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位更激烈的在前些年。傅今明便把能肅清的障礙全部掃去。尤其是皇后的嫡子一個不留。
于是,四妃中唯一的皇子便只剩下他一人。
傅梓明是剩下皇子中最金貴的一個,生母為云嬪。今年剛剛封為薄王沒多久。
之所以說傅梓明是唯一可以和傅今明爭奪皇位的,不僅僅因?yàn)樗矸葺^為尊貴,更重要的一點(diǎn)是他聰慧過人,得到了皇帝賞識。
傅今明不敢在輕易動傅梓明,因?yàn)槿绻陧斚氯ヒ蝗?,說不準(zhǔn)他爹就明白了之前的事。他的一番“苦心”可就全部白費(fèi)了。
所以,如若是謝儒雅嫁給了薄王,即便是當(dāng)一個側(cè)妃娘娘,那一算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
畢竟,傅梓明干凈的很,至今沒有一個通房丫頭。
這在皇子中,蠻難見到的。
“分析透了,也就是那樣子罷了。你被賜婚玉顏,抗旨了吧?!敝x言弦轉(zhuǎn)身說另外一件事。
蕭祁墨淡淡回敬:“怎么,你還不是抗旨了?!?
“這不一樣?!?
她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自然不會在跟隨著這個火坑跳下去,然后無能為力看著身邊人死去,接著自己也死去。
更何況,橫豎有傅向晚這一條人命,還有她愛的蕭祁墨。她怎么可能嫁給傅今明。
莫非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過于長久?
“阿弦。”
“嗯?”
“你對傅今明有恨意?!?
謝言弦收斂了情緒:“為何這樣說。”
“我們提到傅今明次數(shù)多,但也沒有那么多,可似乎你每一次都帶著足夠的恨意來看。就好像……”蕭祁墨一時間拿不住詞語來形容,“殺了你……最至親的人。”
“哪里的事,我見他不過幾面。”
蕭祁墨肯定道:“不,你肯定與他發(fā)生過什么。阿弦,不要瞞我,好嗎?”
“我……”她是沒有控制好情緒。
一想到自家女兒就這么凄慘的死了,她的心就忍不住痛。
雖然這一世的傅今明暫時還沒有做什么,可是她知道的。傅今明終究是薄情寡義之人,若是再來一次,結(jié)局也是不會改變的。
不管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她是忍不住的。傅向晚是她的孩子啊,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阿祁,我乏了?!彼K究沒有對他說出真相。關(guān)于她重生的這件事情實(shí)在是太過于玄乎了。她沒辦法對他透露一絲一毫。
更何況,雖說這一世她是干凈的,可在上一世她已經(jīng)臟了。
蕭祁墨難道不會介意嗎?
蕭祁墨看了看謝言弦,沒有接著逼她:“既然是乏了,那我送你回府。”
“好。”謝言弦站起身來,任由蕭祁墨替她披上外衣。
“天涼了,別總穿那么少。”蕭祁墨對她叮囑著。
她眉眼帶笑:“知道的?!?
兩人并肩出府,只見一太監(jiān)剛好駕車到蕭府門前,見著兩人立刻停下:“蕭世子,謝小姐,皇上請二位過去皇宮走一趟。”
該來的終究是會來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便一人上馬,一人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