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永生欲望
- 只狼弒影
- 是子奕啊
- 2072字
- 2020-09-12 13:34:49
第三十四章 永生欲望
“書接上回,上回說道......”
“上回你啥也沒說。”
“好吧,那咱們從頭來過,事實上是這么一個情況:
說有這么一父子,他們來自很遠很遠的西方,
有多遠呢?
那是一個不遠萬里啊,耗盡千辛萬苦終于來到這里。
他們?yōu)槭裁床贿h萬里來著干什么呢?
欸,這你就問到點上了。說啊,這父親很愛自己的兒子,可是老天不長眼,便便他這兒子得了怪病。
喲,什么怪病啊,又怎么個怪法啊?
活不過十八歲。
呀,這可是個稀罕病啊。
可不是嘛,這父親聽說啊,這東方啊,有一個叫大和的島國,上面有一個叫仙佛寺的地方。說這里啊,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可以讓死人開口說話,可以讓活人永生。
我滴個怪怪,這可了不得,這是怎么打聽到的呢?
這個我只和你說你可千萬告訴別人啊!
啊,好你說。
其實我也不知道。
害,你這不白說嘛。
咱們先別跑遠了,這父子倆來到了仙佛寺也見到了管事的。
那后來呢?
這寺廟里也答應給他兒子治病,就是有個條件。
啥條件啊?
治病可以,但是得讓他老爸看門,看到他千人斬為止才給他孩子治病。
嗯,接著說啊!
后來你不都看到了嗎,剛剛被你踹下去的不正是孩子他爸嗎。
啊!這么說他兒子還沒治好啊。
治病?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兒?他兒子被拿去做實驗早就死了。
這仙佛寺可真黑啊。
可不是嘛,那山頭的風車,地藏都是孩子的尸體。不光這樣,這仙佛寺連死人也放過,你沒看見這遍地都有人的尸體嗎?
確實黑。
最苦命的還是我。
你又咋啦?
爺在這被關了幾百年了。我的命兒真的好苦啊。”
“為什么鎧甲武士可以不死?”
“啊?啊!
鎧甲武士那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這個,這個,我說得太多了,我先歇會兒。”
耳根子瞬間清凈了,這單口相聲倒還演的那么有模有樣的。
往上行,看見一個低谷處積水成潭,水潭之上正好有那特殊的錦鯉,便是順道潛下潭水去,獵殺那條錦鯉。
這潭口雖不大,卻是冰山一角,這底下的空間卻是另一片鬼斧天堂。
這底下什么破碎的石佛雕,什么錢袋子,什么佛珠,還有本秘籍。
《蟲書》
只不過只有半卷,好像被撕碎了一樣。
殺了錦鯉取了蟲書再上路。
“嘖嘖,這樣子還真壯觀吶,小禿驢,你給爺再蹦跶啊,
小東西,你能耐不是挺大的嗎?
你不是嘚瑟嗎,你不是念經嗎,你不是無敵嗎?
你給爺再唱一個,再唱一個啊!”
我從巖壁上前進著,底下道路上都是些朝圣的僧人,這鐘靈倒是沒有積什么口德,這是算得什么器靈,跟個鬼差不多。
底下的僧人似是察覺到了什么,嘴中喃喃。
“大爺別念,我錯了,
大爺,饒小的一命,小的不敢再犯了,
若是再犯,定叫我天大五雷轟,永世不得好死。”
完完全全的一副小人模樣,墻頭草風吹倒,仿佛隨時會倒戈給我背后來一刀。
“嗯?”
略作疑問語氣出聲。
“我這不是逗您一樂嗎,就他們這個模樣,翻不起什么風浪。”
“怎么,你很懂?”
“略懂略懂,也算是見得多自然就知道一些。”
“他們這是什么造型,挺別致啊。”
“喝了變若之水的失敗品。”
“變若之水?”
“源之水經過提煉之后,又加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喝下去可以長生不死,
雖然說是這樣,不過并沒有多少人成功。
要么喝下去就死了,要么喝下去瘋了,喝下去不死也沒瘋的,大概是積了十八輩子的德了。”
“那他們這是屬于瘋了還是死了?”
“自然是死人一個,不過說是活人倒也還可以,總的來說如你所見活死人一個。”
“那鎧甲武士的情況呢?”
“他?他情況特殊。”
“怎么個特殊法?”
“你剛剛不也是撿到了嗎!”
“《蟲書》?”
“沒錯。這幫老不死為了永生也不是無所不用其極。”
“你知道蠱蟲嗎?”
“不知道。”
“不知道也正常,畢竟這是旁門左道,不過你可別小看了這旁門左道,其一道登峰造極便有了這《蟲書》。”
“《蟲書》有何過人之處?”
“附蟲者,永生不死。”
“如何辯的?”
“山上肯定會有機會見到的。”
一路前行,這一路倒是沒再遇到什么阻礙,倒也圖個清靜。
來到正殿,正殿金碧輝煌,流光溢彩,鎏金的銅佛無關歲月的侵蝕。
正殿內部是一個“山”字型,正門打開之后面對的就是一尊鎏金的大佛——佛祖。
佛祖比其他正殿內的佛像要大得多的多,可以說是這里最大的佛像了,
佛祖千手模樣,每手法器各不相同,刀槍棍戟戈棒劍,鐘叉木魚鈴鐺鼓。
后有背光,底座蓮花,頭頂帶帽,只是這頭頂的帽并不一般,雖說是蓮花帽,但是頭頂的帽周邊是九個佛頭,頂上一個佛頭比周邊略大,
這點倒是和以往的佛不一樣些,頗有那么幾分詭異的味道在里面。
佛祖兩邊并沒有再擺其他的大佛,只此一位,兩邊各是一尊立位長佛,前方是三排小佛,身后則只有兩排散落的小佛。
前往佛祖的通道兩邊擺上了其他許多銅佛像,頗有那么幾分萬佛朝宗的模樣,
過道中央是左右護衛(wèi),也是大佛,不過可能顧及佛祖的顏面,做得要比佛祖小些瘦些,細些長些。
兩邊側道佛像與主道側邊佛像類似,數數數量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零八位外加佛祖。
可若是仔細看來,這些佛像又沒了進門時金碧輝煌的模樣,仿佛大門打開的一瞬間,這流光溢彩都被歲月沖刷干凈了。
佛像也沒有了那么莊重嚴肅,面上的表情略微憤怒和邪惡,
在低身看著這些坐化的僧人,這詭異的味道越發(fā)凝實了起來,好像這正殿中都飄起來了青色的薄霧。
青色的霧中有一個袈裟別樣的僧人坐在佛祖的供桌前面,仿佛突然出現一樣,供桌上也有一個和我手中一樣的鈴鐺。
話說,這真的是佛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