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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會不會是他?

  • 錦衣捕快
  • 譜閑
  • 3177字
  • 2020-09-13 07:39:55

聽到蕭陽的解釋,林紫玲這才明白了過來,但同時也很好奇,蕭陽與自己年紀(jì)相仿,為何他會知道的這么多!尤其是剛剛面對尸體時,那種波瀾不驚地神態(tài),就像是見慣了生死一樣,就連大哥都比不上他。

一上午地走訪,蕭陽帶著無精打采的林紫玲一起回到了約定的地方,其他人早已經(jīng)在等著了,就蕭陽他們回來地最晚。

“隊(duì)長,西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情況,各大藥鋪,以及治病的大夫都問過了,沒有人患心疾,也沒有抓過治療心脈的藥。”李峰搖頭說道。

蕭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望向張威,只見他呵呵一笑,說:“南城倒是有個比較有趣的事情,靈芝堂坐診的大夫說,三個月前西鄉(xiāng)村的楊秀才曾帶母親治病,乃心梗之癥,至今依然在抓藥續(xù)命。”

“心梗?”蕭陽沉吟了一下,又問道:“楊秀才母親年歲多少?”

“三十又二,父親早亡。而且我再走訪時,還打聽到了一個消息,這個楊秀才的啟蒙恩師就是李員外。后因一些原因,這個楊秀才便離開了學(xué)堂,于家中自學(xué)考中秀才。”

林榮聞言,立即說道:“肯定是這個孫子,他應(yīng)該是被趕出了學(xué)堂,一直懷恨在心,再加上母親突然患病,他就跑去殺了李家三少爺報復(fù)!”

“我覺得不太可能,再怎么說也是他恩師的兒子,他怎么下的去手?”李峰搖頭否定道。

“恩師怎么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與恩師反目成仇的人不在少數(shù)!”林榮哼道。

李峰還想再說時,蕭陽擺了擺手制止了他,說道:“不管怎么樣,這是一條線索,應(yīng)該重視起來。而且我在北城也聽到了一些關(guān)于李三少的事,大家對他的印象并不好。”

“哦,出了什么事?”張威急忙問道。

林紫玲撇了撇嘴,搶先說道:“這個李三少是出了名的紈绔,時常流轉(zhuǎn)煙花巷,風(fēng)流成性,到處惹是生非,追瘸子罵聾子打瞎子,調(diào)戲女子。就連李員外幫扶過的讀書人都不放過,常常以各種理由羞辱于人。”

眾人聽得眼睛有些發(fā)直,心里一陣無語,這分明就是人間敗類,世上竟然還有這等人,真是長見識了!

張威想著想著也都笑了,搖頭說道:“看來這個李三少得罪人還不少,也許楊秀才離開學(xué)堂跟他有些關(guān)系。”

蕭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我想的一樣。”

“那還等什么,快走啊!”林紫玲催促道。

蕭陽和張威聞言笑了笑,讓林榮他們先行回去休息,然后兩人去了南城區(qū)。本來林紫玲也是要被蕭陽趕回去的,但這個大小姐脾氣非常的倔,說什么都不肯走,當(dāng)場理論了一陣子后,蕭陽含恨敗退,于是兩人組就成了三人隊(duì)。

在張威的指引下,蕭陽他們在集市上找到了賣字畫的楊秀才,此時已經(jīng)晌午,來往的人并不多。沒有生意做的楊秀才,便坐在墻角的陰涼處,一手拿著饅頭,一手捧著《論語》,就著饅頭看書。

“蕭陽,他好勤奮呢!”林紫玲一臉感慨道。

蕭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頭說道:“咱們在這等會。”

張威愣了愣,看著蕭陽一眼,便明白了過來,微微笑道:“也好,跑了一天了,正好歇息一會。”

說著他轉(zhuǎn)身走到一旁的樹下,隨意在地上坐下,蕭陽和林紫玲也跟著過去,歇腳的同時在等待著楊秀才。

也不知過了多久,楊秀才伸手揉了揉發(fā)酸的脖子,正要低頭再看書時,眼角的余光掃視到蕭陽三人,怔了一下后,忙站了起來,笑問道:“幾位差官,可是來尋在下?”

蕭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要起身肩頭卻是一沉,回頭一瞧原來是林紫玲困得睡著了,此時頭正靠著自己的肩膀。

楊秀才一見,擱下手中的書,笑著走了過來。蕭陽對他抱歉一笑,說道:“抱歉,她有些困了。”

“無妨無妨,若是沒看錯,你們應(yīng)該是夜巡隊(duì)的吧?”楊秀才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我叫張威,衙門夜間巡捕,這是我們夜間巡捕西南區(qū)總隊(duì)長蕭陽。”張威起身介紹道。

楊秀才聞言急忙拱手行禮,并道:“在下楊風(fēng),見過蕭總隊(duì)長。”

蕭陽抬手示意了一下,然后說道:“楊秀才,我們此來是要向你詢問一件事。此事干系重大,還望你能給予相助。”

蕭陽說的客氣,讓楊秀才心里也對他有了些許好感,當(dāng)場便笑道:“蕭隊(duì)長哪里話,我乃讀書之人,助人乃是本分。”

張威見他同意了,便急忙伸手脫下自己的外衣鋪在地上,對著楊秀才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楊秀才請坐。”

楊秀才也不客氣,在衣服上坐下后,才開口問道:“敢問蕭隊(duì)長是何事?”

蕭陽對張威打了個眼色,張威會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警戒著周圍。

樹下,蕭陽望著楊秀才問道:“聽聞你曾是李員外的學(xué)生,后來不知怎么了就退學(xué)了?”

楊秀才聞言呵呵一笑,道:“確有此事,不過這件事乃我個人決定,與恩師無關(guān)。”

蕭陽哪里不明白他想錯了,一臉失笑道:“我問此事不是要壞李員外名聲,而是為了查一樁事,并無他意。”

楊秀才看了看蕭陽,許久后說道:“當(dāng)時確有一些原因,所以才不得已退學(xué)。”

“能說說嗎?”蕭陽追問道。

“呵呵,說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下看不慣三少爺?shù)臑槿耍晟佥p狂一時意氣之爭,才固執(zhí)的退學(xué)了。也怨不得別人!”楊秀才搖頭說道。

“哦?”蕭陽目光閃爍了一下,緊接著問道:“你覺得這個李三少為人如何?”

楊秀才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厭惡,微微哼道:“李三少的惡名在南城區(qū)人盡皆知,欺男霸女,所做惡事馨竹難書,乃人間敗類!恩師也因?yàn)樗鞣菫椋晵叩亍!?

“李三少經(jīng)常到南城區(qū)來?”

“那個敗類何止是常來,他每天都要在南城百花樓內(nèi)眠花宿柳,還曾當(dāng)眾揚(yáng)言百花樓便是他的家。”楊秀才嗤之以鼻,神色也有些氣憤,道:“為此恩師都被他氣的吐血,險些喪命。”

聽到這里蕭陽心中微微一動,問道:“那李員外也不管管他,就任由他如此?”

楊秀才嘆了口氣,道:“管了,但沒有絲毫用處。恩師曾讓我們前去勸說與他,均沒有什么用處。后來還是在外從軍的二公子突然回來,將他教訓(xùn)了一頓,這才安生了。”

蕭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著說道:“這就叫一物降一物,要不是李家二公子回來,只怕還沒人能管的住他。”

楊秀才搖頭道:“不,二少爺雖然能管的住,但并不常回家中,李三少真正怕的是他的大哥。”

“既然他那么怕他大哥,為什么還敢以青樓為家?”蕭陽一臉疑惑道。

楊秀才嘆了口氣道:“自從去年恩師身體抱恙,許多人便散了,為了維護(hù)李家大少爺長年在外奔波,也很少回家了。如今家中就剩下恩師一人,又如何管得了那紈绔!”

說完他臉上又浮現(xiàn)出一絲痛恨之意,蕭陽也不再詢問他,對著他說道:“多謝楊秀才誠言相告,他日若順利結(jié)案,定當(dāng)?shù)情T拜謝。”

楊秀才急忙擺手道:“蕭隊(duì)長言重了,此乃我等讀書人本分。”

蕭陽微微頷首,轉(zhuǎn)頭看了看還在熟睡的林紫玲,屈指在她腦門上彈了個腦瓜崩,叫醒了林紫玲。

“哎呀……”林紫玲瞬間驚醒,眼睛對上蕭陽的雙眸,瞪眼道:“你……你干什么!”

“睡得這么香,說好的保護(hù)我呢?”蕭陽笑著問她,林紫玲面色一紅,一臉不好意思道,“我……我太困了,好幾天都沒睡覺。”

蕭陽笑了笑,從地上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對著楊秀才一抱拳:“告辭!”

楊秀才急忙一拱手,隨后又追問道:“蕭隊(duì)長,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再查什么案子?”

蕭陽目光炯炯有神地看著他,語氣緩慢地說道:“李三少昨夜于家中被殺,我奉命調(diào)查此案!”

楊秀才震驚的望著蕭陽,半晌后結(jié)巴道:“被……被殺了?”

“被挖去心臟而死!”蕭陽沉聲說道,“楊秀才可有何看法?”

“我?”楊秀才身子震了震,一臉苦笑道,“我只是個秀才,并不善邢獄。還請蕭隊(duì)長多多費(fèi)心,早日抓住兇手,讓恩師也能心有安慰。楊風(fēng)在此代恩師謝過了!”

“楊秀才放心,抓賊追兇本是我們職責(zé)。告辭!”蕭陽報了抱拳,伸手一拍還在打哈欠的林紫玲道,“走了。”

“哦!”林紫玲急忙跟了上去,小聲問道,“你為什么要告訴他李三少死了?”

蕭陽笑了笑:“沒什么,就是想試試他,看他的反應(yīng)怎樣!”

“試他?”林紫玲一陣疑惑,抬頭不解地問道:“為什么,難道你懷疑他就是兇手?那楊秀才看著老實(shí)巴交的,又尊師重道,看著不像是壞人啊!”

蕭陽呵呵一笑,沒有說什么,快步朝著張威走去,三人匯合后,張威問他:“怎么樣?”

“不能確定,他的表現(xiàn)有些問題。找人先盯住他,我們現(xiàn)在去李家一趟!”蕭陽面色嚴(yán)肅道。

張威點(diǎn)頭道:“好,我立刻安排人過去。”

“怎么又要去?”林紫玲有些抱怨道,“不休息一下么。”

蕭陽頭也不回地說道:“你回去吧,睡好了后,晚上再過來。張哥,咱們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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