什么,可是一想到冬暖叫他哥哥,心里就不舒服。

“可能是舍不得冬暖吧!”太夫人連忙補了一句:“那孩子向來不學(xué)好,沒規(guī)矩的很,同邢媽媽回來那天就當(dāng)著我的面,說要娶冬暖。”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劉昶沉著臉,對邢喻的印象更差了。

劉昶咬著牙說道:“他做夢,冬暖才多大,就惦記上了。”沈晏城有些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想必邢喻年紀(jì)小,不懂事,以后好好教導(dǎo)說不定也能成才。”

沈晏城補得這句話讓劉昶更加認(rèn)定,邢喻這個人是真的不靠譜,在心里就防備上了,不打算讓邢喻進(jìn)盛華書院。

“哼......”

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太夫人同沈晏城看著劉昶上了馬車。

太夫人轉(zhuǎn)過頭,看著自己這個孫子,剛才的事情她看在眼里,從未見過孫子如此貶低一個人。

“你是怎么想的。”

“邢喻想娶冬暖,是做夢。”

“這么說,你是要娶冬暖。”

“是,我的妻子只能是冬暖。”

不敢置信,冬暖有這么大的影響,原本只以為,小丫頭只是好看了一些,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想錯了。

“你要想清楚,冬暖身份不高,你以后是要繼承國公府的,一旦娶的妻子身份不好,那就意味著,將來在朝堂,你都要靠著自己打拼。”

沈晏城看了一眼自己的祖母,覺得她不了解自己。

他不是那種要依靠別人的人,要什么東西,自己會奪回來。比如冬暖,雖然說別人壞話不太好。

但是只要目的達(dá)到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想要什么,我會自己拿,大伯不也是娶了大夫人嗎?”

太夫人下意識的的辯駁:“你看看你大伯,娶的既不能幫他,也不是因為喜歡才娶的,如今為了這個媳婦,連家也不怎么回來。”

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提起大夫人,沈晏城連忙說到:“祖母,大伯他心里有數(shù),您就別擔(dān)心了。”

“怎么能不擔(dān)心,你大伯就一個兒子,你爹也只有你一個二丫,咋們國公府子嗣太單薄了!”沈晏城笑了笑,“咋們國公府歷代不都是這樣嗎?等我成親后,給您生個四五個,只要您不嫌煩,都讓您帶。”

太夫人有些被氣笑了,“你今年才十三,等你娶妻生子,我怕是早都變成白骨了。”

“哪里的話,祖母定然能長命百歲。”

“我要是能活到一百歲,就成老妖精了。”此時太夫人有些傷感,她已經(jīng)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從來沒有想過長命百歲,想想曾經(jīng)為了王元若傷害的人,她總是覺得自己不配活著。

還是沈晏城看到祖母臉色不對,趕忙說道:“不管怎么樣,祖母一定能抱上重孫子。”

終于太夫人笑了,“行了,別貧嘴了,你回來了這么長時間,也該回書院了。”

“現(xiàn)在祖母就要趕我走了嗎?”用著調(diào)皮的語氣說,讓太夫人都舍不得罵了。

看了看自己的孫子,“等你金榜題名,我也就不擔(dān)心了,也不用啰嗦了。”

沈晏城知道祖母是擔(dān)心自己,他知道自己身上背負(fù)的東西很多,所以從小他就很努力。

不論是課業(yè)還是武功,他都有認(rèn)真的做,自從到大伯那里得了影衛(wèi),才覺得自己真的是長大了,要負(fù)擔(dān)起國公府的重任。

“祖母,我不止要金榜題名,還要做第一名。”

這句話聽的太夫人直搖頭,她知道自己的孫子優(yōu)秀,可是優(yōu)秀過頭,自信過頭就是自負(fù)。

“在盛華書院,你的學(xué)問是不錯,可你不知道在京都其他地方有多少學(xué)問更好的,所以你不能只看你身邊的人。”

“祖母,孫子知道,所以我之前同院長提過建議,讓一些有名的書院,將優(yōu)秀學(xué)子的文章相互品鑒,能夠相互學(xué)習(xí)。院長也答應(yīng)了。”聽到這里,太夫人深深的的覺得,她這個孫子是真的足夠優(yōu)秀。

不免心情也好了許多,又想到了孫子身邊的人受了罰,照顧冬暖的也就云香一個人,怕是忙不過來。

“你身邊的那兩個丫鬟,既然被罰了,不然就換了吧!”

“都聽祖母的,以前在府里的時間短,他們兩人也老實,這幾天自從冬暖來了之后,越發(fā)不像話,打發(fā)了也好。”

太夫人就知道自己的孫子會這么做,想了想身邊能夠調(diào)用的丫鬟,玉香不能去,同冬暖關(guān)系不錯的也就只有回香了,把她調(diào)過去也合適。

“我院里有一個丫鬟,叫回香,上次同冬暖一起去的清河書院,現(xiàn)在想想,就調(diào)給你用,正好。”

沈晏城對于祖母的安排很是滿意。

太夫人以后直接回了壽安堂,沈晏城也回到了房間收拾東西準(zhǔn)備明日離開。

等到第二日,沈晏城要走了才對冬暖說這件事情。

冬暖知道了,有些舍不得,被沈晏城看出來了。揉了揉冬暖的臉,說道:“等你師傅將你接到盛華書院,你就能再見我了。”

“嗯!”

“你若是無聊了,我書房有許多關(guān)于書畫的書,你閑暇的時候也可以看看。”冬暖乖巧的點了點頭,“那我可以在上面寫字嗎?”

沈晏城想了想,“你可以找寫到別的地方啊!我的書被我寫了太多字,你再寫,可能就看不清了。”

“那我寫了,夾到書里,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不過你身上傷還沒有好,不能看太久的書,而且不要嫌棄藥苦,就不喝。”冬暖這個時候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沈晏城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她那次把藥倒了的事。

有些心虛的不敢看沈晏城。

“我走了,你在這里好好的,知道嗎?”

“嗯。”冬暖看著沈晏城一個人離開。

自己趴到了桌子上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之前沈晏城在的時候會一直陪著她,跟她說話。

現(xiàn)在沈晏城離開了,自己反而有些不習(xí)慣,這樣可是不太好,夫子以前給她說過,做人要獨立。

不能太過依靠別人。于是又想到了師傅,就想到了那句知道她母親在哪里的話。

她不知道多久沒我在見母親了,似乎已經(jīng)忘記母親的樣子。

想著想著便有些想哭,云香這時端著雞湯走了過來,看到冬暖的樣子有些不對勁,連忙問道:“這是怎么了。”

冬暖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說:“沒什么。”

看到冬暖不想同自己說,云香打開了雞湯的蓋子,拿起勺子給冬暖弄了一些湯。

看到雞湯,有些不太想喝,沈晏城讓廚房放了人參,所以她喝著總覺得有一些怪味,沒有之前在清河縣吃的蘑菇燉小雞的湯好喝。

“快點喝吧!少爺特意吩咐的。”

“好吧!”

“對了,太夫人給我說了,讓回香也過來。”冬暖聽到這,一口湯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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