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給那皇帝臉了。”謝言弦一臉戾氣。
“……我就開個玩笑,別當真。咱蕭公子風流倜儻,是誰能配的嗎?”段亓彥不懷好意,“在我看來,也就只有我們謝涼可以配。”
“胡說八道什么,我們家表妹還沒及笄哩!”溫以瑤站起身。
“戲言,戲言。”
惠安公主像發(fā)現新大陸一樣盯著兩人的耳朵,驚喜的說:“謝涼,你耳朵怎么紅了?還有蕭祁墨,你也是!”
“別亂講!”謝言弦微怒。
“好好好,不講不講。”惠安笑嘻嘻的擺擺手。
可不能把這位姑奶奶惹急咯。
……
眾人聊了會兒關于宴會上的事情,然后拉了拉家常,就準備打道回府了。
“為什么他們都叫你謝涼啊,表妹?”一回府,溫以瑤好奇的問。
謝言弦說:“大約為了行事方便,我化為男兒身,就叫謝涼。惠安不是還叫做季安嗎?”
“不過你們也太熟悉了!”溫以凝也驚訝,“還肆無忌憚的……”
“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謝言弦道,“只是因為他權利大,憑什么讓所有人和他團團轉?”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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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后,就又有一個公公宣旨,說晚宴就在后日,讓謝家諸位好好表現。
翌日,二房三房不知道哪里聽的消息,就趕緊過來了。
只是謝二老爺和三老爺還是要臉面的,只是一眾女眷和小輩過來罷了。
可來了一會兒,也不見人來招呼。謝老夫人就開始鬧騰。終于,謝言弦和溫家姐妹出來招呼。
“你爹娘呢?”謝老夫人不客氣的問。
“我爹娘不值得過來讓你們這些個小雜粹煩心。”
“怎么說話的!五妹,祖母也是你祖母!”謝玨錦嬌斥。
謝言弦坐到了主位,把玩手指:“怎么?我們謝家大房出去了,四姐不是要很開心嗎?怎么……我們出去了你沒錢買新衣了,來這兒撒野?”
“五姐兒,你這話說的太難聽了!怎么說話的?”謝三夫人不干了,跑出來,“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東西。怎么和我家玨錦說話的?”
本來謝言弦還不想說什么,聽到這一句,還未炸,溫以瑤便炸了:“你算是什么東西?來謝家撒野,不就是你夫君沒本事,不能帶你去宴會嗎?跑來這,當我表妹謝家收破爛的?”
“切,你又算是什么東西,也配和我們講話。”謝箬雅滿臉的高傲,“小小姑蘇溫家,哪里配得上我們?”
“那不知道七妹覺得如何?”謝言弦微微一笑,“二叔這么有本事,怎么還來我們這兒撒野?怎么不是一品大官,還來求人啊?”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拽什么拽?當我們謝家收破爛的,什么貨色都收!”
“來人啊!把他們趕出去。”
一眾家丁都跑過來,打算把人扯出去,望著名貴的袍子被人扯著,縱然是自視清高的謝儒雅和謝風流也不能掩飾臉上的狼狽。
“五妹,我們終究是你家人,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難看了?”