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王殿下乃真龍天子,身份尊貴,得先皇之心……”宣旨太監掐著細尖的嗓子,念,“即榮王殿下即日為皇上,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百官朝拜。
“都免禮吧。”傅今明虛偽的說,“父皇去了,朕也十分傷心,故停朝三日。”
不知是誰在底下輕呵一聲,傅今明便道:“何人不滿?站出來!”
一道翩翩少年的身影站起:“榮王殿下,您可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薄王,你可是有何不滿!”這個與他曾經爭奪過皇位的傅梓明可真不是一般的令人討厭。
“榮王此舉不妥吧。先前先皇后去了都是吊唁半月有余,可換做是父皇,那便只是剩下三日?”傅梓明道。
傅今明毫不愧疚:“這也是父皇剛去,朝政不穩。”
“榮王可真是敢講啊。”是蕭祁墨站了起來,“是誰殺了先皇大家心中還沒點數嗎?先皇身體安康,怎么會突然暴斃?!”
“蕭世子,你這是什么意思?還有,朕已經是皇上了,別一口一個‘榮王’叫著。”
“榮王可真是敢講!蕭世子是什么意思,我想大家都很清楚。榮王,你個亂臣賊子殺了先皇,還恬不知恥的要登上皇位,你,配嗎?”段亓彥站了起來。
越來越多的人站了起來,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當年先皇的事情做的可是十分隱秘,幾乎無一人知曉。可是傅今明卻太過于狂妄,把殺父這件事情親自擺到明面上,可謂是愚蠢至極。
傅今明怎么也沒想到,有人會在他的登基大典上鬧出丑聞:“朕已經在承德寺發過誓,是先帝祖宗們親手肯定的皇帝!你們這樣做,莫不是要造反不成!”
“臣等可不敢造反!榮王,你誅殺帝王,其心可誅。若是真正當上了帝王,那天下百姓如何?!文武百官如何?!”謝言弦也站了起來,“不如榮王問問,臣身后的萬千南陳子民服不服!”
謝言弦本身是沒有資格來參加的,只是因為成了將軍,傅今明的大男子主義作祟,想讓謝言弦看看自己才是配的上她的唯一男人,這才來了承德寺。
看著一個又一個士兵黑壓壓的站了起來,傅今明這才意識到:這,分明就是溫家軍!
哦,不,還有一部分蕭家軍和段家軍。
謝、段、蕭三家是要造反不成!
傅今明又氣又惱:“謝言弦,你身為女子,來承德寺已經是對你的天大恩賜。如今你這般,豈非是要造反不成!”
“臣是先皇親自封的謝將軍,是百姓稱贊的‘女中豪杰’,如何到不得?誰說女子不如男?臣好歹只帶要孝敬父母,而不是為了登上至高位置,把自己的親生父親誅殺!”謝言弦一字一頓說著,“臣與將士同生入死,如何不能來這承德寺?臣,問心無愧!”
“榮王誅殺先皇,此言行品質不得登上皇位,如有支持者,那便是瞎了狗眼了!”有一個武將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