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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古宅詭事

第一幕

詢爾解決完案子回到局里,卻再次去見了法醫,法醫依舊堅持自己的看法——波爾頓毒素無解。

詢爾(對此感到無比奇怪,心下一驚,忙問):什么?果真無解,那可就怪了!

法醫搖頭不語,轉身離開,徒留詢爾獨自遐想。

翌日,詢爾前去吳家大院,正巧看見了如冰。詢爾上前,同如冰前往大院。

詢爾(面對奇怪的事情,不得不再次詢問):我想知道一件事,波爾頓毒素到底有沒有解藥?

如冰:有。法醫說沒有解藥嗎?

詢爾:你知道的,所有的檢查都歸法醫。

如冰:知道。不要再同他說這件事了。這件事先暫且放下。

詢爾:好。那就先將那天的事說明白。

如冰(冷笑):想要說明白什么事?

詢爾(遲疑片刻,終究還是發問):古宅的事,吳如昭的事,還有你口中的事。

如冰(冷冰冰):好,那就從吳如昭的事先開始。吳如昭為何被藏匿同古宅的事有關,這里暫且不提。她這一次出來只是因為心中疑惑太深,借助星兒的這些事主動現身。畢竟他只有一個女兒了。她疑惑的是她存在吳家大院,可她的父親為什么要說她外出留學了。只因為一句話“雙生隱匿,吳家必興”。

詢爾(心中驚異):什么?就因為這么一句話么?真是可笑。

如冰:可笑,確實可笑!

詢爾:這才是她那日引你去的原因吧!

如冰:是的。她那日狂笑,不只是笑她的命運如同草芥,可棄可用;還笑她的生命需要一天一天挨過去,等待著死亡。

詢爾:是符合她的性格。

如冰:挨不到她的年歲就死亡,吳家不會出手。一旦活過來了,吳家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詢爾:為何?目的?吳家真的會出手?

如冰:不,因為她的壽命只有這么長,所以……

詢爾:所以他們根本不需要動手啊!是天生有病?

如冰:遺傳病,雙生女,取一補,全一命。自古傳下來的屬于吳家特有的傳言。

詢爾:只怕這才是吳如晴死亡的原由。

如冰(沉重的嘆息):可終究沒有如她所愿。

詢爾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傷心的人,只能簡單說一句“節哀順變”。

如冰:這件事按照她的要求來說,完成了一半。

詢爾:還有吳老爺。不對,一半?

如冰(沉默,艱難開口)對,一半。只完成一半。

詢爾:是吳家大院里的事?

如冰:對!你還有什么疑問要問。

詢爾:還有一個疑問,如果她挨到那個年歲,那么她會如何?

如冰(硬生生,語氣頗為狠厲):始終逃不過一個命運,死亡。

詢爾:能說一說緣故?

如冰(沉默半刻):真想知道?那就先說一說古宅之事。

第二幕

吳家大院從北向南遷徙已有兩百年的歷史了,期間經歷了無數的事情,才在亂世當中保存了下來。這期間的事,實屬難提,暫且不說了。先說一下吳家大院遷徙前的故事,吳家大院的由來。

吳家大院未遷徙前,它本是北方隱世大家之一,在全國中有各自影響力。吳姓一家可追述到公元前(即為春秋戰國時期)的五霸七雄——吳國。

當年夫差有一子流落在外,后以吳姓為名建立家園,經過長久的發展,變成了一個大家族。此家族歷經千年,經久不衰,終成隱世大家族之一,獨立于世卻又悄然入世。無論哪一朝代,都或多或少出現過吳家人的身影,在朝堂或江湖,若隱若現的吳家人,是隱藏的吳家族人。

百年后的吳家雖說隱世,但時有人才出入,實為當世之才,卻不為執政者所容,于是,誅殺之。而后,歷朝歷代雖有能者,皆為隱才或是有自我保全能力方敢如朝得一官職為民為君。千年期間的故事何其之多,此間不提。

兩百年前,吳家經歷某一秘事,得道士算命,以東南方為主,借此遷徙,方保全全族人員安全。吳家一族經族員們議事,決定遷至吳家大院,即為現在吳家大院所在地。

那么,到底是何事?

吳家長房長孫本育有一子,后妻死子亡。于是,他另娶一女為妻,育有一女,而后一胎竟然出現了雙生子女,乃為雙生女。可怪事發生了,此前千年,吳家從未育有雙生女。自雙女一出世,大難不出,小災不斷。待雙生女十歲那年,吳家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如此復雜的狀況,較之往常多的事情,怎不會令吳家眾人生疑呢?

烈陽山一道士,名焰字清,號焰清道長。他途經此地,受吳家眾人邀請入吳宅看風水。他進入吳宅之前,看了看四周,不由得評價道:此乃風水寶地,護人世代周全。但在吳宅走了一圈,他感嘆萬分,這吳家祖宗實在是會選地方,此乃絕世寶地。他還在奇怪這吳家的人為何會請他看風水,直到他看見了吳家的雙生女后,他才明白原由。而后,他對吳家眾人道出原由。

千年前吳家祖宗選擇了這塊絕世寶地,為的自然是保證吳家子孫世代繁榮昌盛。而今,這個絕世寶地因為一對雙生女的出世而被破壞了。以至于,近些年吳家災難不斷。

焰清道長對吳家眾人談及此事,說明了原由。于是,吳家眾人紛紛請求他解開這個局,還吳家太平。他經過掐算,得出一個最為保險的方法。一旦吳家再有雙生女出現,必隱匿其一,保吳家太平。但其隱匿之女,最大活不過十八歲,若活過十八歲,另一位則會應承她的命,雙雙活不過二十二歲。而吳家必須遷出雙生女一家,另謀出路。這便是吳家遷移之因,也是吳家隱匿雙生女的原由。

當日,星兒對吳如晴說的便是這件事,也是因為這件事,吳如晴才會自殺而死。吳老爺得知這個消息時,對此并未表現得多么傷心,在他眼中一切皆有定數。

說到這里,便也一同提一提吳如昭的事。吳如昭自出生起,實未曾隱匿過她的蹤跡,皆是由于吳老爺不相信這個自古流傳下來的訓言。直到那一年發生了一些事情,才不得不隱匿了她的行蹤。可命運并未放過她,即便她活過了十八歲,也逃不過二十二歲。所以,結果還是死亡。

十幾年的感情想要放下并非易事,這才會有如今的事。而吳老爺自從他沒有隱匿吳如昭起,命運之輪便開始轉動,要使她們不得善終。

在這百年期間,吳家未必沒有雙生女,可為何沒有她們的半點消息?大抵是因為她們是被隱匿的那個,死對于她們而言不算什么,也不關他人何事。因此,并未惹出任何禍事。可正如此,才會造成吳老爺對這件事的不重視,破壞了一切,導致意外開始降臨。

吳如晴為了保護她那個沒有見過幾面的妹妹,她決定自己掌握命運,可那又如何?既定的命運,誰奈何得了?

當運勢而歸,命運之輪轉動,誰又可以扭轉?

只有不畏艱險,揭開所有,方能拯救一切。

如冰:古宅的事,吳如昭的事,你都已經知道了。

詢爾:想不到這么一件事會引出百年前的事情,實在是沒有想到。

如冰:你沒想到的還有很多。(如冰轉身欲離開)

詢爾(急忙喊住):等等,還有一個問題,你口中所說的事情,到底為何事?

如冰(冷笑):想知道?你不怕嗎?

詢爾(大笑):怕?怎么可能呢?

如冰(挑眉):以為自己是名偵探就了不起了?這可不是偵探能解決的事。

詢爾:事情必定得要探查清楚才行。

如冰:對!但你絕不可能知道的,就憑你自己。

詢爾:秘密,如何成為秘密,那必定是能夠被解開的,才稱之為秘密,這也是的。

如冰(淡淡的笑容):不是還有沒有被揭開的秘密變成了所謂的傳聞嗎?你又如何能夠將全部的秘密揭開?不過你一定要聽,我也可以說一說我口中隱藏的事情。

詢爾:洗耳恭聽。

第三幕

如冰:這兩百年間發生的事情,實則為吳家當家之主為了保全吳家,自主動的手。

詢爾(驚訝不已):什么?你說什么?她們難道不是被隱匿了行蹤?

如冰(十分冷靜):對,就是我說的那樣,你現在想到的那樣。

詢爾(深吸一口氣):太殘忍了,他們怎么下得了手?那可是他們的親人啊!

如冰:下手?如何下不得手?

詢爾(表情十分沉重):說一說吧!

如冰:在這百年間所出的雙生女,全部都由當家家主殘忍了卻,無一例外。

詢爾:一個也沒有例外,全部殺害,這也太殘忍了。

如冰:并非,他們不過是為了所謂的命運而死。

詢爾(大聲斥責):命運,不過是迷信罷了!可吳如昭?

如冰:她并沒有像之前的人一樣,是吧!但這件事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詢爾(疑問):故事?什么樣的故事能夠保全吳如昭存活的。

如冰:一些往事罷了!同樣的也是這些往事導致吳老爺未曾相信這件事。

詢爾:原來如此啊!

如冰:好了!事情的原委你都已經了解了,該走了吧!

詢爾聽了一切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便打算離開了。哪知吳老爺躲在暗處將說的一切事情都聽了去,才明白,那些未曾聽說過的事情。

如冰(十分平淡地開口,仿佛早已知曉背后躲著人):聽完了?覺得怎么樣?吳家大院的秘密破解了,你就沒有一點想說的嗎?

詢爾才剛剛踏出便聽了這話,停止步伐,本欲問話。然而后知后覺才發現,如冰不是同自己說話。

如冰:吳老爺,還不出來嗎?是在為自己的幾個女兒愧疚,還是沒想到這些啊?

吳老爺(從暗處走出來):沒想到,實在是沒想到。就連我都不知道的秘密,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如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自有我的辦法。

吳老爺(冷哼):也是。畢竟她都查出了二十年前的事,你又怎會不知道。

如冰(冷笑):你都知道了,怎么樣?現在感覺怎么樣?

吳老爺:你都知道了,我又如何不知?怎么樣?沒什么感覺,反正都是一樣的。

如冰:不悲哀么?后繼無人啊!

吳老爺:誰說的?想我乃是堂堂吳家當家之主,怎么可能會后繼無人?你不用說笑,也不必嚇我,我是不會怕的。

如冰:我何必要嚇你呢?想知道是誰說的,不如問問他們吧!

話落,進來了一群警察,為首之人只是冷淡的看著吳老爺。

如冰:認真地看看他,是不是覺得很眼熟?

吳老爺(仔細一瞧,大吃一驚。氣得血氣不足,不知如何說道):他,他是?怎么會?你,你……

如冰:從你放棄的那一刻,就晚了。

吳老爺:放棄,我從未放棄過他。

如冰:從你做出那樣的事情時,你就應該明白,你已經選擇了放棄他了。在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一切都無法挽回。

吳老爺:真相?你說了,你早就說了?在她之前,你就知道了,還告訴了他?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如冰:對,我說了。是,早就知道了。我只想揭開所有的事情,結束這無理的命運。

吳老爺(愣了愣,問):為什么,他可是你堂兄啊?

如冰(狠厲且霸氣十足):堂兄?他難道不是你的親人,你為什么要舍棄他?現在又來問我為什么,你憑什么問啊?難道還要守著千年的秘密,何必啊?

吳老爺:為了千年前的秘密,原來如此!(吳老爺嘆息一聲,灰心喪氣的被帶走了)

詢爾(再次走了過去):這才是最后一件事?

如冰(目光看向走進來的人):不,事情還沒有結束。(如冰看著詢爾吃驚的表情,不予理會)吳家大院的事情解決了,但現在我和他的事還沒完。

詢爾順著如冰的目光看向來者,忽而眼睛睜得大大的。暗想:他來干什么?

如冰(仿佛早已猜到他會來,沒有一絲驚訝,也不覺得奇怪):來了!

詢爾(忍不住問了句):怎么是你?你來干嘛?

如冰(語氣輕輕淺淺,卻透露出一絲強制的意味):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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