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祁墨真的有要賠禮道歉的意思,謝言弦才慌了:“好了好了,逗你玩呢。”
“阿弦,你真的不吃醋啊?”
“我吃醋你委屈,不吃醋你也委屈。我有什么辦法?你活的倒是比我還委屈!”
“阿弦,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哼,我才不與你計較那么多哩。天色也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吧,我也要歇息了。”謝言弦道。
“阿弦,阿弦。”蕭祁墨又喚了幾聲,見謝言弦當真躺在床上不理他了,這才乏味,“好罷,那我先走了。”
望著蕭祁墨離去的背影,謝言弦驟然張開了眼,笑了笑:“傻。”
……
這一周內,不斷有人說親。起初溫氏還好言好語的伺候著,后來索性也乏味了,便讓婢子出去打發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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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大門口。
“我們夫人說了,不見客。姚喜娘,您別讓奴婢難做。”溫氏的貼身婢女道。
姚喜娘笑著答復:“這哪里的話,提親這事兒謝夫人也不給一個答復,咱做這行的不得天天上門。謝小姐這不沒定親,咱總得是盡一份綿薄之力才是不辱了自家門面。”
“可夫人說了,凡事有關提親的,皆為閉門謝客。奴婢這也不能壞了規矩不是?”溫氏的貼身婢女無奈道。
其他喜娘還好,幾日后見謝家真沒有嫁女兒的意思,就散了。這姚喜娘倒好,鍥而不舍,日日來找。
姚喜娘接著游說著婢女:“姑娘,咱各有各的難處兒。說不準你進去通報一聲謝夫人,謝夫人見蕭家如此鍥而不舍,便允諾了?”
“這……”溫氏的婢女猶豫著,旁邊便有一個小婢子道:“姐姐,我看著或許人也是誠心誠意的。日日來倒也是不好的,不如去通報夫人一聲罷。”
“是是是,這位姑娘說的對,姑娘進去通報一聲,若謝夫人還是不允,那便是罷了,沒這個緣分。若是允了,那便是皆大歡喜,成就了一番好煙緣啊。”姚喜娘急忙點點頭。
溫氏的婢女遲疑的望了兩人一眼,咬咬牙:“那好,便就只通報這一次了,若是不成,您也別來了。”
“好好好!”
溫氏的婢女快步走到了房門口,敲了敲門:“夫人。”
“何事?”
“姚喜娘日日來提親,奴婢想著若真不答應老是這樣于小姐名聲也不好,便自作主張來通報夫人一聲,看怎么處理。”
“姚喜娘果真日日來?”
“是,每日清晨便來了,到正午才走。”
溫氏傳來一聲溫潤的話語:“那便請進來吧,難為你了。”
“奴婢無事,這便去請姚喜娘入屋。”
婢子快步走到門口,朗聲請姚喜娘入門。姚喜娘歡歡喜喜進去。
“見過謝夫人。”姚喜娘問安。
溫氏道:“喜娘不必如此客氣,賜座。”
“謝過謝夫人。”
姚喜娘坐上了凳子,才娓娓道來:“夫人,您這也別為難咱幾個了,只見蕭家鐵定了心要娶謝家小姐的。那便不會打無準備的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